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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會有這么一天,早一點晚一點,始終是要來的。只是遺憾,他終于沒有家了,都還沒來得及見一見男人描述中的精彩的外面。山上的學校果然還是拆成了櫻桃林,不過當年正值縣里公務員換屆,新官上任點了個頭又在山腳圈出一個學校,專門接收山上失學的小孩。男人去世的那年,正好是學校落成的第一年。“可是……”白鹿平靜的聲音有了變化,喬晏警覺起來,從這里開始,應該是他故事的轉折。“住在別墅的一年多里,是我最好也是最壞的時候。陳傳承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山下的學校也要拆了。她叫我回去,讓那些收了好處同意拆掉學校的人看一看飛出大山的鳳凰。她說那些小利小惠,會耽誤孩子們一輩子??晌夷睦锸鞘裁带P凰,她至今都不曉得我輟學的事情?!?/br>喬晏敏銳地抓住關鍵信息,追問道,“什么別墅?”“那個男人的別墅。我每一次想起父親,就會想起那個男人。他跟他很像,他指間的煙,還有他雪白的頭發……”白鹿的氣息有些急躁,“他注視我,撫摸我的時候,我會覺得很溫暖……像家人的感覺?!?/br>“男人是誰?”“是……”‘咚咚咚咚’,診室的門被人并不溫柔地從外邊敲響。“喬醫生,下一個客人等您很久啦。此次治療時間已經逾時四十分鐘?!?/br>剛走出寫字樓,外套就被風與。夕。糰。懟。讀。家。掀起來。白鹿抬頭時,眼神茫茫,正好看見云外一字排開的飛鳥。他后知后覺,滑開一直震動的手機,“沈鈺?”那頭傳來男孩興奮的聲音,“白鹿哥,我拍到了!這次真的拍到了!”“拍到什么?慢一點說?!?/br>“視頻!很多人的那種,包括齊叔和一個姓顧的,他們都有露臉。這回絕不可能用什么‘個人違反治安管理’的借口就搪塞得過去,至少是容留是包庇是組織!”白鹿一愣,“誰讓你拍的!太危險了,下回不許那么做?!?/br>“白鹿哥你放心,我有分寸?!蹦泻⒖桃鈮旱偷穆曇羧匀豢簥^,“畫面很清晰,這回一定可以當做證據!”白鹿微微皺眉,“東西藏好,千萬不能被發現了,晚一點我來找你?!?/br>“好!對了白鹿哥……”白鹿并沒聽完就摁掉電話,原本還在行走的雙腿也跟著停下來。他一抬頭,就看見停在幾米開外的黑色轎車,何亦已經站在車外沖他點頭。白鹿拉高圍巾遮住臉,換了副輕松的臉色,才走過去。剛一上車就被后座的男人攏到身邊。“每次從這里出來,臉色都不好看?!鼻孛醿A身過來撥開他額前劉海,指尖恰好略過輕顫的睫毛,“喬晏是個急性子,要是不適應她的節奏,就說出來,讓她配合你?!?/br>白鹿搖搖頭,“秦先生怎么這個時間有空……”他剛一扭頭,就被他臉上的傷口嚇到,“你的臉怎么了?跟人打架了?”這些痕跡白鹿再熟悉不過,相信秦冕也是,所以男人連借口都懶得準備。“真的跟人打架了?”白鹿一點兒都不覺得這人會主動與人動手,可不管他問多少遍,秦冕都打定主意閉口不談。白鹿伏在他身上小心查看傷口,漂亮的眉毛皺成一個彎兒,“你不說話我就自己猜。這些淤傷輕重不一,打你的那個人情緒應該很不穩定。傷口邊緣粗糙,多半還是徒手打的?!卑茁股踔练_他衣領想解他扣子,“內出血的地方這么多,你們究竟打了多長時間……”秦冕被他盯得十分不舒服,更不想跟一個福爾摩斯鹿玩推理游戲,“方姨今天做了午飯,我順路經過,正好接你回家?!敝灰惶帷畠词帧钦l,秦冕似乎都愿意開口。“我是問你臉上的傷怎么來的?”白鹿不依不饒,指著他眉尾一處頗深的傷口,“那個人也太過分了,傷到這里很可能會留疤的?!?/br>車里暖氣充足,不知是急的還是熱的,白鹿的臉蛋紅彤彤的。秦冕并不在意,以手背探了探他臉上的溫度,順手替他扒下外套,“留疤就留疤,難道多一個痕跡你還能不喜歡我了?”可白鹿不干,偏要刨根問底。既然這邊是死路,那就換一條路走。他坐直身子,扭頭看何亦,“何先生,你說呢?!?/br>“……”并不想接話的何亦從后視鏡飛快看他一眼,對方認真的表情有些唬人,“今……今天早上秦總他……”“何亦?!鼻孛峒皶r打斷,“開你的車?!?/br>“……”“何先生你接著說?!卑茁闺y得在他面前強勢,“你要是不說,今天可就得罪我了?!?/br>“……”何亦開車同時還得被動分析說與不說的利弊。琢磨了一圈兒終于妥協,“秦蔚少爺上午也在公司?!?/br>何亦一點,白鹿就明白過來。敢在秦冕臉色留下痕跡的人本就不多,他連駱洲都考慮到了卻唯獨漏掉秦蔚。畢竟在他心里,秦蔚可是個溫柔得不像話的人啊。他不可置信地盯著秦冕看,“你……”兩人打架已經能說明很多事情,比如他和秦冕的關系亮了,以后不需要藏了。秦冕以為白鹿在認真消化,不料這人開口卻問他,“你還手了?”白鹿聲音緊張,又問他一遍,“你也傷了他了?”方才明明還在抱怨對方下手不長眼睛,這下倒好,知道是誰的杰作后,索性直接‘叛變’了。秦冕不滿地掂起他下巴,“怎么,心疼了?”白鹿眼里明晃晃的,就差把心疼寫在臉上,“師兄他不可能唔唔唔……”話還沒出口就再也沒機會說完。秦冕低頭霸道將人吻住,不想聽他繼續再說。他接下來說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話。可白鹿不停掙扎,發泄似的,兩人又親又咬。白鹿伸手推他時正好碰到男人傷處,見秦冕身體明顯一抖又心疼得要命,當即不敢動了。秦冕趁機反扣他雙手,又抽出外套的腰帶系住手腕。動作一氣阿成,毫不拖泥帶水。“放開我!”白鹿掙脫不開,皺著眉瞋他。秦冕臉色也不好看,一只手摸進白鹿貼身的襯衫,“當著我的面心疼別的男人,這樣不對吧?!睖責岬闹父箘澲旱厝嗄笏眢w,這回顫抖的人換成了白鹿。他在懲罰他,可何亦還在車上。白鹿怕他留意到后排情況,只瞪著秦冕不敢開口。他可不想被外人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男人的手指靈活又有技巧,小巧的rutou很快就硬起來。白鹿覺得羞恥極了,可秦冕的撫摸讓他舒服得頭皮發麻。身處的環境又推波助瀾將刺激和感官加倍放大,白鹿終于難耐地動了動腰。這個動作倒是討好到對方,可秦冕并非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