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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魚線,掛著美味的食物,卻偏不準他咬鉤。“……”白鹿被那幾根手指折騰得心不在焉,賭氣似的,“你先給我,我才告訴你?!痹捯魟偮?,就被男人摁著肩膀霸道轉了個方向,以胸口壓在落地窗上。昂揚的性器拍到玻璃,冰涼的寒意順著柱身每一根神經往頭頂上竄。白鹿全身一激靈,差點當場繳械出來。秦冕舔他后頸,滑入xiaoxue的手指復又抽出,停在會陰某處反復摩擦,“這里是一處?!?/br>“嗯?”手指緊貼光滑的皮膚向上,轉而停在白鹿左側的蝴蝶骨上,“還有這里?!?/br>“怎么了?嗯啊……”“最后是這里?!笔种競认蚧_,穩穩頂在白鹿腋下。秦冕戒癮似的吸吮男人身上的味道,過了好半天才開口,“三個紅痣。你身上所有的痕跡,我都記得?!?/br>私密的昵喃本就催情,這時候再聽,簡直要命。秦冕將頭架在白鹿肩上,伸手繞前,握住對方貼于小腹的性器,擼了沒兩下,那東西就哆嗉著投降在他手里。锃亮的窗玻璃內側,頓時濺開一片羞人的白濁。流下,靜止,又再次流下。白鹿腳下一軟,被秦冕橫抱起來扔到床上。“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了?”他脫掉自己的衣服臥在白鹿身旁,使壞似地沖他耳邊吞吐,“想好了再說,要是我不滿意,今晚可不會放過你?!?/br>待高潮的快感落去,白鹿側臉蹭了蹭柔軟的枕頭,最終枕進男人硬闊的胸口,眉目蜿蜒,笑得像個妖精。“我啊……”他注視秦冕的眼睛深情款款,“我是看著秦先生的照片自慰?!闭f話時手已經摸到那一坨軟rou,還暗示性極強地舔了舔嘴唇,“不曉得這個回答,令不令你滿意?”秦冕一怔,將懷里的男人松開一些,沉不見底的眼里像攢著把沒燒干的火。他嘴角一挑,親手解開白鹿身上最后一顆鈕扣,冰涼指腹滑過皮膚,他突然低頭咬住他喉結。“那你現在看著我,做給我看?!?/br>臥室里的香薫燈咕咕冒泡,空氣中的荷爾蒙是一種被打濕過的甜。白鹿脫掉衣服,也不扭捏,趁氣氛和身體感覺還在,迎著男人深沉的視線,直接正著他,張開雙腿。瀉過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在手中硬起來,白鹿輕咬嘴唇,眼波渙散。眸中似笑非笑,他是故意在勾引他。漂亮的傘頭在秦冕眼底劃出一個個小巧的弧,晶瑩的性液冒出小孔,打濕桃色的前端。白鹿以手指斂了斂guitou,就牽出一條暖昧的銀絲。他埋著下頜卻挑起眼皮,將沾濕的指尖含在唇下。這是秦冕只在白鹿身上見過的,這人獨有的風情。簡直是玩兒命的挑逗。果不其然,不待白鹿開口要求,秦冕已經坐不住站起來。他兩步上床將白鹿結實壓在身下,一雙眼睛幾乎擦出火來,“找死?!?/br>“找死?”白鹿手腳立馬就纏上去,目光潺潺,看著秦冕咯咯地笑,“可我以為我在找cao?!?/br>秦冕撈起他一雙長腿,翻折到肩上,以正面相對的姿勢慢慢進入,一入到底。兩人都睜著眼睛,恨不得把對方一眼就看夠。抽插時而舒緩時而猛烈,但凡guitou攆過身體最敏感的那點,白鹿就會毫不掩飾地叫出來。秦冕俯身啜吮他的鎖骨和rutou,手里仍然撥弄他朝天挺拔的性器。白鹿叫得狠了乏了,順勢伸手勾上男人脖子,將臉深深,埋進他頸間。秦冕感覺后頸guntang,他以為白鹿在哭,可低頭看時,卻沒見著眼淚。他想起這人在他面前似乎只哭過一次,還是那回在包間里面,白鹿承認自己做MB時。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似乎久遠得讓人恍惚。連續兩次,白鹿渾身無力,累得睜不開眼睛。他跟身上的男人討饒賣乖,他說,“秦哥哥,我不要了?!?/br>可秦冕并不打算放過他,“不打聲招呼就逃走半年,你今晚才這點覺悟?”第七十二章這回是我先找到你枕邊的手機停了又震,白鹿艱難翻了個身,剛一摸到振動源,手背就被身后抻來的另一只手按住。“再睡一會兒?!鼻孛岬穆曇羯扯衬?,呼出的熱氣盡數噴在他頸間。白鹿撐開眼皮,強打精神瞥了一眼,“是秦蔚?!?/br>兩人折騰一夜,天快亮時才摟著睡下。秦冕的腦袋難得糊成一鍋粥,“他怎么知道你回來了?”說話時還將人往懷里攏了攏,不安分的右手順著襯衣下擺滑進去,停在白鹿小腹上。白鹿轉了個身,將臉埋進男人胸口,“昨晚那么多人都看見我,他不知道才奇怪吧?!?/br>消停一分鐘的電話又打進來。這回不待白鹿伸手,秦冕先一步霸道抽走手機,摁了靜音,一氣呵成扔到五米外的沙發上。“別……”白鹿掙扎著起身,剛鉆出被子就被男人摁住腰桿又拉回來,“……”秦冕咬住他耳朵呲了呲牙,“他沒機會了,這回是我先找到你?!?/br>這一覺睡去又是半天,再次睜眼已過正午。白鹿本打算睡飽之后去見一見季昀,別的不說,至少別館的事情還得親自道謝。他沒打算短時間內出門,可秦冕卻將干凈的衣服放到他手邊,“今天沒安排吧?換上衣服跟我去個地方?!蹦腥艘呀洿┐魍桩?,面上無一點頹靡,又是一張嶄新的斯文敗類的臉。白鹿還穿著皺成咸菜的襯衫,胸前的紐扣只隨意搭著兩粒。寬敞的領口滑向一側,露出整個全是痕跡的肩膀。他靠在床頭,渾身無力,連動動腳趾都覺得麻煩,“去哪里?”“醫院?!?/br>“醫院?”“下雪地滑,秦蔚在那邊找你的時候好像摔折了腿。今天凌晨下的飛機,下來就直接去醫院了?!眱删湓挼拈g隙,秦冕連手表都戴好,“你要是不去,就留在家里?!?/br>“……”秦冕見人發呆,“真不去?那我走了?!卑茁共蝗プ詈?,他還沒無私到把自己的人往對手面前送。只是這種事情瞞不住,白鹿早晚都會知道。果然。“我去!”剛才還坐得穩如泰山的男人突然撲騰兩下,眨眼間就翻下了床。白鹿能忍得住下身不適,卻奈何不了腿肚子酸軟,腳下不穩,險些栽倒。秦冕眼疾手更快,兩步上前將人單臂托住,“身體不舒服?”他分明記得昨晚自己沒怎么用力,除了臨近高朝那兩下使得狠了,多數時候他都清醒,甚至還掂量著細水長流,絕不可殺雞取卵。白鹿見他皺眉,忽而一笑,熟稔勾上男人脖子,踮起腳尖,‘吧唧’一口啄在他下巴上,“沒有不舒服,等一等我,我跟你一塊兒去?!?/br>說是一塊兒,可車還沒開進醫院白鹿就坐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