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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結局,我不喜歡!換一個!”白鹿被他折騰得徹底不能冷靜握刀,爽快妥協,“我想想啊……那農夫覺得這蛇皮真漂亮,做不成圍巾就做皮鞋吧?!?/br>“拜托,能不能別出現蛇皮?!鼻匚挡粷M道,“為什么不是農夫和他救的這條蛇美男子從此過上幸??鞓返纳??”白鹿放下菜刀跟他講起道理,“農夫和蛇不是一個物種,如果出現你說的這種情況,那這個農夫肯定有戀物癖?!?/br>秦蔚借著他這邏輯繼續鬼才,順便‘告白’,“農夫就是有戀尸癖,蛇美男子也喜歡他!”白鹿:“……”秦蔚:“……”好像有什么不對,氣氛一時有點奇怪。白鹿認真想了想,“哦我懂了,你說的不就是標準結局嘛,不過有戀尸癖的好像是蛇?!?/br>秦蔚趕忙應和,“對對對,我就是說的標準結局?!?/br>白鹿嘆氣,“養虎自嚙。不如農夫不做飯了,直接餓死它吧?!?/br>秦蔚這才看清他手中的菜頭,“你剛才不說這是胡蘿卜嗎?”“對呀?!卑茁箤]切碎的菜頭摁在菜板上滾了滾,“我就想看看你醒酒了沒,或者,喝傻了沒?!?/br>“……”鬧完這一場,秦蔚才終于清醒了些。他仰著脖子擰擰腦袋,再睜眼時竟看見白鹿后脖頸處有一道清晰的吻痕,甚至還在連襯衫領都遮不住的地方。“臥了個槽!”他驚叫一聲,昨晚送人去會所前明明都還沒有,這顆從天而降令人抓狂的草莓??!“怎么了?”這聲尖叫引得白鹿又轉頭瞅他,這雙眼睛美麗無辜,看不出一絲破綻。由于忙著撒鹽,對方很快又轉過身去,將吻痕再一次暴露在秦蔚眼前。秦蔚表情凝重,清了清嗓子,“昨晚還有人來過嗎?”“嗯,秦先生來過?!?/br>秦蔚一怔,“他,他怎么會來?”“好像是專程來接你?!?/br>“……”秦蔚一聽,嚇得倒吸口氣,“他看見我了?然后呢?”“他讓我搭個手把你扔樓下去?!?/br>“……”“可是我怕你凍死,就開門了?!?/br>秦蔚眼中突然放光,“他知道你住這里?還同意我留下來?”白鹿反而愣了愣,有些心虛,“是的吧。他……他臨走之前都沒說什么?!?/br>笑意霎時爬滿嘴角,仿佛革命就要成功。秦蔚摟著他趁機撒嬌,“是你把我放在床上的?”連質問吻痕的元兇仿佛都不那么重要了。“嗯?!卑茁罐D身時自然推開他,盯著對方小腿,“你身上有沒有哪里疼???你太重了,我把你放床上時沒控制好平衡,好像磕到哪里了?!?/br>“疼啊疼啊,我頭疼?!鼻匚悼蓱z兮兮說。“哦,那不是我磕的?!卑茁冠s緊撇清,“我早上出門買了新牙刷和毛巾,都放在廁所。午飯快熟了,去收拾好了過來吃?!?/br>秦蔚磨磨蹭蹭就是不走,一臉少女般羞澀,“好幸福啊,有種同居的感覺?!?/br>“等你見過這房子的廁所長什么樣子,你可能就不會覺得在這里同居幸福了?!彼娗匚狄恢倍⒅约烘i骨,不自然地提了提領口,欲蓋彌彰,“你要喝咖啡么,冰箱里有速溶的,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去泡……”兩人面對面站著,秦蔚突然無征兆抱住他,還是一嘴安慰人的口氣,“鹿鳴,是不是在會所遇到不開心的事了?”白鹿不明所以地拍拍他后背,“沒有吧,怎,怎么了?”“我都看見了?!?/br>“嗯?”“吻痕?!?/br>“……”白鹿心跳撲通撲通,有一瞬間大腦直接空白。秦蔚怎么會看見他身上的吻痕?除了手臂上一小塊青紫,他竟一點沒留意到這類痕跡??磥硪灰刮此?,連眼神都變差。若是秦蔚問起緣由,他似乎也只能提前跟他坦白。他是一點都不愿意騙他。見白鹿不說話,秦蔚才放開他,仍然盯著他領口,突然皺眉,一副夸張的兇狠扮相,“媽的老狐貍,以后我讓他好看,揪光他全身的sao毛!”白鹿心一驚,難道不需要坦白秦蔚就已經知道?“師兄……其實我……”秦蔚伸食指抵在他唇上不讓他再往下說,“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這不怪你,是那個老狐貍強上的對不對?”白鹿不知對方所指何人,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老狐貍?”秦蔚將人拉到廁所,精準指給他看那處衣領都蓋不住的痕跡,“就是這里,一看這痕跡就知道對方要么是個新手,要么就是大yin棍!”“……”白鹿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不由得好奇,又心虛,“為什么???”“你想啊,正常人誰會在你臉上啜吻痕?當然是吸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要是我的話,我能啵得你全身都是,可只要衣服穿上,外人絕對看不出來!只有新手才不懂規矩,yin賊才見rou就啃?!?/br>白鹿覺得有些理道理,配合地點點頭,又不留痕跡地攏了攏領口。“當然咯,故意秀恩愛的不算。如果我是你男人,說不定也想用這些痕跡向別人宣示……跟狗撒尿搶地盤差不多吧?!?/br>“……”白鹿清了清嗓子,“那老狐貍到底是什么?”秦蔚一齜牙,“魏國順那個死鄉巴佬!媽的一暴發戶天天想睡白天鵝,手里糟蹋的人沒上千也好幾百了吧?!?/br>魏國順就是會所的投資者之一,魏總。他曾強行將一顆四位數的金紐扣塞進白鹿胸口,江湖人稱,‘會走路的生殖器’。白鹿:“……”秦蔚見白鹿下意識抿嘴,腹誹自己果然一猜就對,真特么天才。“我知道你怕惹麻煩都不敢告訴我,可我在會所也有人啊。他們跟我提過一句,那大yin賊之前說你壞話,后來又挖空心思想泡你。變臉比特么射得都快,聽說好多公關都被他吃過豆腐。媽個雞老子的人也敢覬覦,鹿鳴你放心,以后我多注意那邊情況,絕不讓他再得手。啊呸,得口。啊呸,得手和口!”“……”雖然秦蔚說的都是真的,可此時到底還要不要澄清?不待白鹿繼續糾結,秦蔚就要動手,“鹿鳴,就這一處對吧?他總不能真得手吧?我怎么有點不放心啊,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好不好,如果還有其他痕跡,我今天就帶人去削他老巢!”說著就要上手,撈開白鹿襯衫。白鹿嚇得一個轉身逃出廁所,跑出個安全距離才回頭看他,“師兄,你下面為什么硬了……”秦蔚順勢低頭,小帳篷已經撐起老高。他臉上紅了又白,扶著門框冤枉極了,“不……不是……我這是晨博!晨博!”時間回撥五個小時。那時太陽剛紅,還沒來得及發光。秦冕剛開門上車就瞥見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