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白月光,渣功一百級、多馬甲救世指南、布偶貓被影帝標記了、你們輕一點(H)、擦冰走火、穿成古早反派后我崛起了、請和危險的神明談戀愛、他帶著金手指第21次重生了、劇院之王、我養的毛茸茸都是大佬
縱慣了,一拍沙發坐起來,“過來坐呀,站那么遠給老子當靶子???”杜覃生耐心不好,見白鹿死擰著不動,順手抓到個東西就朝他扔過去,連扔的是什么都沒看清楚,“敘個舊要死?”空調遙控器撞上門板那一刻支離破碎,濺射出的圓筒電池彈上墻邊的金屬帶,尖銳的摩擦聲幾乎在耳膜上留下劃痕。“我們沒什么可說的?!卑茁姑娌桓纳叩讲鑾浊岸紫?,將檸檬綠的龍舌蘭摻入酒杯,以指尖推到杜覃生面前,“很少有客人單點這種酒,你果然不是一般人?!?/br>這酒并非刻意點的,自白鹿進屋以后,杜覃生全部的注意都落在他身上。酒單上就隨便涂了個圈,涂到什么算什么。“你也不是一般人啊,我們不正好配個雙?”他看他的眼神輕浮玩味,嘴角毫不收斂的笑意讓人不禁而寒。他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啊,這么多年沒見了,讓我好好看看你?!狈路饎偛拍且荒淮直臎]發生過。白鹿故意拖沓,好半天才繞過茶幾停在遠杜覃生半米的位置。不料對方突然站起來,揪住白鹿領口直接將人拖拽著扔上沙發。不等白鹿回神就扣住他雙臂,一把將人按在身下。“放開我!”白鹿掙扎不開,雙腿也被壓住,只能狠狠瞪他,厲聲重復,“放開我?!?/br>杜覃生向來無視他人意見,怎么高興怎么來。居高臨下的控制感讓人全身舒暢,他俯視他,目光從男人頭頂向下逡巡,一寸一寸,恨不得用視線把人扒個精光,“說說吧。你現在怎么想我的?”白鹿驚魂未定,左眼皮一直在跳,“沒有想過?!彼豢此谎郾銊e過視線,聲音冰冷,“若不是你出現在這里,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起你?!?/br>杜覃生俯身欺他更近,在兩人幾乎臉貼臉時又停下來,“剛開始不是我不要你,是杜衡生耍了手段不讓我找你。后來你私自換了電話,我連你是哪個破地方來的都不清楚,你想讓我去哪里找你?而我一直都在學校,整整三年,三年你都沒回來過,你說我倆究竟誰更狠心?嗯?你憑什么恨我?”杜覃生力道不覺增大,白鹿的手腕被捏得通紅。他根本不想與這人理論是非,細算恩仇。那些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往事,他寧肯自己從來就不記得。兩人貼得太近,連呼吸都是種折磨。白鹿繃緊眼角,“別自作多情,現在我對你沒有感覺。別說恨,就是多說句話的欲望都沒有。今后我們兩兩路人,不好么?”“好個屁好!”杜覃生沖他大吼,唾沫星子悉數噴在白鹿臉上。而身下人表情始終淡漠,似乎還有點不屑。“我最討厭你這個眼神?!彼苯由焓置缮纤劬?,“你特么不準用這種眼神看我!”白鹿額前的劉海被他凌亂揉碎在指縫間。白鹿力氣沒有他大,掙扎兩下沒用也不再浪費體力,“你就想這樣跟我敘舊?”杜覃生單腿壓他身上,這個側腰傾身的姿勢并不輕松。他便警告他,“我可以放開你,但我現在是你的客人,你必須服從我,明白嗎?”說話同時他故意壓他更狠,直到手臂發酸才將人慢慢放開,“坦誠一點,不要跟我陰陽怪氣。我沒有耐性,要是受傷可別怨我?!?/br>白鹿身上的壓力突然消失,他卻沒著急起身,保持著平躺的動作與身上人對峙。身側的手指輕輕動了動,緊貼松軟的沙發縫隙,一點點下滑,直到摸到一個堅硬物件。白鹿不笑時神情本就薄涼,毫不示軟的冷漠態度讓杜覃生胸口竄了好幾口悶氣。他一屁股坐在白鹿身邊,將手指關節按得‘咔咔’作響,“你對我到底有什么意見?當年我待你還不夠好嗎?”“你是什么樣的人,你心里沒數?”白鹿突然無征兆開始解上衣的鈕扣??可嘲l內側的右手不動,只左手一顆一顆將鈕扣解開,順著胸口,從上往下,“你想要的坦誠相見,是這樣的吧?”杜覃生分明察覺古怪,可又懶得多想,眉眼一揚,痞氣十足,“那你說說我是什么樣的人?”他指節停在白鹿喉結的位置反復搓捻,無時不刻不在提醒對方,主動權在自己手上。白鹿目光沉靜,手中動作始終有序。他保持平躺的姿勢敞開西裝又解襯衫,白皙的身體隨著衣衫向兩側滑開逐漸暴露出來。搞定襯衫的手指又向下去撥皮帶扣。該露的地方一點不吝嗇,整片胸口和小腹,以及皮帶下邊露出的內褲上沿。若即若離的體香,像點燃欲望的引信,是潤到嘴邊的第一口清凜卻香烈的酒。白鹿手指的動作在指甲磕到金屬扣的瞬間戛然而止,他不再多脫,蜷曲的小腿正好頂住對方腹下那團半硬。男人眼尾蜿蜒,像一條誘人的蛇,“你就是這樣的人?!?/br>杜覃生胸口的火苗幾乎瞬時燒上眼睛,如rou食動物嗅到血腥,盡管頭一天晚上他還睡在別人的溫柔鄉里。可惜這是在會所,規矩太多。雖然可口的男人近在眼前,杜覃生還是硬著下身忍住沖動。白鹿見他竟然停下來,有些意外,“還不夠么?還想讓我坦誠什么?”杜覃生的手指在空中稍有猶豫,終于還是落在白鹿光滑的小腹上,“要不做個交易吧?我手里有你一些秘密,不如今后好好伺候我。只要我心情好,可以一直替你保密?!?/br>“秘密?”白鹿沒忍住挑起嘴角,仿佛聽見一個可笑的事情,“我見不得人的秘密太多,你知道幾個又有什么關系。就算當年有心留了我的裸照,如今也都不珍貴了?!?/br>杜覃生用手指點了點自己腦袋,“那算什么秘密,這里面的東西,怕是連秦蔚都不可能知道……嘶……”他突然話頭一轉,“你和秦蔚到什么程度了?你們做了嗎?他能滿足你嗎?”白鹿這些年沒少被威脅,這幾句莫名其妙的恐嚇如同拌飯的開胃菜,心底連一絲波紋都沒泛出來,“與你無關?!?/br>敷衍的口氣該是觸怒對方,他剛偏走腦袋又被杜覃生摁著下巴掰回來。他逼迫白鹿看著自己,“他技術是不是爛透了?據他前男友反饋,秦蔚這方面可弱得沒救,還不如躺平了讓人cao……”“臥槽尼瑪!”他突然受驚地跳起來,“白鹿鳴你特么敢咬我!”白鹿稍一低頭就咬住杜覃生手指,一顆虎牙直接戳進rou里,豆大的血珠立馬冒了腦袋。杜覃生不顧疼痛,反手箍住白鹿脖子,發瘋似的將人往沙發里摁。由于勁兒使得過大,手背爆出青筋,“特么的賤人!早知道當初就該在床上曰死你!”熟悉的窒息感絞上心頭,白鹿條件反射劇烈掙扎。潮水般洶涌的無助感從頭澆下,他一次次嘗試掰開杜覃生的手卻都失敗。視線逐漸渙散,眼前出現大片花白,直到再看不清楚那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