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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優點,就是大方?!?/br>魏總離開了,滿屋子嗆人的迷迭香還徘徊不去。迷糊之際,黑服在耳麥里告訴他,“白先生,下一個客人正在大廳等您”。大廳?他正納悶兒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走下樓梯時竟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口的秦冕。心臟‘咯噔’一下,難不成大廳里的客人,是他?白鹿一時有點恍惚,上一次見秦冕是三天以前,似乎過了很久,又像只是昨天。秦先生先前說這周可能都沒時間見面,若是臨時有空會提前通知。沒想到他的提前通知,竟是以分鐘為單位。秦冕遠遠看見白鹿,優雅抬手。會所的燈光襯得男人愈發精致。有匪君子,如圭如璧。“秦先生晚上好?!卑茁苟C,第一眼竟不敢看秦冕眼睛。“晚上好?!蹦腥艘簧盹L塵仆仆,很輕易留給人才下飛機就匆匆趕來的錯覺。秦冕面色微倦,可看白鹿的眼神并不敷衍。白鹿被他瞅得心虛,不由得又別開視線,“秦先生是工作路過,還是有事來會所?”他不自覺攏了攏敞開的領口,少了扣子總歸不太自在。“不是順便,是專程來找你?!鼻孛崮抗庀?,視線落在白鹿欲蓋彌彰的領口只一瞬,仿佛就已看透對方窘迫卻不揭穿,“晚上時間突然空出來,就想來看看你?!?/br>白鹿側身接過黑服遞來的兩杯service,一杯遞給秦冕,“今晚秦先生想談什么?”不比上回,秦冕一副有備而來的從容,“今天我不問,我想聽你說?!?/br>“聽我說什么?”“聽你說你想告訴我的,你說什么我聽什么?!?/br>“……”秦冕的套路對白鹿總是奏效,他似乎總能讓巧舌如簧的男公關不那么游刃有余。兩人沉默對視,像一場微妙交鋒。良久,秦冕才輕挑眉毛,像是在問他準備好了沒。“我有個條件?!卑茁菇K于拿定主意。“說來聽聽?!?/br>“我猜秦先生是想知道這幾年里我和師兄的全部事情。我想通了,隱瞞沒有意義,我都告訴你,不過談話地點得由我決定?!?/br>對方的回答也出乎秦冕意料,不過他還是欣然接受,“沒問題,你決定?!?/br>白鹿解釋,“這筆交易支出不小,你是生意人,你知道這不是一項劃算的好買賣。既然我收了錢,就得盡量讓你看到物有所值,對不對?!?/br>“對?!边@個理由秦冕倒是滿意,聲音沉郁溫柔,“說實話,我也想更多了解你?!鄙砸煌nD又補充道,“至少可以知道我弟弟會被什么樣的人吸引?!?/br>“可是人永遠不會只被一類人吸引?!?/br>秦冕臉露異色,“是這樣嗎?”白鹿言之鑿鑿,“是這樣的?!?/br>“那就等著你證實給我看?!?/br>“證實什么?”“證實你的故事物有所值,讓我相信你和那些人的確不一樣?!?/br>白鹿不解。秦冕嘴角微挑,“至少在你之前,秦蔚沒喜歡過正常人?!?/br>“……”秦冕看了眼時間,穿上外套系上圍巾,“今晚我們去哪里,需要開車嗎?”委曲求全的秦先生十分可愛,甚得人心,白鹿不自覺笑了,“今天開始,秦先生來見我都不要開車了。在你想知道的那些故事里,有雙好鞋子能走路,就已經很奢侈?!?/br>離開會所前,白鹿將那枚純金的紐扣交給身邊的黑服,“剛才地上撿到的,不曉得是誰的失物,東西貴重,請妥善保管?!?/br>十八歲拿了駕照之后,秦冕再沒有坐過公交車。過了晚高峰的汽車像一只收起獠牙的獸,盡管車內并不臟亂,秦冕依舊不太自在,對這份久違的陌生感。好在,身邊還有白鹿。夜色中男人美好的側臉和窗外一閃而過照進他眸里的霓虹都讓秦冕眼前一亮。跟著白鹿穿過垃圾桶翻倒的無燈小巷,穿過城中心連防護欄都裝不上的貧民窟舊樓,穿過腥味籠罩天空的海鮮批發市場,終于到達今晚的目的地。二十年前這里曾是本城最高的建筑,如今卻成了一棟年久失修的待拆遷大廈。它擠在滿目琳瑯的新建高樓里,變身成了臨時安置的三流人才招聘市場。白日里熙熙攘攘如魚貫的人群在這里挑肥減瘦,一到晚上,空曠得像座鬼城。從大樓西面缺口的窗戶可以輕易溜進來,兩人摸黑著上樓,只靠手機微薄的燈光,最終停在通往樓頂天臺的最后一關。面前的鐵柵欄看上去鎖死,柵欄后的鐵門虛闔著,名存實亡。“鎖住了?!鼻孛狍w力比白鹿好,一路上不喘也不抱怨。白鹿深呼吸兩口,搓了搓手,“秦先生聽過一句話沒?”“嗯?”“大力出奇跡?!卑茁怪苯觿邮?,抓著看上去十分結實的鎖鏈朝兩側拉開,‘砰’一聲巨響,金玉其表的鎖鏈應聲斷裂。“……”他又捻了捻指頭上的鐵銹,像個熟絡的老司機,“鎖芯壞了,使點勁兒就能掰開。離開時再把它戳回去,不會有人發現,以后還能再來?!?/br>“……”推開毫無難度的最后一扇鐵門,盤旋門外的夜風互相追逐著灌進來,幾步路就可以走到天臺邊緣。邊緣砌著條頗有年代感的老式水泥墻,這種一米五的矮墻可以預防人無意跌落,卻防不了人有心跳樓。“后面我說到的東西大多并不美好,秦先生得有個心理準備?!睒琼數娘L比想象中大不少,白鹿揣著手,不自覺把自己往大衣里縮了縮。“沒關系,苦盡甘來,至少我知道結果是好的?!鼻孛峤庀滦∏傻难蚪q圍巾,無比自然地系在白鹿身上。從天而降的暖意,帶著若即若離的橙花香,白鹿的眼眶竟有些發燙。稍微嗅一嗅,還能聞到上面沾惹的,秦冕特有的身體氣味。凜冽又溫潤。“謝謝?!卑茁箍嘈?,“黃沙之下該是沙子就是沙子,并不會因為挖泉人鍥而不舍就長出泉眼。大多痛苦都沒有盡頭,人天生就是向死而生的動物?!蕘怼莩?,于我于秦先生,大概是兩個意思吧?!?/br>他的身體緊貼墻面,伸手撓了撓被風吹亂的劉海,眼神迷離俯瞰這個城市從無未央的燈火。秦冕看風景的同時,還不動聲色靠近他一些。白鹿抽了抽鼻子,進入正題,“最初遇見師兄是在酒吧里,兩天以后他在醫院找到我,起因是我自殺未遂?!彼纸忾_袖口,翻折兩圈,露出左邊手腕處幾道醒目傷疤。“這是我死過一次的證明,也是我對秦蔚的虧欠?!?/br>第二十五章一千塊就把靈魂賣掉的人三年前的冬天,沒落雪,卻冷得出奇。兩個室友先后涉黃涉毒被隔壁舉報,白鹿連帶一同被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