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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的人事管理正好是魏總身邊的人,公關的事情他算是所有股東里面最心里有數的那個。“找你做什么?”魏總從鐵盒掏出一支雪茄,小美女立刻就伏上去給他點燃。他吸了一口,舒服得搖頭晃腦,“想包養他唄?!?/br>秦冕不動聲色給自己又滿上一杯,一仰頭,一口就全部喝下去。梅老板,那是圈子里有名的皮條客,看來白鹿說自己做過MB還真不是騙人的。侍者送來一大盤新鮮的時令水果,離開時卻被魏總叫住。他覷眼指著秦冕,“沒看見你們秦總懷里空著啊,機靈點兒,給介紹個人來啊?!?/br>侍者恭敬撿起茶幾上的平板,雙手遞到秦冕面前,“上面都有照片,不知秦總喜歡哪一個?”秦冕并不接過去,只抬眼皮看他,“拿走,我耐心不好?!?/br>“……”侍者摸不著頭腦,完全搞不清楚對方究竟是要人還是不要,緊張得不知如何反應。魏總趁機順勢‘解圍’,“那個叫什么來著……哦對,白鹿。就他吧,叫過來我們看看?!?/br>侍者立馬在平板上翻找白鹿的排擋,冷汗都快嚇出來,“不好意思各位老板……白先生今晚已經沒有檔期……”其實在座所有人都知道他今晚沒檔期,那不過是魏總一句使壞調侃??赡苡捎趲酌腌姵聊瑫r間太長,侍者慌了神,他非常怕得罪眼前這幾個人,又畫蛇添足解釋說,“我才想起來,白先生今晚有個重要客人,他好像提前打過招呼,今晚只接一場,其他客人全部推掉了?!?/br>侍者新來會所,并不認識這里的老板都誰誰誰,更不清楚哪些話該說不該說。侍者一離開,有人就笑了,“嘿,這白鹿夠可以啊,還能自己挑客人?”魏總彈了彈雪茄頭頂的灰,“那小子擰著呢,要包養他的人拿著錢砸他臉上等他松口,至今沒一個成功。骨頭這么硬給誰看?在外面干不干凈都還一說?!?/br>秦冕不想再聽下去,點上一支煙,“喝多了,去個廁所?!?/br>魏總伸手攔他,“包間里有廁所,干嘛還去外面的?”“誰特么知道這里的廁所有沒有被人打過炮?!?/br>“……”魏總見秦冕關上門出去,與眾人交換個眼神,“喲嘿,他是不是生氣了?”秦冕守在廁所門口整整抽完三根煙,被進出的人側目無數次,才回神過來不在狀態。他急躁地將火心未滅的煙頭塞進盒子,連同盒里剩下的一半嶄新香煙一同扔進垃圾桶,轉身進廁所想洗把臉。從晚上聽見白鹿名字開始,心口不平的躁意又sao動起來。原來他不是第一個注意到白鹿‘特殊’的人。難怪對方想也不想就拒絕自己,敢情是約他的人太多,自己還輪不上號?水龍頭一直開著,如柱水流像檐下徑直的棱。秦冕把臉埋下去,捧著溫度宜人的水往臉上貼。不知過去多久,廁所里的人似乎已經走光。直到他聽見一個干凈的聲音在叫他,“秦先生?!?/br>秦冕一愣,他抬起臉來,發梢上的水珠順著棱角犀利的臉頰滑下來,打濕領口一片。悶人的潮濕感像梅雨時節如何都甩不掉的那一層粘膩。擾人心煩意亂。唯有這一聲‘秦先生’,清駃明凈,是粘膩中的那一口風。白鹿今天的妝容有些濃。這是秦冕的第一感受,像根毛刺,撓在心頭。兩人并肩洗手,秦冕稍一側頭就能清楚看見他額頭,那一片曾被杜覃生打破了皮,看來傷口恢復不錯,沒留下什么痕跡。白鹿離開時微微頷首,“希望秦先生有一個愉快的晚上?!彼伎熳叱鲩T了,秦冕突然開口,“今晚的客人是誰,值得你特別對待?”并不是。他并不想問這個。他更想問問白鹿的那些傷是不是都好了。后來聽說這人堅持不肯去醫院,他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這么倔。他還很想問他,當初為什么要做MB……白鹿似乎沒聽懂,這個問題也出乎他意料,“秦先生是在問我?”“這里還有別人嗎?”白鹿摸不清他意思,試探著問,“客人是誰,這種問題在這里不是被禁止的么?秦老板這是明知故犯?”秦冕只覺今晚上一肚子怒意無處發泄,而始作俑者,正好就在自己眼前。這個人還不知收斂不要命跟自己扯嘴皮?興許是酒精作用催化,秦冕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可一世,“當過MB的人還有臉來教我道理?當初跟人睡覺的時候,你也這么有底氣嗎?”話一脫口,發泄后的快意和后悔立馬糾纏成一股,難舍難分,幾乎將人逼瘋。氣氛急轉直下。白鹿的眼神暗下來,他站定原地,腰桿挺直,聲音又回復一貫冰冷,“秦先生究竟又有多高尚?我不偷不搶認真賺錢卻被您說得如此可恨。你可以看不起我的職業,但你并不了解我,沒有資格侮辱我的人格。懇請自重,不要因為一個MB,壞了您的風度?!?/br>秦冕氣得手握成拳抵在池邊,可惜背影遮擋,對方并沒看見。白鹿頓了頓,似嘲笑又似自嘲,“哦,不好意思。我差點以為您有過風度?!?/br>最后一根弦在腦中清脆斷開。秦冕氣得上前兩步直接將人推到墻上,手指死死掘住他下巴,眼中是一觸即發的怒,“嘴可真不干凈?!彼嚯x盯著白鹿這張粉飾得幾乎完美的臉,將喘出的炙人忿意悉數噴在他臉上。白鹿的嘴唇像是沾染了薄蜜,燈光下不分場合地甜美誘人。視野不斷縮小,縮小,直到他眼里只剩這雙縈人心生千緒的唇。男人身上的香氣清馨像晨露,明明淺不可聞,可對秦冕似乎有催情作用。憑著本能,他竟低下頭親吻眼前秀色可餐但無比可恨的男人。白鹿立馬劇烈反抗,奈何秦冕力氣比他更大,這個人生氣時根本容不得別人忤逆。白鹿身上舊傷未好,稍微一掙扎,傷口還隱隱作痛。秦冕不自覺伸手覆上他腰,手指摩挲滑過腰身美好的線條。他嫌不夠,將將用力捏揉,疼得白鹿身子一顫,該是碰到痛處。誘人上癮的征服感使秦冕一時間失去理智。白鹿不肯張嘴,他就狠狠咬他,逼他就范。鮮血順著咬破的嘴角流下來,直到濃郁的血腥味充滿口腔,秦冕才稍微清醒一點。白鹿想趁機給他一拳,握拳的左手剛一碰到秦冕柔軟的腹部就猶豫,索性只張開手指將人推到幾步開外。他抵在墻角瞪他,身體弓成防備姿態,胸口的起伏像潮汐時候的波峰波谷。秦冕一抹自己也破皮的嘴角,“真臟?!?/br>白鹿眼睛紅了一大圈,看不出是生氣還是悲傷,“螻蟻又如何,狗急也會咬人。我并不覺得自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