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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眼前這個高冷得仿佛將所有人都拒之千里的男人,白鹿曾見過一次。他的模樣幾乎一點都沒改變,那依然是一張二十多歲人的面孔,仿佛這幾年過去,連時間都更偏愛他。五年多以前,在大學教學主樓的一間多功能大教室。學校舉辦過一次創業講說,請來幾個畢業多年的優秀校友回校分享創業經歷。這個秦先生便是其中一人。他是最后一個走上講臺的,白鹿至今對他印象深刻。這個令人止不住憧憬的男人,他的名字叫秦冕。秦冕站在講臺上,跟前兩個被社會塵氣完全同化的校友一比,簡直清新脫俗,如鶴立雞群。至少那張臉是對得起‘鶴’這個形容。他目光犀利,眉間鋒芒正盛。白鹿當時覺得耀眼,只以為是那日教室里燈開全的緣故。依稀記得,那時候的秦先生,約莫已快三十冒頭的年紀。秦冕站在臺上,姿態高冷漂亮,像亭亭凈植的蓮。他問他們,“你們覺得我的成功有捷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捷徑,我捷徑的起點不過比你們大多數人高一些罷了。捷徑也許可以為你遮風擋雨,保證你們衣食無憂。但成功他從來不給你們走捷徑的機會,真正能讓你們多年后再回首能見得光芒不后悔的道路一定是披滿荊棘的那一條。優秀的信仰會引導你們只能去做第一個破風斬棘的開闊者?!?/br>秦冕全程不茍言笑,語言冰冷疏人。從他上臺肇始,教室里就鴉雀無聲,落針可聞。興許是氣勢太強,當他說完一大段臨場發揮的半小時內容后,大家才如夢初醒,這個男人該是比他沉靜外表看上去更兇狠潑辣。他清了清嗓子,一副驕冷模樣,“還有其他問題嗎?”半分鐘的死寂讓原本空闊的教室顯得有些孤單。突然有‘勇士’帶頭站起來。他問他,“秦先生,你身材這么好臉又這么漂亮,請問你做過模特兒嗎?”眾人哄笑。秦冕鎮定自若,優雅換了個坐姿,打量著提問男孩,突然一挑嘴角,視線掃過整個教室,“你們笑什么,我為什么不能是個模特兒?”氣氛急轉直上,如冰凍三尺一瞬間化開成春風十里。臺下甚至可聞竊竊私語。秦冕挺了挺寬闊胸肌,結實的肌rou在緊身襯衫下若隱若現。他修長的十指參差抵在下頜,“那我就不客氣當作是你們認為模特兒不如我好看了?!?/br>臺下眾人又笑。教室最后一排的白鹿像是中了蠱,突然站起來,“秦先生,您還是單身么?”男孩靦腆內向,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多雙眼睛注視下說話。秀氣的臉上立馬憋紅,羞人的紅色一路向上,燒到耳根。最怕,教室突然又安靜。秦冕好整以暇仰著脖子,隔著綿密人群遠眺這個站在最后一排的男孩子。男孩該是才理過頭發,不太和諧的劉海只剩短短一茬,有點傻,不過顯得人挺精神。他正欲開口,不解風情的下課鈴聲卻惱人響起來。負責場控的老師帶頭起身鼓掌歡送,說今天就到這里。眾人發出失望的唏噓聲,窸窸窣窣,人群陸陸續續起身離開。講臺上的男人始終氣質張揚,盡管他嘴角帶笑仍舊予人不可親近的冰冷,同校園乏味文縐的紙卷氣息格格不入。他身架高寬,褲管修長。不論站坐都顯得及其放松,仿佛這副好皮骨與生俱來,并非規矩所框。白鹿腦海中所有的溢美之詞如潮水般迅疾退去后,最終只剩余一句形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心臟處蠢蠢欲出的節拍讓人不安又亢奮。白鹿撥開密不透風的人群,一路往講臺上竄。由于緊張興奮過頭,不過幾步路,他卻喘得像條狗。清瘦的少年站在比他高出一個腦袋還多的秦冕面前,手指抓了抓毫無美感的劉海,鼓足十二分勇氣紅著臉說,“秦先生,很高興認識您,我很喜歡您!我贊同您今天說的每一個字,您可以為我寫一句話嗎?什么都好!”秦冕皺了皺眉,不過他瞥到男孩手中翻舊的高數書時,還是妥協,“寫在書上?”“對!”“我沒帶筆,你有嗎?”男孩眼里放光,笑出嘴角兩個酒窩,“我有我有!”秦冕那時候只覺得這孩子天然,單純,心氣高,似乎對未來充滿期待,于是便沒忍心打擊他。連秦冕自己都不明白,當時不過多看他兩眼,手里的筆竟像惹了風月,寫下完全不符合自己嚴肅風格的純白愿景。‘最不該辜負,惟有少年心氣?!?/br>第二章取寵未遂,倒是好一番嘩眾白鹿走神不過半分鐘,秦冕等人已消失在視野里。他突然轉身跑起來,一邊跑一邊將耳麥打開,“那個……我身體不適,今天不接工作了?!闭f完又飛快摘下來塞進褲兜。幸好。人沒有跟丟。白鹿追過去時正撞見他們進了走廊盡頭的包房,索性原地轉了半圈直接留在房間外,靠著墻壁盯著走廊燈箱,不知在想什么。包間隔音太好,除去會所淡淡的背景音樂,他什么都聽不見。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都過去半個小時,其間除了手提酒水的人,再不見別人進出。白鹿竟莫名松了口氣,有些開心,一挑眉毛,看來秦先生今晚并沒有點名‘美人服務’。手捧酒瓶的酒童正要扣門,卻被白鹿攔下來,“酒給我,我拿進去?!?/br>酒童一頭霧水,不過他認識白鹿,也不多糾結就將手里名貴的紅酒遞出去。白鹿將領口俏寵的紅色蝴蝶結摘下來塞給酒童,把額前劉海收拾得妥帖清爽,從兜里掏出皮筋將腦后的頭發利索系成一個小馬尾。最后把墻壁上鑲嵌的金屬裝飾當作衣冠鏡好生照了一番,才算勉強滿意。他一瞥身旁呆若木雞的酒童,猝然一笑,“看夠了么,你的手套也給我?!?/br>可能秦冕的杯子已經空了多時,白鹿剛一進去就被一個一口方言的老板教訓兩句,“送個酒都這么磨蹭,中看不中用?!?/br>白鹿直接無視此人,遠遠的,目光就鎖定在那人身上。秦冕正低眸跟身邊的人聊天,像是在說一個投資遠景。他甚至都沒抬頭看一眼剛進門的青年。白鹿不懂那些生意上的東西,徑直走過去,幾乎走到秦冕跟前才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他俯身撿起茶幾上的啟瓶器將手中的紅酒小心開瓶,熟練摻入醒酒器時還規矩默數流速,每一個動作起落都利索漂亮。將將蘇醒的紅酒貼著石英玻璃流下,與空氣充分糾纏,聲音清脆又干凈。待紅酒入杯,倒酒的人自然就該悄悄退下。可白鹿此時并無離開意思,他突然開口,“這瓶tiG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