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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著泡沫球屁顛屁顛跑回柯遲面前討賞。柯遲等它跑到跟前便蹲下身,笑著摸摸阿拉的腦袋,另一只手從它嘴里接過球,轉而攤開掌心,喂它一塊牛rou干。阿拉開心得要命,三兩下嚼完牛rou干吃下,仍不覺疲累,用腦袋在柯遲掌心里蹭蹭,沖他“嗷嗚”幾聲,再抬起一只前爪拍了拍地上那只泡沫球,示意柯遲再丟。成子言看著Omega含笑的側臉,眼里也禁不住漾起幾分笑意,打開了攝像頭,對準阿拉的方向,讓自家母親看她最牽掛的狗兒子。“嗯?”趙玉淑看了看阿拉,精準地從一晃而過的鏡頭里瞥到了柯遲的背影,作為母親的第六感讓她察覺到什么,神情不變地出聲說,“阿拉是不是跑遠了——你把鏡頭往右移一下?!?/br>成子言聞聲便順意把鏡頭按她的指示往右移了移,漫不經心地往屏幕里一看,才發現將柯遲的身影框了進去。他拿著手機的手指一頓,又不動聲色地往回移了一點:“看到了吧?那狗子現在正玩得開心呢?!?/br>“我看陪著阿拉玩的那個男孩還挺好看的,看起來也和阿拉很熟,”趙玉淑說,“你們認識?”“嗯?!背勺友詻]否認,但他現在不太想讓自己母親知道柯遲,垂眸將畫面切到了前置鏡頭。畫面瞬間從綠草如茵的地面變成自家兒子的臉,趙玉淑露出個有點嫌棄的神情,直截了當地問:“你男朋友???”成子言動了動唇,不知道要怎么和趙玉淑解釋,便沒說話。“剛剛晃那一眼看著長得水靈靈的,肯定很多Alpha追吧?”趙玉淑睨著屏幕里的兒子,“看你那藏著掖著護著不肯說那樣,我說怎么好不容易回國了,天天往外跑,干脆還不住家里了,害我跟你伯母聊天還叫她替你看著點有沒有什么合適的相親對象呢。你多少還是抓緊點機會啊,不然等以后后悔了,人說不定早就被別的Alpha搶到手了,哭都沒你哭的地方……”成子言啞然片刻,他望著柯遲逆著光陪阿拉玩的身影,那些困惑他已久的迷霧都仿佛在此刻被陽光撥開,讓他不想再瞻前顧后,思慮良多,他從未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無比清晰地明白自己心中所欲——他想將那一支玫瑰擷取回家,留在身旁,用最純凈的甘露和溫柔的朝霞好好地養護起來。他等趙玉淑煞有介事地給他傳授完經驗才輕輕一笑,落在草坪上蹲身給狗子順毛的人身上的目光又定定地凝視片刻才仿佛下定什么重大決心似的斂回:“追著呢?!?/br>正文遲到Chapter42七點多的醉色還沒有什么人來,樂隊還在調試樂器設備,舞池里的燈也還沒開,成子言進去的時候譚憂坐在吧臺后面抽煙,面無表情地看著手機上的消息。成子言往店里掃了一眼便斂回了視線,在譚憂對面的高腳椅上坐下了,屈指在她面前的玻璃臺面上敲了敲:“譚老板?!?/br>譚憂一撩眼皮抬眼看向他,嘴角皮笑rou不笑地翹起點弧度,手指在手機側邊輕輕一按、鎖屏倒扣在臺面上:“成老板花這么大的價錢找我一趟,有什么就直接問,不然哪天又覺得是我不給面子,要輕易就拆了我這小本生意的店呢?!?/br>“譚老板這句話就有點太抬舉我了,”成子言淡淡掃她一眼,“商圈擴建是必然,拆不拆是遲早的事,項目又不歸我管,你大可放心,只是看在小遲的面子上好心提醒一句而已?!?/br>“你看起來倒是那些見色起意的Alpha里對Theia最上心的一個?!弊T憂嗤笑一聲,有點犯癮地捻了捻手指,她并不需要顧忌面前這個Alpha的感受,便垂眼去摸出根煙叼在嘴里,沒點燃,只咬了咬煙尾,嘗到煙草碾磨在齒間的味道。“譚老板倒也是我見過的干這行的Alpha里最有善心的一個?!背勺友月月砸贿?,語氣里竟還帶上些笑意。她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懶散樣子,但從高腳椅上垂下的一雙腿卻悄悄踩實了,看向成子言的眸子里也帶上些將信將疑的探究:“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成老板哪里聽來的糊涂話?”“能將那么大筆錢贈與毫無干系的福利院院長治病,恐怕沒幾個人能這么有善心了?!背勺友匝凵耖W了閃,他心里并沒有完全的把握,但面上仍將自己的猜測用一種篤定事實的陳述語氣說出來,緊盯著女Alpha的視線將她的每個細微變化都看在眼。譚憂臉上的笑意倏地散了,她定定地同成子言對視幾秒,有些意外地挑起半邊眉:“他居然這么輕易就和你說了?”成子言沒否認也沒肯定,只是神色不變地看著她,連語氣都沒有一絲波瀾:“仔細說起來,也得感謝譚老板這么幾年,多多少少對阿遲的照顧?!?/br>“得了吧?!弊T憂像是聽到什么有趣的話,笑了一聲,“是他說的嗎?我能對他有什么照顧,當年要不是我那……一起,我可沒那好心從那條破巷子里把要死不活的他撿回來?!?/br>她話里含糊掉的許是某個與她有糾葛的人,與柯遲并不相干,成子言沒有在意,注意力都落在了她最后半句話里。這是成子言不知道的事情。準確來說,出國之后斷了聯系他就對柯遲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受他所托的朋友并不知道他是在意福利院的某一個人,只會偶爾和他說福利院還行,里面的小孩倒也沒受太多苦,除此之外,他便沒有別的什么消息。他心下針扎似的泛起疼意,交握著放在吧臺面上的手指一緊,但面上仍是不動聲色地套話:“所以你才讓他留在這里?報恩?”譚憂沒搭話,瞇了瞇眼打量了成子言片刻,才勾起個若有所思的笑:“他沒和你說啊,那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br>“去醫院捐錢那事相對這事,他可能更不愿意讓你知道后者,我雖然自詡不是什么一諾千金的好人,但做生意的也講究個誠信守諾,這會兒和你說了,日后Theia回來我可不好交代?!弊T憂叼著煙一笑。“他不會再回這里的?!背勺友阅樕亮艘稽c。“誰知道呢?”譚憂點燃了嘴里叼著的煙,乳白色的煙霧晃晃悠悠地散出,順手將吧臺櫥柜里的那只香薰燈放到了臺上。成子言皺了皺眉,往后撤開了點距離。“成老板還想再和我談什么?”譚憂看著他,話雖客氣,但語氣里是明顯的趕客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