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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醫生也沒辦法替他簡單檢查,也就只拿了帶來的藥給他,又留了聯系方式才離開,柯遲這才松了口氣。桌上的牛奶已經涼了,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Alpha的字跡蒼勁有力,卻又不會過分鋒利,柯遲取出來仔細看完每一個字才放回去,去廚房將牛奶重新熱好才就著三明治吃掉這頓成子言為他帶的早餐。牛奶沒有添太多糖,有著最原本的醇香,有效地驅散了口中因為發燒而蔓延的苦澀,柯遲極其珍惜地一點點喝凈,將那張留言的紙條很仔細地折疊好,放進了藏在衣帽間角落處的小箱子里。那個珍藏著他幼時最珍貴回憶的小木箱子,如今開始悄悄承載起同一人給予他的,新的溫柔。正文請求Chapter24周一是需要去餐廳上班的,但吃完藥已經快八點半了,柯遲心知自己現在這個情況沒辦法按時趕過去,便只好打了電話向大堂經理請了假。他在餐廳上班的時間不算短,陳玨對他的性格還算了解,聞言也沒作苛責,同意他的請假請求之后還溫聲問候了幾句他的病情,大方給了兩天的假,讓他在家好好休養。吃完藥等退燒后就有些困乏,柯遲勉強撐著清醒簡單打掃完房間才回到次臥睡下,還不忘定鬧鐘提醒自己——他下午得去醫院一趟。中午不到十二點成子言的助理便親自送了午餐過來,看得出來她對住在成總房子里的Omega懷著一點好奇,但什么都沒多問,笑容親切地向柯遲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動作麻利地將帶來的餐食一一在餐桌上擺放好,又從包里取出一張白色信封遞到柯遲手里:“里面是成總讓我帶給您的卡,密碼隨卡在信封里。成總說,這里面會有每個月二十萬的額度您可以自由支配,如果不夠可以和成總說,要是他有事沒來得及回復消息,您也可以和我說?!?/br>她說完又從兜里取出一張有著鎏金花紋的名片遞給柯遲:“這是我的聯系方式?!?/br>Beta女孩舉止干練得體,看得出來有極強的業務能力,卻又不會顯出過分的強勢氣場讓人感到不適。柯遲從她手里接過信封和名片,溫聲和她道了謝。“不客氣。成總還讓我提醒您待會兒用完午餐要記得吃藥,照顧好自己?!敝頉_他很溫和地笑了笑,沒多停留,將東西和消息都帶到后便離開了。信封里除了一張新的銀行卡之外就只有一張寫著密碼的紙條,這串數字看起來有些眼熟,柯遲默默回憶了下才想起來這好像是自己的生日。原來還在福利院的時候院長說,是在冬天時后門的荒草叢里撿到裹在襁褓里的他的,襁褓里塞了一點錢,還有一張寫著他出生日期的便箋。年輕的小夫妻難以承受初嘗禁果帶來的后果,更不敢讓家里人知道,只得尋了個勉強能擋風的樹下忍痛將幼子遺棄在福利院附近,將他的命運交予天地。“他們其實很愛你的?!痹洪L愛憐地看著伏在自己膝上、眨著水靈靈的漂亮眼睛望著自己的小Omega,滿是薄繭的手指輕輕從他柔軟的發間順過,溫柔如水的笑意伴著暖黃的燈光輕輕地落在柯遲身上,“厚實襁褓里的你手里也塞了一瓶用熱水兌好奶粉的奶瓶,足夠你在餓了的時候可以自己抱著奶瓶喝,信箋上還寫了你的出生日期、你會過敏的食物。只是他們也有難處,阿遲,你從出生開始其實就是被愛包圍的?!?/br>那時的小柯遲安靜地聽完院長的話,鼓著腮幫子皺了皺鼻尖,又順著院長的話想了想,他同院長溫柔的目光對視著,輕細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可是……可是他們還是不要我了呀?!?/br>最后在登記時,身份證上寫的仍舊是柯遲父母留在信箋上的出生日期。但柯遲不認同,他認為是院長給了他新生,于是便在心下默默將自己的出生日期定在了他被院長撿到的那一天。再后來,他與同做社會實踐作業的成子言關系逐漸親近,也在活動時間和他說悄悄話時提了一提這件事。那時的成子言聽完后既沒有憤慨地指責他生身父母的不負責,也沒有表露出任何憐憫,只是很自然地拉過他有些涼的手攏在掌心,用自己的體溫替他驅除寒意,語氣輕柔卻十分認真:“那春天一定很后悔沒有早點到來替你驅趕冬日?!?/br>小柯遲眨了眨眼,抿著唇紅著耳尖慢吞吞地在他的溫柔注視里別開了視線。之后的每一年他自己定下的生日這一天,他都會收到成子言送過來的一塊小蛋糕和一張賀卡,一直到成子言毫無征兆地從他生活里離去的那一年。而現在手中這張信封里寫的銀行卡密碼,卻正好是他當年和成子言說的自己認為的生日日期。柯遲怔忪片刻,回過神來將卡和紙條塞回了信封,暗嘲自己未免太過矯情、總是毫無意義地留戀那些早就該湮沒在煙塵里的過去。他輕輕嘆了口氣,將成子言讓助理送來的午餐吃了些,但他沒什么胃口,只能逼著自己食不知味地咽了小半碗飯,將剩下的飯菜都放進了冰箱。他身上還是不太舒服,退燒之后還有些頭疼,但并不打算午睡休息,他得抓緊時間去醫院一趟。之前那位志愿者女孩說,院長放棄了后續治療,會在周一辦理出院,他得趕在這之前先處理好,可是他不能自己出面,也不能讓成子言和院長知道。柯遲猶豫了下,撥通了譚憂的電話。譚憂接通電話時還沒睡醒,從她下意識低聲暗罵的幾聲里能聽出女Alpha濃重的起床氣,聽著還有些懾人,只不過柯遲到底與她認識了兩三年,對她的脾性也算有所了解,便安靜地等她罵完才出聲:“譚姐?!?/br>“柯遲?”譚憂聲音一頓,又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才確定就是柯遲,“你聲音怎么了?”“有點發燒,已經吃了藥退燒了,沒事?!笨逻t清了清嗓子,但他現在不愿浪費時間在噓寒問暖上,猶豫一瞬后請求的聲音低了些,“譚姐,你可不可以……再幫我一個忙?錢我這里有?!?/br>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來,只能聽到女Alpha清淺的呼吸聲,而后是窸窸窣窣的聲響,應該是準備起床了。柯遲聽到打火機點燃的“啪嗒”聲響,接著才是譚憂有點無奈的聲音:“你怎么,就非得往那個無底洞砸錢不可呢?”譚憂是現在唯一一個知道他情況的人,聽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