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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遵從心底那份無條件的信任。一個他都能日爆副本。如果一個變成兩個,他覺得自己可以一往無前,無所畏懼。薛曲檸勾了勾嘴角,他猜對了。只有在這個特殊的時間,不僅鬼會出現,兩個世界也有可能重合。那只手繼續寫著:[找到票][離開輪回]薛曲檸抓緊時間詢問:“乘務員是不是在那邊的世界?”他的嘴在動,然而寫字的人卻聽不到聲音。[聲音無法傳遞]然后他攤開掌心。薛曲檸反應過來,在他手心飛速寫道:[現在這節車廂中一共有多少人]對面的人也飛快寫下:[4]只有四個“人”。也幸虧兩人對自己的習慣了如指掌,寫的再潦草也能認出字跡。[我們可以看見你們的一舉一動][傳遞消息的方式不可以借助外力,除非改變自身屬性和環境屬性]薛曲檸定定的,用緊閉的雙眼看著前方,似乎在冥冥中和自己對視。兩人同時在對方手心寫下:[控制心跳]對面的人頓了頓,繼續寫:[時間……]然而還沒寫完,他突然松了手。薛曲檸只能感覺到手掌心一陣涼意,然后接到了溫熱的液體。似乎是……血。薛曲檸怔了怔,沒來由地生出一陣密密麻麻的恐慌。出事了?“睜眼?!?/br>男人低沉舒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卻仿佛驚雷在平地炸響。他驟然睜開眼睛,用復雜震驚驚悚等等交織的眼神看向身邊……然后一瞬間成了迷茫。與迷惑。……首先進入眼簾的是一雙精致的圓頭皮靴,往上是一片潔白的連衣裙,即使不是貴族小姐,也肯定是哪家優雅高貴的千金。千金微微抬著下巴,眼神睥睨,張口卻是男人的聲音,還帶著呵斥:“你在浪什么?!”薛曲檸動了動嘴唇,無數言語堆積在胸口。“我怎么浪了?”男人用鷹一般的目光上下掃描他,突兀冷笑一聲:“理不直氣還壯?!?/br>隧道還沒過去,周圍依舊一片漆黑。想象中周圍鬼擠鬼的畫面沒有出現,但是現在薛曲檸覺得大白天活見鬼了。赫的眉眼突兀溫柔下來,碰了碰他的臉,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罢f話啊?!?/br>“啞巴了?!”這人他媽的兇成這樣??薛曲檸滿臉震驚,為什么?我跟你說,這事現在很難收場了。薛曲檸也冷笑一聲:“你在教我做——”他的話再一次沒說話,就被無情打斷。輕輕撫摸著他臉頰的手掐住臉,像威脅一只張牙舞爪的貓咪:“想清楚了再說話?!?/br>“我現在非常生氣?!?/br>薛曲檸:我現在也很生氣。不過他好歹還記得自己在副本里闖關,立刻掙脫赫的魔爪,急急打斷他:“剛剛那些血怎么回事?你看到了什么?”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就像在向一個對他來說異常危險的分子求助。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里,還曾經被他坑過一把的冤大頭。“及時跑了?!焙諞]有繼續掐他的臉,“不愧是你,刀都快砍到脖子了,還敢寫字?!?/br>聽著在夸他,但是薛曲檸怎么聽怎么覺得是諷刺。“我們的賬之后算?!焙樟闷鹧η鷻幍囊豢|頭發,莞爾一笑,美人熠熠生輝,“現在先出去?!?/br>薛曲檸沒有慫,他只是暫時找不到詞反駁。于是他安安靜靜閉嘴,像一個被掐住了后頸的土撥鼠。他睜開眼,卻無事發生。借著微弱的光線,他分明能夠看見,顧飛文和張鵬鵬的身邊都有東西貼著。然而光線昏暗,他不能看見那些東西分別是誰。他身邊原本應該也有一個人貼著,等他睜開眼的瞬間,將他拖入新一輪重置。但是現在他身邊站著赫。莫名的,一段被強行封存的記憶出現。他瞪大眼睛:“原來那個時候提著大箱子上車的是你?!?/br>赫微笑著點頭:“記得就行?!?/br>薛曲檸想問他上車時為什么提那么大一個箱子,但是總覺得這是個危險話題,于是憋著沒開口。他悶聲開口:“你能看到另一個空間嗎?”“這里的確有兩個空間?!焙瘴⑽㈩h首,“你這里是本體空間,另一個是反射空間,你可以想象成,你的“影子”正在另一個世界里抱頭鼠竄?!?/br>薛曲檸不是很滿意他的用詞。但鑒于現在心虛的是自己,而且突然闖入副本的赫就像一個爆炸般的變數,他不敢輕易在老虎頭上拔毛。“薛曲檸,你們倆在說什么呢?”顧飛文疑惑的聲音傳來,“你是不是睜眼了?”薛曲檸否認了。他發現顧飛文似乎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赫的存在,并不認為他是一個突然闖入者。“那就好?!鳖欙w文也能感覺到周圍有人,瘋狂壓抑住自己想睜眼的想法。“你現在在哪里?我移動過去?!彼詾轭櫡f還在他身邊。張鵬鵬立刻道:“我也過去?!?/br>“你們就站在原地?!焙臻e閑開口,一邊牽過薛曲檸的手往外走,“我們幫你們探路?!?/br>薛曲檸滿腦子疑惑,都在此刻變成了一句發自內心的:“這不太好吧jiejie?!?/br>赫微微偏頭,冷冷道:“哪里不好了?”薛曲檸已經被他眼中跳動的火苗給嚇到了,只能勉強發出干笑:“孤男寡女落單不好?!彼f。“啊是嗎?!焙照Z氣沒有一絲起伏,平淡地仿佛不知道自己眼神有多恐怖,“你的意思是孤男寡男就可以?”作者有話要說:危危危!感謝在2020-08-2222:44:43~2020-08-2422:57: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十口水茗68瓶;朕、YH6瓶;今天養貓了嗎4瓶;告辭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5章“你能耐了啊?!焙掌η鷻幍膬蛇吥橆a,目光中閃爍著危險,“我都不知道你這么能折騰?!?/br>薛曲檸還是摸不著頭腦,甚至受制于人有一種輕微的惱怒:“我什么時候要你來質問了?”赫就像沒聽到他說的話,自顧自開始掰著指頭算他的行為。“第一次重置,你開始尋找傳遞消息的辦法?!焙找贿呎f,一邊掐著他臉上的rou,“我是真沒想到,你第一個想出來的方法就是刻字?!?/br>“你很成功,信息傳了過來?!?/br>“第一刀被你刻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