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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走了錢與住宅,失去了生活自我能力,所以,來投奔顧寅了。薄唇抿起,謝奚靜靜看著黃鶴庭。關于這個,謝奚上次就想說,黃鶴庭打游戲氪金氪不到東西,他來找顧寅;養的狗子生病了送進寵物醫院,他來找顧寅;現在被凍結錢包趕出家門,他還是來找顧寅。總之,一言不合就來找顧寅。眸色烏沉,謝奚提議:“寅哥,家里空的客房也多,讓他住幾天吧?!?/br>干脆讓人住下,趁這次一勞永逸,解決了黃鶴庭一有事就依賴顧寅的壞毛病。黃鶴庭哪知道謝奚想的是什么,聞言黃鶴庭是虎軀一震!黃鶴庭真沒想到會是謝奚先開口留他住下來!臉上的感動都快溢出來了,黃鶴庭嗚嗚:“謝奚,你真好!”謝奚表情淡淡:“沒什么?!?/br>黃鶴庭更感動了,他自覺還是挺了解謝奚的,謝奚壓根不喜歡跟人來往,現在居然愿意為他說話留他住下…唉,太好了太好了!想到自己以前對謝奚那么囂張跋扈,簡直可惡!謝奚又說:“你自己挑一間客房?!?/br>顧寅都驚了,自家小白兔什么時候跟黃鶴庭關系這么好了?顧寅:“……”總覺得哪里透著一股古怪。把一身酒氣的黃鶴庭安排好了,顧寅忍不住把謝奚拉回房間,直接問道:“你怎么對黃鶴庭這么好?”謝奚理所當然:“他不是你的朋友嗎?而且你跟黃氏關系那么差,黃鶴庭想脫離黃氏自己發展,支持他一下也沒什么不好?!?/br>小白兔竟然還想到了這些層面上。揉揉兔子毛,顧寅問:“就只是這樣?”顧寅剛從公司回來,深藍的西裝筆挺俊雅,領帶整齊系在脖頸。謝奚抬手把房門合上,手指一勾,把絲緞的領帶勾進了手里。顧寅見狀挑了挑眉,雙眸明艷透亮,耀耀生輝。謝奚又微微前傾,按住顧寅的肩胛,把人抵在了房門上?!拔抑酪缦矚g交朋友,不用為了照顧我避諱帶朋友回家?!?/br>顧寅:“?。?!”小白兔也太懂事了吧!顧寅的心都要被萌化了!謝奚:“不過寅哥似乎對黃鶴庭格外偏袒了點?!?/br>“我可沒有?!鳖櫼ⅠR搖頭否定,揉著自家小白兔的腦袋,說:“害,黃鶴庭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沒什么壞心眼的,而且我剛來的時候,他幫過我好幾次?!?/br>能讓顧寅說到這份上,謝奚明白,顧寅確實拿黃鶴庭當朋友。但這不代表謝奚就能容忍黃鶴庭一有事就依賴顧寅,對此,謝奚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不過,現在謝奚心里想的是其他的事。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謝奚湊到顧寅唇邊,氣息交融,在柔軟的唇瓣上輕輕咬下,說:“寅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br>顧寅:“?。?!”特么這兔子是吃蠱長大的吧?某人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反手摸到房門的鎖,“咔嚓”,把門上了鎖鎖好,顧寅溫朗的聲音低沉下來:“去浴室?”話音未落,謝奚淺笑了兩聲,已經替顧寅解下了領帶。……偶爾浴室py一下,也是小有情趣的。97、寅音,番外二顧寅先前為謝奚搞了個樂器室,地點在祁橙公司的樓上。顧寅還答應謝奚,會陪他一起練習鋼琴。但答應過后顧寅并沒有做到。正好謝奚也沒提過,顧寅一直又挺忙,這事便一直擱淺擱淺,被顧寅忘記拋到了腦后。這日,謝奚邀請顧寅一起去樂器室,顧寅才突然想起來還做過個約定。頓時顧寅心里有點愧疚,感覺自己工作忙,冷落了寶貝小白兔。顧寅問小白兔:“要去樂器室?是不是想練鋼琴?”“不是練琴?!敝x奚搖了搖頭:“是我之前說要給寅哥做一首歌,感覺寅哥特別喜歡鋼琴,所以先用鋼琴譜了首曲子?!?/br>顧寅一愣。眼眸里點點墨光,謝奚淺笑:“想彈給寅哥聽聽?!?/br>顧寅:“……”被…被會心一擊了!來到樂器室,兩人走到鋼琴旁邊,掀開紅絲絨的錦緞,露出了優雅的鋼琴。這是顧寅為謝奚買的鋼琴。謝奚摯愛音樂,也摯愛顧寅。音與寅,是他這輩子篆刻進骨血里最濃厚的熱愛。謝奚坐到鋼琴后的椅子上,長睫垂下,說:“我給這首曲子取名叫?!?/br>隨后十指紛飛,琴音如暖陽春水般流泄,顧寅聽到了世界上最動人的曲子。坐到謝奚身邊,顧寅仔仔細細聽著。悅耳的音符不僅僅響在他的耳邊,更順著他的耳朵,一路響徹心扉,震撼云霄。這是謝奚送給他的曲子。,天降之寅。曲子彈完,兩個人都是心跳如鼓。顧寅的手不由自主放在了琴鍵上,在謝奚手指的旁邊。顧寅的手指生得非常好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搭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賞心悅目地像一幅畫。謝奚的視線落在顧寅的手指上,唇角勾起笑意,提議說:“寅哥,我教你彈這首曲子,好不好?!?/br>顧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他哪會彈琴,他壓根半點音樂方面的天賦都沒有……“算了吧,”退堂鼓打起,顧寅手指逐漸從琴鍵上溜走:“我不彈,我看你彈就好?!?/br>但是謝奚沒讓人逃走。謝奚的手掌及時覆了上去。寅哥這樣好看的一雙手,不飛舞在琴鍵上才是可惜。“嗯?”顧寅側頭看謝奚。“我教你?!敝x奚淺淺一笑,笑意從烏黑的眼瞳里漾出,沖淡了所有清疏。男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世間最美好的藝術,現在他笑著,周圍所有的色彩仿佛都暗了幾分,只有他在鋼琴邊上閃閃發著光。顧寅被這樣的笑容蠱惑了,他能察覺到謝奚此刻的心情一定是極其愉悅的,真情實感想把這首曲子教給自己。顧寅也喜歡這首曲子。先不論曲子如何,光是心愛的人為他譜曲這件事,就足以讓他無比歡喜。顧寅點了點頭。謝奚見了,從椅子上起身,他來到了顧寅的背后,俯身,抓著顧寅的手指,手把手地帶著顧寅徜徉在黑白琴鍵上。鋼琴古老又優雅,音色渾厚又飽滿,顆顆音粒從兩人的指尖傾瀉而出,蹦跳著,悠揚著,旋轉著……但顧寅確實不擅長這方面的技藝,哪怕謝奚手把手帶著他,他還是磕磕絆絆。一來二去,顧寅有點急躁了。“寅哥,不要急,”察覺到顧寅的急躁,謝奚按住顧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