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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除外。緒明玉本來就是為了“干正事”在想灌醉嚴羽的,自己當然不能先倒下了,所以是一滴酒也沒沾。于是他就看著嚴羽是怎樣一個人干全場的,也一并看著在最后一個人醉得徹底失去意識之后,上一秒還跟沒事人一樣的嚴羽下一秒咣當就倒下了。緒明玉:。。。。。。等把嚴羽架起來的時候,緒明玉才意識到之前不趁著有人幫忙的時候就把嚴羽弄出去,是一個多么錯誤的決定。嚴羽要是完完全全地裝尸體狀,就他那187的身高,累死緒明玉也挪不動幾厘米。所以他其實是有在配合緒明玉的動作的,不過配合歸配合,讓小少爺受點累是少不了的。緒明玉已經被嚴羽的體重壓到懷疑人生。在場的其他人早就死豬一樣的一個也指不上,即便出了大門口就有司機能照應,但是這走到大門口的過程中仍覺得自己沒了半條命。……緒明玉抱胸站在床邊俯視著昏睡在床上的嚴羽。嚴羽外觀上看上去,一點也不像保鏢。理論上保鏢五大三粗橫眉立目才更容易鎮得住人,可是嚴羽偏偏長得眉清目秀,自帶儒雅書生氣質。屋內只開了一盞床頭燈,光線打在嚴羽身上自帶柔光效果。因為眼睛安靜地閉著,相比動態時睫毛顯得更加矚目,看上去跟兩把小刷子似的。不由得又想起嚴羽那時的淚,當時只覺得心疼,現在再看,倒是讓人憑生出凌虐欲來。咬上對方嘴唇那一瞬間,緒明玉又后悔了。他覺得自己做的這一切就像是個笑話,喜歡一個人是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的。可惜緒明玉沒能懊惱多一會兒,就被嚴羽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就在他被撩撥得七葷八素不知天地為何物打算就這么從了的時候,嚴羽就像突然斷電了一樣,又昏睡了過去。緒明玉:。。。。。。……清晨。根本就沒醉的嚴羽自然知道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么。但是不管小少爺是要惱羞成怒還是怎樣,都不是眼下最大的問題。緒民才是現在最需要擔心的。嚴羽十分清楚緒民很是器重他,但是這不代表他把人家兒子搞了就一定能活著走出緒家的門。聽說今天緒民剛回了住宅,就他現在和小少爺毫不避諱的發展方式,緒民想不知道都難。與其等著被拎過去問話,還不如自己先招了來的誠懇。那就便來一出負荊請罪好了。——————————————————————————即便地面上鋪著長毛地毯,但是架不住嚴羽跪得結實,一聲悶響聽得旁人也跟著膝蓋一痛。緒民仍在專心地喂魚,連眼皮都不在抬一下的。“屬下工作期間醉酒,主動前來領罰?!?/br>緒民動作不變,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那小子灌的?”嚴羽低著頭沒有說話。“下不為例,回去吧?!?/br>緒民這個態度倒是讓嚴羽有些摸不清,但不論怎樣先順著醉酒這件事,順著桿子往上爬表一表對緒明玉衷心,是肯定不會出錯的。“屬下……請求鞭刑?!?/br>緒民聽到這話動作一頓,抬眼看了下嚴羽,“理由?!?/br>“只有屬下受重罰,才能讓少爺明白錯誤的嚴重性?!?/br>“抬頭看著我?!?/br>緒民俯視了嚴羽大概十秒的時間,“……罷了,去領罰?!?/br>“是?!?/br>“老爺,剛說到的嚴保鏢和少爺之前……?”等嚴羽走遠后在一旁的管家問到。“不用關注了,隨著他們去吧?!?/br>第三世界第五章第五章緒明玉早上醒來的時候,嚴羽已經不再旁邊了。突然有點慫……肯定會生氣吧,自己灌醉他什么的。雖然最后倆人什么也沒干,但是以嚴羽的智商不可能想不出自己動得什么歪心思……不論怎樣,先見了面再說。睡衣都還沒穿好,緒明玉一邊系著扣子就一邊往樓下跑,結果正好看見有個小護士捂著臉一臉嬌羞地從嚴羽房間里出來。當即就起了疑心,方才心底那點慫意瞬間就拋到腦后去了,門都沒敲就沖了進去。正好看見嚴羽不緊不慢地在那里扣上衣扣子。緒明玉當時腦內就腦補出一部30萬字的大戲,立馬就炸了。緒家的鞭刑,鞭子是浸過藥的。嚴羽不知道那藥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只知道關上了痛感之后反而覺得整個后背奇癢無比,必須把痛感調回百分之五十才能勉強緩解。上刑的人收到緒民的意思,大概就是看著要皮開rou綻一點,但是別真傷到筋骨。不傷筋骨不代表不會疼,更何況還要“皮開rou綻”,一番下來嚴羽覺得自己也是要虛脫。以至于毫無防備地就被緒明玉按到了墻上,還開著痛感的嚴羽差點疼得沒背過氣去。緒明玉看著嚴羽煞白的臉色就覺察出了不對勁,這才發覺到自己打進屋開始就一直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少爺?”嚴羽不懂這是鬧哪一出。“你……受傷了?”緒明玉趕忙松開抓著嚴羽衣領的手,“我剛剛看有個小護士從你屋里跑了出去?!?/br>嚴羽回想起小護士離開時滿臉通紅的樣子,也難怪小少爺誤會。“少爺這是,吃醋嗎?”嚴羽笑著不留痕跡地岔開話題。“別打岔!”沒想到緒明玉完全沒上當,聲調一句比一句高,“傷著哪了?為什么會受傷?昨天晚上不還是好好的?我爸他罰你了是不是!”“少爺您小點聲……”嚴羽裝模作樣地揉著太陽xue,“宿醉,頭疼……”緒明玉知道自己在這件事兒上理虧,當時就說不出話來了。嚴羽也沒舍得晾緒明玉多一會兒,然而剛要開口,就聽見拿藥回來的小護士在門口呵斥:“怎么回事!不是告訴你不要動的么!”嚴羽這時候只能感覺出后背一片泥濘,也不知道傷口是又裂開了還是怎樣,只得乖乖跪下來讓對方重新包扎。其實放別人也是不用跪的,只是嚴羽個子太高,后背受傷面積又太大,腿又太長。如果就那么直立站著,小護士夠不到上面的傷口;找個椅子坐下呢,椅子背的又太礙事;若是把椅子反過來做,兩條大長腿又和椅子把手打架??傊窃鯓佣疾豁樞?,最后不得已只能跪著上藥。這時候緒民吩咐的“傷口看起來要皮開rou綻”就起到了作用。嚴羽的后背看起來的確是猙獰了些,小護士是知道傷勢嚴重與否的,又因為嚴羽“之前不聽話”,重新包扎的時候下手相當得不溫柔。要知道嚴羽帥歸帥,但是受傷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