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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東西都堵不上你的嘴?!表樖纸o人嘴里塞了一塊烤鴨。起哄聲過了后,也沒人再留意溫長風的動向,他站在秦野面前,居高臨下的瞅了一眼這醉態。“起來,回家了?!睖亻L風踢了踢秦野的腿。秦野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慢慢從沙發上爬起來“有完沒完……”待他看清來人,不耐的臉色立馬煙消云散,換成了一張笑臉“你來了?!?/br>“喝了多少喝成這副鬼樣子?!睖亻L風彎腰在他衣領處聞了聞。秦野一把勾住溫長風脖頸,借著力站起來,快一米九的大個頭,就這樣小鳥依人似的靠在溫長風肩上。溫長風:您不覺得您有點冒昧嗎哥?幸虧大伙兒都玩在興頭上,沒人注意他們用著這十分違和的姿勢,滑稽的走出了餐廳。“我記得你以前酒量沒這么差……你們今天喝的什么酒?”溫長風把秦野架到路邊時,額頭都開始冒汗了。秦野哼哼了兩聲,然后緊緊摟住溫長風的腰,用臉在他頸窩上蹭了蹭。雖然喝成這樣,但酒味兒也沒能完全掩蓋秦野身上一股清淡的玫瑰香。“別鬧?!睖亻L風被他蹭得發癢,躲著他的臉,斥道。秦野估計沒聽清他說什么,只顧著一個勁兒傻笑。好不容易才把他弄進出租車里,伺機問去哪里時,溫長風斟酌了片刻,報了別墅的地址。折騰了好一會兒,總算把秦野架到了臥室,扔在床上。溫長風站在床邊,叉著腰看著大字型躺在上邊的人,深呼了幾口氣。“看著沒多少rou,怎么這么沉,累死我了!”此刻他身上都是汗水,管不了秦野了,先去洗個澡。想著,便扭頭走進了衛浴。秦野從床上起來時,溫長風還在浴室里,他聽見外邊傳來秦野的聲音“誰???”這一聲底氣十足,半點也沒有喝醉的樣子。溫長風把水流聲關小了一些,扭頭沖外邊回道“你醒了?!我讓李嫂熬了醒酒湯,你一會兒下去喝啊?!?/br>“你接我回來的?!”秦野跟失憶了似的,連連發問。溫長風不耐煩道“廢話!”“哦?!鼻匾白诖策吶嗳囝~頭,感覺腦袋一陣昏漲。更要命的是,身體在持續發熱,熱得他開了空調還不能緩解。這什么酒后勁兒這么大???耳邊除了心臟猛烈的跳動聲外,就剩浴室里的流水聲。秦野總忍不住朝那邊看過去,跟著了魔似的。他開始有些坐立不安,去倒了一杯涼水灌下肚里,才稍微緩解一些。這時衛浴里傳來溫長風的喊聲“秦野!幫我拿條浴巾!”秦野應聲到衣柜里拿了條浴巾,朝衛浴走去。衛浴的暖燈讓他的身體十分不舒適,五臟六腑都熱得要沸騰起來了。溫長風站在鏡子前,只穿了一條四角褲。嘴里正叼著牙刷刷牙。秦野站在距離他兩米遠的地方,怔住了。“你發什么愣???”溫長風清了嘴里的泡沫,疑惑的從鏡子里看向身后這人。秦野回過神來,跨步上前,將浴巾展開披在溫長風肩頭。溫長風剛捏住浴巾邊緣,秦野從后邊突然抱住了他。在溫長風呆滯的幾秒鐘里,秦野歪著腦袋,在他掛著水珠的脖子上輕吻起來。“你在干什么?!”溫長風清醒過來后,一邊掙扎一邊怒斥。但秦野跟魔怔了似的,完全聽不見他的話。親吻的力度一點點加重,最后變成瘋狂的啃噬。每一下都透著強烈的占有欲,好比野獸宣誓主權一般。溫長風疼得頭皮發麻,看著鏡子里秦野失控的模樣,以及自己脖子上被他留下來的痕跡,害怕的同時竟然還有一種羞恥感。“你放開我,秦野!秦野??!”溫長風大叫著,企圖喊醒他。秦野的呼吸越發紊亂起來,濕潤的氣息撲在溫長風的肌膚上,頓時衛浴里充滿曖昧的氣氛。兩人之間的力量懸殊太大,溫長風幾乎要絕望放棄了,想著等他親完就能冷靜下來。可溫長風沒想到,自己的容忍只會讓秦野得寸進尺。那只guntang的手掌,正伺機鉆進他的底褲里。“臥槽!你他媽干什么???!”溫長風一把抓住秦野不安分的手,破口大罵。秦野當他說的話是放屁似的,手掌橫沖直闖摸上了大腿根。只是瞬間的觸碰,溫長風被嚇了個戰栗,雙腿瞬間發軟,連著嗓音也抖起來“嗯……你別!秦野,你醒醒!”“聽話?!鼻匾暗脑捓?,每個字都滿是被壓抑的情欲,他貼著溫長風耳畔,十分誠懇的請求道“長風……給我?!?/br>“臥槽,你瘋了,你真的瘋了!”溫長風不可置信的看著鏡子里那個被情欲沖昏頭腦的人。下一刻,秦野將他一把抱了起來,心急如焚的放到了床上。溫長風一沾床,就往后退,秦野抓住他的腳踝,往身下輕輕一拉,溫長風就被扣在了他身下。“秦野……你別這樣,我、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溫長風卷著身子,一雙可憐兮兮的眸子盯著秦野看。“對不起……”秦野艱難的說出了這三個字后,猶如得到了釋罪,便沒了心理負擔,一發不可收拾。不管之后溫長風怎么苦苦哀求,怎么哭著示弱,秦野都沒有因此,再壓制自己。作者說:風風:為什么我總能遇到這種事情?!西瓜:長得好看的人都有這種苦惱。今天打卡處~第62章長風……長風乖如果有人問溫長風,你高中畢業的感受是什么,他只能想起這個晚上滅頂的疼痛。幾個小時里,不知道在疼醒和痛暈之間反復了多少次。最后嗓子跟火燒似的,啞得駭人。甚至到最后,半昏半醒之間,他都快不認識眼前這個在自己身上馳騁的人是誰了。也是這么多年來,秦野的臥室頭一回打開窗簾。輕柔的晨光落在木質地板上,光柱里的浮沉萬千,讓這空曠的臥室顯得更加靜謐。溫長風從噩夢中驚醒,身子抖了一抖。他渾身的骨頭都叫囂著,稍微挪動就痛得要命。空氣里的玫瑰花香摻雜了經久未散的石楠氣息,昭示這昨天一整晚的荒唐。溫長風緩慢睜開眼,床單上,薄毯上,全是觸目驚心的斑斑血跡。他暗暗攥緊了拳頭。熱淚不由自主的就奪眶而出,一滴一滴浸透床單。“咔噠——”門把手轉開的響聲突兀傳來。溫長風避之不及的側過身,牽動身后一陣疼痛都不顧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