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是捂住自己的嘴臉呼吸都不敢。蘇父更是氣得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他也沒想到蘇母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姜松安早就嚇得縮成了鶴鶉,恨不得自己根本沒有跟過來,后悔得不行。原本他不是不能為自己辯解,可是眼前蘇母已經完全認定了是他對不起蘇曖。他甚至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又怎么能把自己洗白?姜松安又怕又急,卻毫無辦法。他不是沒想過轉身一走了之,但每次他想走的時候就被蘇母一把拉住,根本不讓他走。非要他開口承認自己做的那些事。姜松安怎么敢承認?他當然不敢承認!所以只能慌亂地閃躲不說話。全場只有余久秦表現的最淡定,或者說這里的人除了躺在病床上的蘇曖,跟那個他見面就像弄死的姜松安之外,沒有人再能激起他更多的情緒。正文第210章、何德何能蘇母在醫院里跟蘇父大吵大鬧,最后驚動了醫院的醫生,為了避免他們吵到其他的病人,醫生將他們給請了出去。他們忙著爭吵倒是忽略了病房里的白小荼跟余久秦。白小荼看著坐在床邊直勾勾盯著昏睡不醒的蘇曖看的余久秦,摸了摸鼻子。就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顯得很多余。她想著要不自己干脆出去得了,在這里當個電燈泡,她自己也挺尷尬的。但是轉頭又一想,余久秦這才第一次見蘇曖,雖然在游戲里這人給人的感覺還挺好的,但誰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萬一是個壞人,她離開了蘇曖豈不是更危險?被占便宜了怎么辦?就像是姜松安一樣,蘇曖跟他一起長大呢,最后還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么一想,白小荼覺得自己還是得留下。當電燈泡就電燈泡吧,總好過她走了結果蘇曖被人欺負了的好。而實際上,余久秦也并不是很在意她在不在。因為他根本就直接無視了病房里的其他所有人。蘇曖其實早就醒了,只是一直不愿意睜幵眼睛。蘇母在跟蘇父爭執不休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一開始還有一些神志不太清楚,但后來蘇母的聲音實在太大,蘇曖被吵的不行,也就越來越清醒。她聽到了自己父母的爭吵,也聽到了她媽對姜松安的質問。換一個人可能會覺得很激動,有一種沉冤得雪的感受。可是蘇曖聽著聽著只覺得自己好悲哀。事情發生的時候,她不止一次的為自己解釋過。她想盡辦法想讓自己的父母相信自己的話。可結果是沒有一個人相信她的話。姜松安說什么他們就信什么。現在她媽終于相信她當初說的那些話了,可惜的是,并不是因為那些話是她說的所以她媽才信。而是出現了第三個人,第四個人,來告訴她媽這件事的真相,所以她媽才相信的。結果又是相信了別人的話,依舊不是因為相信她這個女兒。蘇曖真的特別想不通,為什么同樣的話,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她的父母不相信??墒菗Q一個人嘴里說出來,就相信了。她忍不住想,她難道曾經騙過自己的父母很多次嗎?可是怎么想,也沒有翻出符合條件的記憶。相信姜松安不相信她的時候,她可以安慰自己是因為姜松安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而且一直以來都偽裝的特別好,所以更加相信他。可是現在,雖然她沉冤得雪了,蘇曖卻覺得自己更加悲哀了。越想越覺得自己很委屈,原本還能一直忍著??僧斪约旱氖直涣硪恢粶嘏拇笫职鼑『?,蘇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任由它們順著緊閉的眼角滑落。余久秦一直都在關注蘇曖的動靜,他也發現了蘇曖已經醒了的事實。不過他沒有點破,只是默默的在床邊守候著。看到蘇曖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時,他跟著眉頭一皺,眼底是一抹心疼。伸出手輕柔的擦掉她眼角的眼淚:“沒事了,我在?!?/br>誰知道下一秒眼淚越發洶涌起來。蘇曖哭著哭著就不能自己,連裝睡都裝不下去了。她緊緊抓著那只握著自己的大手,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眼睛雖然依舊沒有睜開,卻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余久秦心疼不已,坐到床邊俯下身,將病床上哭得小臉通紅的姑娘抱進懷里。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沒事了,我來了,沒事了?!彼皇且恢辈粩嗟刂貜椭@幾句話,沒有其他多余的話,也沒有什么蜜語甜言海誓山盟,承諾保證什么的通通都沒有。可就是這么幾個字卻讓蘇曖仿佛在不見天日的黑暗中窺得一絲光明,那聲音的主人牽著她,一步一步走出里暗/\\\HJzjO蘇曖睜開已經哭得紅腫的眼睛,看向抱著自己的人。她沒有見過這個人,但她知道這個人是誰。她沒有見過這個人,這個人的懷抱她一點都不覺得陌生。“你怎么才來?”她知道這話問的好沒道理,對方又不知道她家在哪,能來已經是個奇跡??商K曖突然就很想對著他任性一次,不講道理一次。卻沒想到余久秦居然真的配合她,滿臉抱歉地看著她說:“抱歉,我來晚了?!?/br>蘇曖哭得更大聲了,把頭埋在余久秦的懷里搖著頭說不出話來。不用說抱歉,不是你的錯。是我應該謝謝你,愿意長途跋涉地來拯救我。我何德何能值得你這么費盡心機?作者有話說感謝鶴奕(5月票)、疇時間漩渦命(4月票)!晚安!正文第211章、mama等到蘇母等人冷靜下來回到病房時,蘇曖已經恢復了平靜。正靠坐在病床上,由余久秦一口一口地喂著水喝。白小荼一直在邊上看著,被這兩人的狗糧噎得不行。一開始還挺感動的,后來被這兩人似有若無一直散發出來的戀愛的酸臭味給熏的不行。捂著腮幫子覺得牙疼。好幾次想干脆離開去找寧廝遠和童嶼得了,最后還是不放心蘇曖一個人跟余久秦相處,捂著腮幫子留了下來。蘇母跟蘇父回來的時候,看到蘇曖已經清醒過來,兩個人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