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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鐘于說說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鐘于心想,要跟孫姝予說說話嗎,他好像對小時候的自己很好奇,但最終只是翻了個身,在心里告誡自己,還不是時候,他不要孫姝予聽,他要孫姝予親眼去看。最后二人同床異夢,各懷心思地睡了。翌日一早,鐘于雷打不動地下樓跑步。孫姝予睜眼一看,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鐘于的被窩里,他面紅耳赤地從床上彈起,站在自己家門口不敢敲門,怕姚平還沒起床,正猶豫間,鐘于提著早餐上來,皺著眉冷著臉把門拍開,二人對視一眼,默契忽略了孫姝予為什么會睡在鐘于被窩里這個問題。姚平睡眼惺忪,女鬼般游蕩出來,不知是剛睡醒還是壓根就一夜沒睡,食不知味地吃著早餐,對刷牙洗臉的孫姝予道,“我,我想開了,喜歡一個人,就,就是要包容他的全部,他也沒,嫌棄我是個結巴,哎,他看起來,也就是……”然而說著說著,就想起昨日聚會上,有個網友在游戲里其貌不揚,現實生活中卻家庭條件不錯,一番高談闊論吸引了不少同桌異性的目光,而她的暗戀對象對此表現的頗有攻擊性,還有些憤世嫉俗,和人不斷抬扛。姚平又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糾結表情,尷尬地想把頭插進洗臉池里。孫姝予善解人意地轉移話題,卻是感同身受道,“你說的好對,可如果不能接受,也不應當勉強,這樣反而對兩個人都是折磨?!?/br>他刷著牙,若有所思地看著鏡子,這話像是說給姚平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姚平哭道,“可是,我我,我要幫他,糾正,缺點嗎?天哪,我發現自己真的好自私沖動,做事,欠,欠考慮?!?/br>孫姝予“唔”了一聲,心想鐘于要是聽到這話肯定會很欣慰,保不準還要補上一句原來你也知道。但他看姚平就像看meimei,更別提這人還和鐘于一起長大,笑著安慰道,“沒關系,你還小,能意識到就好?!?/br>“其實不是糾正,是引導,就像我以前讓鐘于尊老愛幼,并不是因為我喜歡,所以要強迫他變成這樣的人,而是我知道這樣的人會被更多人所接受,這樣就算以后有天分開了,或者我不在他身邊,他也會被別人所接受,但如果實在引導不了,就算了,不勉強?!?/br>“畢竟我可以包容他的不足,可是不能要求別人也同樣包容啊?!?/br>孫姝予說話時平靜而又溫柔。姚平覺得這話好像在哪里聽過,仔細一想,昨天在停車場里,鐘于也是這個意思,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為不知是否會到來的分別做準備,希望孫姝予不管跟誰在一起,都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她又再一次感嘆,鐘于怎么睜眼說瞎話,他和孫姝予到底哪里不合適了。不等她發揮墻頭草功能,順桿爬著夸鐘于幾句,抬頭一看,卻發現孫姝予說話時眼睛瞄著鏡子看向門口的方向。姚平一愣,探頭往外一看,鐘于果然在外面站著。原來他是故意講給鐘于聽的。孫姝予嗓門往上提,故作淡定,卻難掩羞赧道,“唔,只許他說一些話讓人猜來猜去,我就不能說嘛……讓他自個琢磨去吧,看他以后能不能學會好好說話?!?/br>孫姝予耳尖一紅,低下頭避開鐘于看過來的眼神,心想,小孩子不管不行,得讓他知道這樣不對。他也是很記仇的啊,估計要記仇到十分鐘以后才能消氣吧。第六十九章孫姝予忐忑不安地挨到周末,在此期間孫旭再也沒來找過他。孫旭來得倉促,走得突然,只給孫姝予留條二丈摸不著頭腦的短信,說謝謝哥。孫姝予想不明白孫旭在謝他什么。他本以為張文星會像上次那樣在工作或同事關系上為難他,誰知這次竟十分大度,和孫姝予和平共處。張文星一是心虛,二是全部精力都投入在新成立的市場部上,分不出心神去猜孫姝予的心思,見他沒有要找鐘婉告狀的意思,干脆閉口不提在停車場發生的事情,他料定了孫姝予臉皮薄又怕惹事,不敢對他主動質問,他猜測孫姝予是鐘婉養在外面的小白臉。張文星最近不是太順,聽總部的意思是還要調人過來,至于是來協助他,還是取代他,總部沒明說,搞得他提心吊膽,把總部管理層分析了個遍,也沒琢磨出誰是那個人選。他心中倒是隱約懷疑過鐘于,然而轉念一想,就算鐘于和大老板娘沾親帶故又業績斐然,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還沒畢業,不足為懼的愣頭青。周六一早,鐘于回學校做小組課題,要到中午才能回家,便拜托鐘婉去接孫姝予。一上車就看見于行坐在后座,似乎期待已久,躍躍欲試地看著坐進來的孫姝予,手里捧著一碗洗好的葡萄,往他懷里塞。鐘婉無奈笑道,“于行很激動,一大早就起來給你洗水果,說你喜歡吃這個?!?/br>孫姝予一愣,心想于行怎么知道他喜歡吃什么水果。他把于行抱在懷里,順手往于行嘴里喂了一個,“謝謝你啊,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br>說罷,從包里掏出一套積木,顏色鮮亮奪目,于行很喜歡。鐘婉默不作聲地替他把債務還清,好在債主沒有繼續為難,還把多給的錢又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孫姝予這才有了第一筆完完整整屬于自己的“積蓄”。他有心答謝鐘婉,卻覺得以對方的物質條件來說應該什么都不缺,干脆給于行買了套玩具。鐘婉聰明細心,明白了孫姝予的意思,怕他尷尬,體貼地換了個話題,“于行他爸在家里煲湯做飯,老于是香港人,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吃不慣也沒關系,我們點外賣,他自己做的飯叫他自己解決?!?/br>被她這樣一提醒,孫姝予才想起等下就要見到鐘于的繼父。他上次和于雅正見面還是那樣一個尷尬的場景,也不知對方對他印象如何,要是讓鐘于知道他此刻的內心想法,大概又要冷著臉刺他一句,那又有什么關系。鐘于總是可以坦然大方,毫不顧忌旁人的目光和想法。鐘婉停車,讓孫姝予帶著于行先進去。門一開,于雅正舉著飯勺站在門后,他眼鏡上蒙著一層霧氣,身上系著與氣質極為不符的圍裙,踩著拖鞋火急火燎地屋里跑,對孫姝予不見外道,“抱歉抱歉我白蘿卜急著下鍋,阿行去給哥哥拿拖鞋?!?/br>鐘婉見怪不怪地走進來,于行則像個小狗般圍前圍后,把拖鞋遞給二人,孫姝予忐忑道,“需要幫忙嗎?”鐘婉笑道,“不用,于行小時候都是老于在帶,他很會做飯,就是手忙腳亂的,不用管他?!?/br>孫姝予頗為意外,見于行這樣黏鐘婉,本以為他們家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