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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一樣,曾經讓沈沉等待了太久,現在不想再讓他等了。顧哲這樣想。我會朝你走過來,哪怕所愛隔山海。作者說:你以為虐攻就結束了?不可能的Chapter18.沈沉被綁架“我給你買了你喜歡吃的煎餅,你不是昨天就說要吃嗎?!?/br>顧哲身上黑色的西裝筆直亮眼,跟手里拎的用塑料袋裝的煎餅,怎么看怎么違和。沈沉剛跑步跑完半個小時,感覺整個骨頭快要散架似的,癱倒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汗順著臉頰滴在地上。他今天早上只吃了一塊全麥面包和一杯牛奶,中午飯也沒吃幾口,又進行了大量的運動,現在餓得前胸貼后背。“吃嗎?”顧哲把煎餅伸到了沈沉的面前。隔著塑料袋,沈沉能聞到煎餅散發出來的油香,勾引得他饑腸轆轆的胃有些不舒服。沈沉咽了口口水,搖搖頭:“算了吧,我不吃,我一會吃點雞rou腸低脂餐就行了?!?/br>他還沒有瘦很多,至少臉上的rou還沒有瘦下來,眼看直播露臉的日期快到了,可不能因為貪吃白費功夫。“吃一點又沒什么關系的,大不了一會多運動點把它消化了?!?/br>顧哲知道自己勸不動沈沉,不是沒說過這些“你不胖,臉也不rou,剛剛好”的話,可他的沉沉鐵了心,哪怕說破了嘴皮子也無濟于事。“你這樣什么也不吃,身體會累垮的,何況這也不是薯片奶茶那類高熱量的東西?!鳖櫿懿煌5貏裾f。沈沉動搖了。放以前,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因為吃一個煎餅果子,而猶豫半天。“要不......就吃一口吧......”沈沉最終還是敗給了煎餅。他狠狠咬了一大口,并且安慰自己,這是在珍惜糧食,浪費可恥。“好吃嗎?”顧哲看著腮幫塞得鼓鼓的,跟個倉鼠一樣的沈沉,笑著問道。沈沉嘴里嚼著煎餅,含糊不清的回答:“好次哎?!?/br>都記不清有多少天沒吃帶油星的東西了,白煮蛋一天天配上雞胸rou加西藍花,沈沉幾乎快要以為自己是沒有味覺了。“你還有多久結束?要不要我送你?”顧哲抬手看了眼手腕處的表,已經四點半了。“再一會吧,等我吃完,消化一下,你不用送我,你先回去?!?/br>顧哲不太放心的問:“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可以嗎?宋喻生又去外地了,不能來接你,要不我送你回去好了?!?/br>每次沈沉鍛煉結束,都是宋喻生來接的,說是怕顧哲對沈沉圖謀不軌,把人敲暈了帶走。所以宋喻生出差時,一再強調且囑咐沈沉,不可以讓顧哲送,哪怕坐公交車,打的。“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能自己回去的,還是你怕我迷路啊?!?/br>“這倒不是......”顧哲想,我只是想和你再待久一點罷了。可沈沉都這么說了,顧哲也不好死纏爛打,只好離開,還不忘囑咐沈沉路上注意安全。沈沉覺得顧哲太把自己當小孩看了,好像什么事也做不成需要別人幫助一樣。顧哲走后,沈沉吃完煎餅,本來想著再去跑跑步,可膝蓋就跟被車壓過一樣,疼得走路都費勁,更別說是在跑步機上跑步了。大概是跑傷了。像他這種運動前經常忘記熱身,作息不規律追求快速度的,不跑傷才怪呢。但沈沉還是覺得很奇怪,他的身體好像特別容易累,明明二十二歲也不算年紀太大,何況還是個男的。結果每次跟顧哲打籃球,不到十分鐘就給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在看顧哲,人家連汗都沒怎么流。沈沉當然不知道,顧哲為了照顧他的身體,故意放緩腳步,讓他得球扣籃,結果沈沉一扣籃得分了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更起勁了。沈沉在休息室的淋雨里洗了個澡,換掉那身被汗濕透了的衣服,穿好干凈的衣服出了健身房后,外面的天都黑了。健身房離家差不多三公里,有直達的公交,但此刻正直下班高峰期,公交里面人擠人,所有能站的位置都滿了,根本擠不上去。沈沉想了一下,決定走回家,一來是不算遠,二來剛好消化吃的那頓煎餅。城市的夜里是被云遮擋住的天,星星藏匿在不知名的角落,月亮散著微弱的光,昏黃的路燈如同傍晚的夕陽,汽車的鳴笛與自行車的響鈴,車輪碾壓過后,塵土飛起。還算涼爽的初秋。走著走著,在路過人最少的那段路時,沈沉感到了不對勁。這里是回家的必經之路,但人比較少,周圍也沒有門店,四周種植的是綠化樹木。偶爾有下了班回家的人走這條路,一般時間里看不到多少人,倒是車不停地從旁邊馬路上疾馳而過。起先,沈沉以為是跟自己一樣回家的,但漸漸的,他感覺的那腳步聲不止一個人,余光向旁邊馬路瞥的時候,看到了一輛銀白色的面包車在身后不遠處緩緩行駛。像是沖自己來的。沈沉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走路,但比原先慢悠悠的步調加快了些。身后的那群人,貌似也加快了腳步。沈沉朝路兩邊看了一下,不敢太大幅度的張望,可除了那些從身旁疾馳而過的車,根本沒有其他的行人。而這離熱鬧的街道還有一段距離,沈沉知道,這群人會在那之前動手。沒辦法了,沈沉握緊手機,想要裝作自己在玩手機的樣子給別人發信息,結果剛把手機打開,眼睛還來不及適應刺眼的屏幕,身后有個人沖了上來。拿著帶了迷藥的手帕,死死捂住沈沉的鼻子,沈沉用力掙扎,卻又被另外幾個人按住了手臂,根本無法掙脫。迷藥一點點侵蝕進沈沉的大腦,讓他漸漸失去了力氣,手機脫手,“啪”的一聲摔在地上,屏幕粉碎。幾秒過后,徹底暗了下來。————顧哲是在晚上十點多接到許全勝的電話的。他以為是來要許冉冉的,所以并沒有太在意,掛了三四通后,許全勝發來了一條短信,短信很簡單,只有一張圖片。是沈沉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凳子上,昏迷不醒的樣子。顧哲的心一下被提了起來。整整一個晚上,他電話快打爛了也沒打通沈沉的電話,還以為是太累了所以休息了,現在這么一張照片,無疑是讓顧哲的心懸在懸崖邊。他把電話打過去,很快便接通了,對面的人似乎是在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想干什么?”“終于愿意接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