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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蔽衣畔铝耸郑骸罢f到底,都是我的錯?!?/br>“沉沉?!?/br>顧哲一把握住我的手:“別再想過去的事了,冉冉那邊等這幾天過去,我會好好和她說清楚的,你好好休息,照顧好身體就行了?!?/br>我企圖從顧哲的眼睛里看出答案,但他的眼眸深邃如海,我只像望著一片沉默的海面,沒有絲毫的浪花掀起來。我累透了,不想去猜了。于是我點點頭,不再說話,安安靜靜的窩在他懷里,仿佛一只安靜的娃娃。孕期容易犯困,車里的暖氣又開得足,不一會兒我就昏昏欲睡了起來,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困了嗎?困了就睡一會兒吧?!?/br>“嗯?!?/br>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顧哲的懷中,慢慢閉上了眼睛。————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個月。我的肚子開始一點點大了起來,照鏡子的時候,掀開衣服能看到到肚子那邊輕微的隆起,但寬松的衣服一蓋,便又看不見了。秦修眠說,孩子發育的很好,讓我不用擔心。其實我并不怎么擔心,畢竟吃穿用度有張媽照顧著,我的胃口也慢慢變好了,臉跟著圓潤了不少,不再是從前那副蒼白憔悴的樣子。顧哲變了更多,他開始每天都回來陪我,我們一起吃完飯,他甚至把臥室搬到了我的房間,連我上個廁所都要跟著,說害怕我一個人出了意外。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感動過后我又會明白,現在享受的一切無非是肚子里的孩子,沒了他我什么也不是。秦修眠說,懷孕的人都會多愁善感。但我還好,肚子里的孩子陪我越久,我心里的疙瘩慢慢的解開了,不再害怕,而是將他當做自己的第二次生命,第二次重新開始活過來的救贖。我甚至癡心妄想的想,或許我可以就這么過完以后的日子。不需要什么承諾名分,就住在這個莊園里,每天看看花園的花,和孩子做做游戲,偶爾顧哲想孩子了,來看看,陪他玩一會,一起吃個晚飯。這樣的日子對于我來說已經太好太好了,沒有那么多的幻想和奢望,不甘的變得甘心。我摸著隆起的小腹,一點也不害怕以后。我看得出來,顧哲真的很喜歡這個孩子,哪怕我死了,我想他也會照顧好,做一個合格的父親。至于我和顧哲的關系,隨遇而安吧,畢竟做了錯事的人是我,他能對孩子好就行,對我其實無所謂。而顧哲說的那些好聽的話聽聽就好,沒必要太放在心上,動情時聽一聽,冷靜后忘記。我不再是過去那個幾句話就能哄著找不到北的沈沉,我心里的年齡,比現實老了太多。我等待著一個小生命的降臨,每一天都像心里懷揣了一份期待。我會想他長得是更像我一點還是顧哲,想他長大了會不會跟我小時候一樣淘氣。我迫不及待的,把他當做生命的全部,傾注太多情感,時不時的坐著坐著,就傻笑起來。張媽看到后很欣慰,她說很久沒有見到我笑這么多了。依舊是跟往常一樣安靜的下午,我吃完午飯,躺在花園的躺椅上曬太陽。冬日難得出來的暖陽,照得心頭暖暖的,一點也不覺得冷。我從網上查,說懷孕的人要多曬曬太陽,有助于胎兒成長,可惜前幾天一直是陰天。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得好好曬一曬,把骨子里的霉氣曬干凈了才行。正當我被太陽照得昏昏欲睡,張媽從屋子里跑出來,還拿著我的手機,沒等人到,聲音先到了:“小少爺,有你的電話?!?/br>我想多半是顧哲打過來的,肯定問我身體怎么樣,便沒太在意,瞇著眼睛接過手機,連上面的名字都沒看,直接按了接聽鍵,用手舉在了耳邊。“喂,沈沉,你現在有空嗎?”不是顧哲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一下子清醒過來,連忙拿下手機看屏幕,是個從未見過的陌生號碼。“你是誰?”我小心翼翼的問。這人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么一定是認識我,而且剛才聽她的聲音,也覺得有些熟悉。可手機把人的音色有些改變了,一時半會我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很快,對面就給了我答案。“我是許冉冉?!?/br>許冉冉?她打電話給我做什么?這讓我覺得更加奇怪,因為我和許冉冉并不熟,所以連電話號碼都沒有存過。如果硬要說我們之間唯一的聯系,恐怕只有顧哲了。難道是為了顧哲?因為顧哲最近總是回來陪我,所以惹她不開心了?的確是有這個可能。覺得自己大致想明白了后,我才張口:“許小姐,如果你要找顧哲的話,他現在不在,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他?!?/br>“我不找他?!?/br>許冉冉的回答讓我出乎意料:“我打電話過來是找你的,你今天下午四點有空嗎?我想跟你見一面?!?/br>“見面?”我實在不知道許冉冉有什么非要見我的理由,自然是直接拒絕道:“不好意思,我最近不太適合出門.......”“我知道?!?/br>她直接打斷:“懷孕了,是吧?顧哲已經跟我說過了?!?/br>我驚訝于顧哲把這件事跟許冉冉說了,轉念又想到顧哲當初說要和她談談,應該是說了這件事。“既然許小姐知道,就應該清楚我現在不能隨便出門?!?/br>不管什么理由,她今天突然打電話,多半來者不善。可電話那頭許冉冉輕蔑的笑了一聲,問道:“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父親沈山是怎么死的嗎?”作者說:沈沉:俺不想許冉冉:媽的話題結束Chapter30.瞞著顧哲見許冉冉“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心中涌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許冉冉的話讓我摸不清頭腦:“我父親......不是在獄中病死的嗎?”“哈?”對面傳來一聲嘲諷的笑:“到底是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說你傻,一個沒有任何歷史疾病的人,怎么可能在監獄里待了不到一年就死了?”“你的意思是......他不是病死的?”事情越來越奇怪了,許冉冉聽起來像是知道些什么。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我和父親在一起這么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他身體不好或是有疾病,可偏偏到了監獄里,突然得病死了。當時我也懷疑過,可懷疑歸懷疑,我不想用惡意的想法去揣測顧哲。所以只當做監獄環境太臟亂差,染上了病沒來得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