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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啊。他回答:“那怎么了,要拉一起拉,要死一起死?!?/br>我當時就覺得這是我生死與共的好兄弟,是我有半塊面包也要分你一半。顧哲則是我根本不愿意他陪我一起受苦受累,恨不得把自己所有都給他的那種。“好啊,那就五點半見?!?/br>許寂澤問:“要不要我去接你?你現在住哪?”我拒絕道:“不用了,我知道路,自己去就行,你在那等我?!?/br>“那好,小沉沉晚上見?!?/br>“嗯,晚上見?!?/br>電話掛斷后,我難得心情這么好,張媽看出來了,在一旁問:“小少爺是要出去嗎?”我點點頭,沒打算隱瞞:“嗯,許寂澤從M國回來了,我們說好晚上一起吃飯?!?/br>張媽是知道許寂澤的,聽到后先是驚訝:“許少爺回來了?小少爺跟許少爺有差不多兩年沒見了吧?!?/br>“嗯,所以說晚上見一面,聊聊天什么的?!?/br>我看了眼手機,現在是下午三點多,從這到中餐館有一段路程,收拾收拾差不多可以出發了。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還好,因為上午知道秦修眠回來檢查身體,所以沒有穿睡衣,現在只要在外面套個外套就行了。我不想打扮的過于莊重,雖然的確很久沒見,可能再見面會覺得生疏,但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小少爺你現在身體可以嗎?要不要我陪著你一起去?”正當我準備走到前廳拿鞋子時,張媽的話點醒了我。顧哲不許我單獨出門,所以我肯定是不能就這么出去的。想到這,決定還是打電話跟顧哲說一聲。重新掏出手機,找到顧哲的號碼,按下撥通鍵,兩聲“嘟”后,電話接通了。“怎么了?”電話里顧哲的聲音不知怎么透著一股緊張。我沒太在意,直接說明了意圖:“我要出去一下?!?/br>“去干什么?”他問。“許寂澤從M國回來了,我們約好在以前最喜歡去的那家中餐館吃飯?!?/br>我絲毫沒打算隱瞞,對我來說不過是許久未見面的好朋友,再次見面敘敘舊。何況顧哲是認識許寂澤的,也知道他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若是刻意隱瞞,到現在自己心虛了。說完這句話后,對面遲遲沒有傳來顧哲的聲音,我隔著電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聽到他的呼吸聲。“顧哲哥哥?!边€有突然傳來的許冉冉的聲音。我一下僵在了原地,指尖冰涼,那樣子就像有人按下了暫停鍵,又像是頭頂不知何時多了一片烏云。比起在電視上看到的,親耳聽到更讓人傷心。顧哲大概也覺得我聽到了,立馬不再沉默,那刻意的樣子是明顯的掩蓋,回道:“我知道了,你去吧,讓司機跟著你,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br>他并沒有絲毫解釋的意圖,我更沒有去詢問的資格,半天冰凍的喉嚨里艱難的吐出一個字。“好?!?/br>沙啞的聲音,聽起來也格外的刺耳。顧哲又沉默了一下,很快掛斷了電話。我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或許是一起工作,或許在一起吃飯,又或許他們真的如同電視上所說的那樣,在一起約會,聊著婚禮的安排。我知道的是,這一切與我無關。我丑陋的躲在陰影之處,像是覬覦寶石的小偷,那些本不屬于我的光芒所吸引,卻不曾想所謂的光芒都是匕首折射出的,是劃破肌膚的刀鋒。默默地將手機放回了口袋,原先的高興,突然蒙上了一層霧靄。“怎么樣?小少爺,顧總同意嗎?”我轉過身,不愿張媽看見我的失落,笑道:“嗯,同意了。他讓司機跟我一起去,張媽你就待在家好好休息吧,這幾天照顧我,你也辛苦了?!?/br>“這是哪里的話,我本來就是來照顧小少爺的,談不上辛不辛苦。既然這樣,我去把司機叫過來,小少爺,你早點去早點回來好好休息?!?/br>我點了點頭。張媽轉身去叫司機,我現在門口,指尖的涼意還沒有完全消退。將手指攥成一個拳頭,讓掌心去捂熱冰冷,如同很多個夜里,我這樣捂熱自己冰冷的心。不該難過的。我安慰道。明白許許多多的大道理,沒有人比我還要更清楚,在那些如履薄冰的深夜中,從夢境一次又一次的來回碰撞,撕裂開一條深淵。不該難過的,這些都是早晚的事。就如顧哲所說的那樣,我不過是他的情人。他還是會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妻子,生兒育女。而我的人生,毀于朝夕。動作機械的穿好鞋子,推開大門往停車場的位置走,明明上午還是大晴天,此刻太陽一下子被烏云蓋住。作者說:ThistimeI'minthe書耽I'm在寫文I'm沒文筆I'm沒劇情I'm虐小受I'm笑嘻嘻I'm小垃圾Chapter26.見到許寂澤司機把車停到路邊,過了馬路,對面就是那家中餐館。我讓司機把車停到附近的停車場,畢竟路口停車是會罰款的,雖然顧哲可能不在乎這點錢。司機開車離開,走前我囑咐他兩個小時后再來接我,他可以趁著這點空檔當初轉轉,但如果硬要跟過來,我也不會拒絕。或許是我提前跟顧哲說了,顧哲又跟司機講了,司機并沒有跟著我的意思,答應了七點半會來接我。我看了下時間,連五點都沒到。穿過馬路,走上熟的街道,寒風在人群中叫囂,凸起的石磚下是灰褐色的塵土,天上的云像是吞噬的深淵。我原以為自己要等許寂澤,但走到門店的玻璃窗邊楊里面一看,空蕩蕩的屋子里只坐了許寂澤一個人。行李箱還放在旁邊。我推開門,店員迎了上來問我幾位,我指了指許寂澤,說我和他是一起的。差不多是有兩年多沒來了,裝潢還是從前的樣子,白墻白瓷磚,燈上了年紀開始泛黃,反倒顯得溫暖起來。看起來有些油膩的地磚,鞋踩上去黏答答的,以及混和著干拖把的霉味。“來了???”許寂澤抬頭看見我,沖我招了招手,然后對旁邊的服務員說:“現在可以做我點的那些菜了?!?/br>“你已經點好了?”我坐下來,面前的餐具已經被拆開了,里面濕濕的,看起來應該是用開水燙過一遍。許寂澤每次在外面吃飯,都要自己再洗燙一遍餐具,他說這種盤子餐館洗的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