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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只有他知道抱著初瑾是什么感覺,這種一個人偷偷知道的感覺真是太幸福了!初瑾認真地建著屋頂,并沒感覺到夙衡的身體有多僵硬,只覺得夙衡抱得還挺穩的,可以給夙衡加五分!第19章茅草屋子花了兩天的時間將茅草屋的架子全部打好,初瑾就開始和夙衡一起上山運葉子了。初瑾的空間無法儲物,所以只能靠兩個人背,簡直苦逼。不過想想即將建好的茅草屋,初瑾覺得還是值得的。夙衡帳篷旁邊突然出現那么大一個架子,自然引起了不少部落中人的議論,覺得他們這么大熱天還在做一個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玩意兒,實在是精神有問題。雖然挺忙碌的,但初瑾覺得他和夙衡的精神都還不錯,夙衡的氣色也比之前好,估計是靈泉的功勞。在往架子上扎葉子的時候,胥逐也來幫忙了。其實一開始他只是聽說初瑾建了個大架子后有些好奇,這才過來看看,但看到初瑾和夙衡都在為往這個架子上系草而忙碌時,他也自告奮勇地要求幫忙。這并沒有什么難度,他動作是慢了點,但也可以系得很結實。夙衡也很享受系葉子的過程,因為系房頂時,他又可以全程抱著初瑾啦!雖然他現在還是會臉紅,還是會身體僵硬,但他真的很喜歡抱著初瑾,這個時候他總會覺得他一定是全部落最幸福的獸人。因為夙衡抱得又穩,高度又正好合適,初瑾覺得兩個人這樣合作很不錯,工作效率也高,夙衡還真是穩重又可靠。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房頂的部分全部完工,房屋最下面一圈也圍好了,剩下的部分就很簡單多了,明天再花一天肯定能完成。帶著滿滿的成就,初瑾請胥逐飽飽地吃了一頓。胥逐對這個茅草屋雖然還不太能理解,但感覺地方真的很大啊,可以在里面跑圈圈的!吃完飯,夙衡去洗好鍋碗后。初瑾便抱起胥逐,兩個人一起送他回去。這種天氣胥逐已經不敢獸化亂跑了,幼獸們也都老老實實地待在樹蔭下,根本不想跑動,也沒心情欺負胥逐了。胥逐也沒跟那些幼獸待在一起,現在他更喜歡去初瑾那兒,或者穿著他的小草鞋去幫爺爺搬獸骨。胥滄是知道胥逐去了初瑾他們那兒的,原本想著晚一點去接他,沒想到他們就把胥逐送回來了。每次胥逐去初瑾那兒,胥滄都不擔心,初瑾和夙衡別看年紀不大,對胥逐的照顧卻一點也不馬虎。每次胥逐都吃得飽飽的才回來,回來后還會小話嘮似地跟他說今天吃了什么,夙衡陪他玩了什么之類的,讓胥滄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沒幫過初瑾和夙衡什么,而自己的孫子卻受他們照顧頗多,讓他覺得受之有愧。不過他也欣喜地察覺到胥逐比以前開朗了不少,人也少了些膽怯,雖然依舊靦腆,但并不怯懦。這份功勞他自然記到了初瑾和夙衡頭上,畢竟這是胥逐經常跟他們接觸后才有的改變。“爺爺?!瘪阒鸶吒吲d興地從初瑾身上下來,抱住了胥滄的腿。胥滄摸了摸他的頭發,對兩人道:“胥逐又給你們添麻煩了?!?/br>“沒有的事,胥逐今天可能干了,幫了我們不少忙呢?!背蹊Φ?。胥滄一聽,心下也有些高興,但嘴上還是說著:“他一個小孩子能幫上什么忙,沒給你們添亂就不錯了?!?/br>初瑾著拉了拉胥逐的小手,說道:“小胥逐特別能干,對吧?”“嗯!”胥逐用力點點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小孩子都是希望被肯定的,尤其是他在幫了大人的忙之后,這對建立孩子的自信心很重要。夙衡看了看帳篷外,只見不少人都溜達著往部落中央走去。“今晚有什么事嗎?”夙衡問道。他們住在部落邊緣,很多消息沒有住在靠近中間的人知道得快。“哦,族巫要舉行祭祀,想祈求天氣恢復正常?!瘪銣嬲f到,聽語氣似乎對祭祀不太感興趣。“哦?!辟砗獾貞?,貌似也沒什么興趣。“要過去嗎?”初瑾問。他看外面這個架勢,似乎大家都要過去。“嗯,這是部落里的大事,所有人都要出席?!瘪銣嬲f。其實他活了那么大歲數,見過無數次祭祀,到底有沒有用他也說不好,但自從自己的兒子沒了,他對獸神的敬畏也隨之淡了。因為他覺得獸神并沒有保佑他的兒子,也沒有眷顧他的家。初瑾點點頭,也沒再多問。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一行四個人去了族巫祭祀的地方。祭祀的地方選在部落中央的一塊空地上。此時,火堆已經點燃,火堆前用木頭做了一個簡單的祭祀臺,上面整齊地擺放著一些死去的獸類作為祭品。所有人都站在祭祀區邊緣,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竊竊私語,大家都是一臉嚴肅,似乎都很敬畏他們的獸神。初瑾站在人群中,作為一個修真者,他是不相信這些的。尤其是在他覺得族巫是個騙子的前提下,族巫做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個笑話。天氣突然熱成這樣,在他看來就是氣候原因,就好像每年都會有地方洪澇、有地方干旱、有地方遭遇臺風一樣……不是人為控制的,更不是神力cao縱的。當然,修真者的確可以憑借自己的法力釀造這種災害,但往往并沒有人會這樣做,修真者講究善緣,不會殘害無辜壞了自己的修行。不多會兒,就見披著斗篷的族巫走到祭祀臺前,準備開始祭祀。族巫將自己包得挺嚴實,在這樣熱的天氣里實在有些怪異。族巫身型有些佝僂,顯然是有些上了年紀了。站在祭祀臺前,族巫先是拿出一些叫干草,在祭祀臺前堆成一小堆,隨后點燃。這種干草點燃后并沒有很大的明火,只有零星幾點,倒是煙比較大。族巫跪在祭祀臺前,口中念念有詞。說的也不是能聽懂的語言,所以沒人知道他在念些什么。念了好一陣,族巫站起來,拿出別在腰上的一捆綠色的柳枝似的植物,開始繞著火堆跳舞,口中依舊念念有詞,整個人恍恍惚惚,神神叨叨的。初瑾不知道族巫點的是什么東西,離得這么遠也聞不出什么味來。他知道有些草會讓人進入迷幻的狀態,然后讓人自以為是在跟神靈溝通。初瑾不清楚族巫的干草是不是也是這種作用,不好妄下定論,看看也就罷了。族巫圍著火堆跳了好一會兒,然后整個人步幅不穩地結束了舞蹈,氣喘吁吁,似乎下一刻就要暈倒的樣子。幾個年輕的獸人趕緊跑上去扶住他,族長也走了過去。只見族巫對族長點點頭。族長欣慰地笑了笑,然后轉頭周圍的部落成員高聲道:“族巫已經祭祀完畢,獸神一定會保佑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