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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顧秋認得他,是顧知夏,顧導,顧家二少爺。孫康瞪著眼睛掙脫周日的桎梏,對來人道:“顧導,你們劇組的小演員可真厲害,直接動手打人?!?/br>這個顧知夏也是圈兒里出了名的斯文敗類,情人一個接一個的換,孫康對他的印象還不錯,至少是同類人,比他那個商業鬼才的哥哥顧知冬好太多了。在顧知冬跟前屁都放不出,在顧知夏跟前倒是能調侃上兩句。顧知夏挑眉,“怎么了?”孫康:“聽說你們劇組有個叫顧秋的,天天sao擾我們子嫣,我不過想來告誡幾句,就被他的化妝師給諷刺了一頓,他的經紀人還動手打人?!?/br>說罷有些忌憚地看了周日一眼,顯然被他的花臂給唬到了。周日:“?”他從不打人。只教訓狗。顧知夏的眼神飄飄忽忽地落到唐西陸和顧秋兩人身上,笑意依舊在,讓人有些看不懂他的態度。顧秋嘴唇有些發白,單手握著右手手腕,那里疼的厲害,傷口多半是裂開了,可現在不是擔心傷口的時候。是因為針對顧秋才牽連唐西陸的,他被怎么樣沒關系,不能搭上唐西陸。“顧導……”宋子嫣紅著眼睛,捂著半張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反觀唐西陸身上倒是沒什么傷口,一直被顧秋和周日保護的好好的。不知情的,還真以為宋子嫣是受害者。嘖,哭的真難看。顧秋在心里一陣惡心。“孫二少想怎么處理呢?”顧知夏聲音慵懶,彎腰撿起了那支被宋子嫣踩斷的刷子。“讓這幾個人道歉,開除這個顧秋和化妝師?!睂O康以為顧知夏是站在自己這邊的,畢竟這小演員哪兒能跟孫家比。孫家雖然遠遠遜色于軍.政世家顧家,但在京城也是有一些地位的,他不敢得罪顧知夏,但是顧知夏劇組里不起眼的小演員還是可以隨意揉捏的。宋子嫣補充道:“讓顧秋發指定微博道歉?!?/br>顧知夏沒接話,只是將那支刷子拿在手中,看向唐西陸:“陸陸,這個多少錢?”唐西陸:“三十萬,February的定制品?!?/br>化妝間又是一片靜極,眾人心里都是一片波濤洶涌。February……好像是那個名聲特別大脾氣特別怪的手藝大師,平時只能在一些重要場合看到幾件他的作品,可遇而不可求。等等,陸陸?唐西陸和顧導……?顧秋只覺得頭有些昏昏的,腳步有些虛浮,靠著墻才好受一些。原來這丫頭竟然是個關系戶,害他白擔心一場……也對,顧知夏的母親好像是姓唐來著。“不知道我meimei怎么沖撞孫二少和宋小姐了?!鳖欀哪樕弦琅f掛著得體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卻讓人有些背后發涼。孫康臉色變了變,方才的咄咄逼人瞬間消失不見,聽說最近唐家那個最受寵的大小姐回來了,他哪兒知道這個就是???要是知道,借他十個膽都不敢這么做啊。“不、不關唐小姐的事……”孫康趕緊改口。“都怪顧秋,顧導您也知道顧秋什么德性?!彼巫渔桃睬瞥隽瞬粚?,趕緊把鍋往顧秋身上甩。雖然顧秋姓顧,可他本人和帝都顧家可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不過是個小地方出來的沒見過世面的小東西罷了。“化妝間里這么多人都看見了,你還要顛倒黑白嗎?”唐西陸悠悠道。宋子嫣站在孫康身邊楚楚可憐地捂著臉,沒有再說話了,只是那雙眼睛依舊充滿恨意。唐小姐……這人竟然是唐家那個大小姐,憑什么別人就含著金湯匙出生,受盡寵愛,她卻要靠著各種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憑什么?有人撐腰,眾人也沒什么顧忌了,紛紛附和。孫康頓時閉嘴,“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且不說在帝都扎根這么多年的顧家,光是唐家他就得罪不起,這個宋子嫣怎么這么愛惹事,竟然惹到唐家和顧家頭上。“那就請宋小姐及時道歉賠償?!碧莆麝懻f。宋子嫣臉色煞白,拳頭緊握,指甲都要嵌進rou里,“對、對不起?!?/br>道歉事小,30w……可不是個小數目,要是被爸媽知道,又要數落她一頓了。她不傻,今天這件事過后孫康不罵她一頓都算好了,別說讓她繼續傍著了。她廢了多大的勁才傍上孫家這條線……全都因為這個顧秋,全都功虧一簣。“啊,對了,記得發指定微博道歉?!碧莆麝戅D頭看了一眼顧秋,卻發現他嘴唇慘白,左手緊緊握著右手手腕,原本微微勾起的唇角瞬間抿成一條直線。“怎么了?”唐西陸伸手去扯他的手,滿臉擔憂,顧秋沒什么力氣,被她給輕松扯開了。原本雪白的繃帶這會兒已經被血給染紅了。顧秋只覺得眼前一黑。作者有話要說:沈一酌:QVQ即將和秋秋成為病友顧秋:那我真的挺開心的w下一章同房(bushi)同居病房hhh第8章同父異母顧秋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醫院雪白的天花板,空氣中也是淡淡的消毒水味。手腕的疼痛已經消減不少了,上面的繃帶也被換成了新的,吊水一滴一滴淌著,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顧秋環顧四周,突然撞進了一雙淡淡的眸子里。顧秋:“……”所以,為什么沈一酌會在這兒?沈一酌沒有說話,大概是察覺到顧秋醒了,隨意掃上一眼罷了,很快就移開了視線。顧秋也識趣地躺在床上,沒有主動說些什么,至于他為什么和沈一酌一個病房,大概和唐西陸有關系。病房里開了空調,暖和的很,顧秋身上虛虛蓋了一層薄被,不冷不熱的,剛剛好。透過余光,他能看見沈一酌正靠在床上,捧著手機看的認真。已經是傍晚了,紅霞透過半開的窗戶染了進來,將整個房間換上了溫暖的格調。顧秋突然想起以前那些個傍晚。他和沈一酌從食堂提溜著奶茶回來,沈一酌捧著本書在走廊上看的認真,時不時默讀幾句,他就在一邊嘬奶茶,看看過路的姑娘,再看看沈一酌,心里琢磨著晚上是補作業還是逃課。那時候的晚霞也是這樣溫柔,日子過得很慢。像個陀螺似的旋轉了那么久,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讓自己放松下來了。落日,晚霞,朋友。就該慢慢的。身上沒什么力氣,顧秋也懶得動彈,就這么躺在床上發呆,腦子里走馬燈似地跑過許多東西,有悲有喜,他好像都看開了,又好像都沒看開。重生這事兒,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