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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以前有著某種因緣,該不會這個老人有什么關系吧?面對化身為福爾摩斯·長青的質疑,僧侶選擇繞開這個話題:“總而言之這次的危機算是過去了,后續會有的麻煩老夫也順便幫你解決了,你就盡快在這里尋找回去的辦法吧?!?/br>“靈魂死在異世界的話可是會不得安息的?!?/br>長青有些想問個究竟,但是既然僧侶選擇閉口不言,他就沒有再追問這個人的來歷。靈魂無法安息吸引了他的注意,長青問道:“你的力量那么強,既然能通過我影響外界,不能幫我用出飛雷神之術嗎?”時空間忍術長青自己就會,要是能有足夠的查克拉,實驗幾回他說不定就能回去了。僧侶搖搖頭:“做不到,這次強制影響外界已經很艱難了,畢竟這里不是老夫原本的地盤啊?!?/br>長青無奈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遲早會有的,去找吧,”僧侶用手杖一指長青,道,“附帶一提,這里和外界的時間流動不一樣?!?/br>長青一愣:“你的意思是?”“在你和老夫進行對話的時候,真實的你已經昏迷快兩個星期了,再不醒過來的話,估計會被人認為變成……那個詞怎么說,植物人?!?/br>“……”長青無語道,“下次這種最關鍵的事情請早說!”何止植物人啊,在這個時代該不會直接給他下達死亡通知書了吧?!長青急急忙忙的從自己深層意識空間里消失了。“最關鍵的事情早說,這倒是真的,不過老夫也判斷不出來對你來說最關鍵的事情究竟為何,只能如此了啊?!?/br>哪怕周圍已經空無一人,額頭中間生著眼睛的僧侶依舊一本正經的說完了上面的話,不過他的語氣怎么聽怎么有些別扭。就像是一個和社會脫軌了許久的人,既想盡早融入這個社會,卻又做不到拋棄以前的習慣。誤入異世界的并非只有長青一個人,長青的rou身還在,那個人可是已經只剩下靈魂了。能夠使用領悟這個世界的力量,卻并不代表死后也會被這個世界的規則接受,他們是無法在這個世界里轉世重生的,只能稱為孤魂野鬼。哪怕是為了另一個孩子,長青也會加倍努力的吧。可惜自己原本在這個世界上剩下的力量就不多,跟隨千手長青來到這邊的更是少的可憐。想起千手長青和宇智波令炎,僧侶不由得回憶起了一段久遠的記憶。彼此從至親變成宿敵,哪怕過去數百年,這份宿命依舊在延續,后人和轉世爭斗不休,曾經的情誼被割裂化為烏有。盡管如此,到了生死關頭,他們卻依舊會為了彼此不惜犧牲性命。長青逐漸拿回身體的控制權。他動了動手指,還漫無目的的想著電視劇里演的昏迷的人一醒過來要么是手指動要么是眼睛動是真的。因為躺的太久全身發麻,只有這兩個地方才是最好控制的啊。長青緩緩睜開雙眼,鼻子里嗅到一股濃郁的藥水的刺鼻氣息,他迷茫的盯著雪白的天花板愣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看看自己的情況。很好,沒有缺胳膊斷腿。昏迷了那么長時間,就連傷口都快愈合了,不過他的頭上還纏著很厚的繃帶。右手上掛著點滴,藥水似乎是葡萄糖。這里是一家陌生的醫院病房,長青躺著的房間只有他一張床。他艱難的轉動著僵硬的脖頸,看向左側的床頭柜。床頭柜上擺放著一些水果,還有一束新鮮的鮮花,插在一個藍色的細長瓶子里,淡淡的花香在藥水的氣息中聞起來令人格外放松。長青淡淡的松了口氣,心想:“不管這是那里都好,沒有變成鬼也沒有死掉,真的是太好了?!?/br>門外走廊傳來了人的說話聲和腳步聲,長青眼睛一亮,剛想開口喊人卻發現自己的喉嚨沙啞發不出太大的聲音。“我們和主公申請了假期,想要多照顧長青幾天?!变澩弥钢干磉叺母粚x勇,對蝴蝶忍道,“長青從那天開始昏迷到現在,一連兩個星期都不醒,他的傷勢都好的七七八八了,你和花柱還得忙著照看其他受傷的隊員,就交給我們好了?!?/br>錆兔這么說著,語氣里的擔憂卻是怎么都無法被人忽略掉的。他無法忘記和富岡義勇趕到蝶屋之后,所看到的場景。第84章京都的戰斗發生時錆兔剛好和富岡義勇一同在附近執行任務,收到烏鴉的消息趕到時也就比隱慢了一刻鐘。眼前的場景根本就不像是人或是鬼能做到的事情。整座樹林像是被犁過了一遍,到處都是一看就并不屬于這座森林原住民、最小直徑也有兩三個人合抱那么粗的樹木,森林旁邊的展覽館都有幾座樓被頂了起來,地形已經完全改變了。森林中央唯一的一塊空地上到處都是刀痕。隱部隊是在一顆樹下找到失去意識的葉柱的。錆兔和富岡義勇趕到的時候,長青剛被緊急包扎好傷口抬出來。后來隱部隊對蝴蝶香奈惠說明的情況,他們當時猶豫了一下還要不要急救。這并非是撒手不管的意思,當時長青的那個傷勢,“正常人”已經可以直接開始考慮墓碑該立在哪里了。多虧了長青是富岡義勇口中“不像人”一樣的存在。圍著長青泫然欲泣準備收拾收拾開追悼會的隱多試了一下長青的脈搏,驚訝的發現人竟然還活著,趕緊給人抬去了醫院。半路上擔架被錆兔和富岡義勇截胡,兩個人覺得隱跑的太慢,接過擔架后富岡義勇還順手把指路的隱也給扛走了。當時的情況危機到已經來不及再去找知道鬼的存在的醫生,只能就近找了一家醫院。醫院的人一看到長青的傷勢,別說治療,他們當時差點直接報警,多虧了錆兔和富岡義勇跑的快。沒辦法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先去紫藤花紋之家請了醫生來做急救。光是頭上那個傷口的處理就弄了大半個晚上,錆兔和富岡義勇一晚上沒睡在旁邊幫忙,醫生帶的酒精和繃帶用光了三次。結束之后醫生的手都在發抖。醫生看著長青頭上總算不再繼續滲血的繃帶長長松了口氣,對一旁焦急的兩個師兄道:“命應該是沒問題了?!?/br>錆兔和富岡義勇同時松了口氣。他們對醫生道謝時,醫生卻擺了擺手:“你們別謝我,其實我沒做什么,能止住血完全是這個少年自己的身體體質,我一點忙都沒幫上?!?/br>“能有這么強大的恢復力和求生欲……堪稱奇跡啊?!?/br>兩樣東西缺了一個長青都活不成,這是一個在任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