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的另一個雪人里扣了個笑臉。然后他回首,指著哭臉雪人,氣鼓鼓道:“這個是你,丑死了?!崩^而又指向笑臉雪人,莞爾道,“這個是我,真好看呀?!?/br>兩個雪人搓得并不圓,白榆刻意挑了較圓的一個作“自己”,另一個許多棱角的便成了“白柏”。堆得也并不是很高,但是“身量”是極其相近的。少年的眼睫上還有未化的雪,伴著他眨眼晃了又晃。白柏想笑他,他喉結滾動了下,沒笑出來,最后只是問道:“……怎得這次堆的一般高了?”白榆又眨眨眼,睫羽上的雪化了,他道:“因為我十七了呀!”他仰著臉,察覺自己和白柏的高度還有些距離,又有些沮喪,但是安慰自己道,“不過我還會再長,我遲早比你還高,到那時……”看你還怎么欺負我。他眸光灼灼。白柏俯身,封住他的話語。少年的唇夾雜著殿外飛絮的雪絲,有些涼,又帶著guntang的芬芳。第21章而初雪后,再隨著幾場雪落,便又是一年歲末,年前總有許多瑣碎的事務需要處理。與舊歲不同的是,白榆就在偏殿闔眼睡著,他近來愈發嗜睡,夢境連綿不絕,織造這一個又一個過往,卻在醒來的一瞬如風散去,無痕無際。零零總總都忙完了后,他給百官放了年假,去偏殿將白榆抱在懷中,晃著他吃些餃子。去年他在王府中將婢子做給他的鮮嫩餃子吃得有滋有味,如今被人攬在懷中喂著御膳房特意備的奇珍,卻也覺得如同清湯寡水,寡淡極了。他神情懨懨地吃了幾口,便不再吃了,湊過去在人臉上啄了下,便又尋著舒適的位置枕在他頸間繼續瞇眼睡著。白柏揉著他散下的發,指節在他頭上輕輕地撫弄著。前些時日倒是讓太醫來瞧過,太醫只說是那藥的影響,天氣轉寒后易嗜睡。他仔細一想,的確如此。再過幾日又到歲除,皇帝家向來有這日祭祖的習慣,白榆現在又是個沒名沒分的,不是皇嗣不是妃的,自然又是不能去,待在干安殿里等著人。祭祖后本該再擺個形式上的“家宴”,白柏索性罷了,沒再走那套他看了就煩的宴,轉頭回干安殿去了。夜色尚早,新年幾日不設宵禁,他便給白榆和自己換了身衣服,尤其把白榆裹上了厚厚幾層,生怕他著涼。再帶著難得清醒的白榆出宮去兩市逛逛。白榆在馬車上又睡了覺,繼而醒在了熱鬧的叫賣聲中。他拉著白柏下了馬車,不遠處還跟著喬裝的侍衛,隱匿在人群中。白榆自冷宮出來后還是第一次上街,左看右看,琳瑯滿目俱是新鮮,最后侍衛本該握劍的手捧滿了畫著不同模樣的糖人,跟在兩人身后,白榆吃完一根便回首再拿一根。白柏不禁輕嘖一聲,抓住他又想回去拿的手:“少吃些?!?/br>“哦?!卑子芄怨詰寺?,又買了好幾個新鮮的小玩意兒。他最喜歡的是個小鈴鐺,銀鈴上串著紅繩,剛好可以系在腕上,但他還惦記著方才不讓自己吃糖人的事,不肯讓白柏幫忙。也不看路,一直低頭搗鼓著,險些撞到了別人身上。白柏一把拉過他,給他系好了,白榆還鼓著腮生悶氣,但不是生鈴鐺的氣,又晃著自己手腕玩起來。直到路過一家酒行,店家趕著賣個好價錢回去團圓,醇酒全擺了出來,一時酒香四溢,屋內更是高朋滿座。白榆腳停了下來,他嗅著酒香,正欲往里走,又被攔腰抱住,男人湊在他耳側說:“怎么?想喝酒?”“好香,”白榆回頭看他,“想嘗嘗?!?/br>父親又在他額頭上揉了一把,莞爾道:“不行?!?/br>白榆更氣了。氣得他連為什么都沒問,又生著悶氣走了,還走得極快,想把白柏甩在身后。但他步子慢,沒甩開。入夜后,街上人便少了,店家也紛紛收攤回家吃年夜飯了,白榆走著走著,見夜色逐漸深了,便慢吞吞地走著,直到白柏到了他身側,他才重新捏住白柏的衣袖。“剛才不是還不理我嗎?”白柏一根根掰開他捏袖子的手,然后十指相扣上,“怎么現在又眼巴巴地回來了?”白榆驚了:“我哪里眼巴巴地回來了!”竟然被氣到說話都順暢了。白柏發覺后更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又帶著白榆往回走,一路跟他插科打諢,白榆這才松了一直悶著的氣。適逢此時,家家戶戶陸續燃起煙花,在空中接連炸開。白榆登時被嚇蒙了,直往白柏身上拱,白柏哄他也算熟練了,將人抱在懷里溫聲哄著,又在他額上吻了吻。“父王在呢,莫怕?!?/br>直到回了干安殿,白榆還悶不吭聲地縮在他懷里發抖,白柏抱著他輕拍慢撫了一路,小家伙往他臉上貼著,喃喃道:“我好困……”白柏帶著他回到了榻上,褪了沾著寒氣的外衣,他又討嫌地把人晃醒了:“不能睡?!?/br>白榆不高興。“要守歲,聽話?!彼诎子苣樕嫌H著,“你要是困,我給你找點事做?!?/br>白榆尚未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睜著迷蒙雙眼看向白柏。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白柏把系在腕上的鈴鐺解了,抬起他的小腿,系在了腳裸處,指節又順著小腿往上摸,把他的衣衫剝了個干凈。紅繩纏繞在嫩白的腳裸,小鈴鐺隨著動作發出清脆的叮鈴聲,殿內為燃燈照歲點滿的紅燭,他再無暇顧及遠方煙花炸開的聲音了。他被cao得小腿跟著抽插的節奏晃動,牽著一響一響的鈴鐺,和著他口齒不清的呻吟。直到午夜的銅鑼聲和煙花再度炸響的聲音昭示著昭熹十年到了,腸壁絞緊了巨刃,那一剎那,他的體內射滿了微涼的液體。男人俯身親吻他的雙唇,炙燙的吻落在在他汗涔涔的耳上:“小榆,新的一年到了?!?/br>“我們一起守的歲?!?/br>少年不懂他的執拗,只知道湊過去吻他,只剩氣音,卻還固執念著:“父王……”體內的軟rou被不住地碾磨,男人將他重新抱在懷里,捏著瘦窄的腰,他喑啞道:“小榆……”“……再來一次吧?!?/br>于是他繼續鑿弄著敏感的身軀,將他往高潮上反復推送,指節揉弄著挺翹的茱萸,鈴鐺聲一直在響。他渾身泛著情欲的軟紅,摟緊了父親,湊上去親吻著對方。性器碾磨著xue內,他甚至能感受到其中分明的脈絡,邊啜著淚邊親,一會兒喊著“白白”,一會兒又叫著“父王”。散亂的叫聲被吞入綿長的吻中。殿外是凜冽寒風,刺骨冰人。夜風綿長,并沒入黑暗中?;蕦m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