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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沈遲川皺著眉冷笑一聲:“你想走?去哪?找李慕禾?”晏時君轉頭抗議:“我沒……”話還沒說完就察覺到沈遲川又靠近了一份,直直地逼在眼前,那雙寒得滲人的眸子直直地對上他的眼睛,纖長的睫毛都快要掃到他的,再往下就是挺拔的鼻梁,粉嫩的唇瓣,這么一張完美的臉如此的靠近,讓晏時君不由自主地很沒有骨氣地,咕咚一聲咽了口水。沈遲川一字一句地說道:“記住,你是本座的夫人,永遠都是?!?/br>晏時君周身一震,不由自主地看過去,沈遲川的眼神炙熱且堅定,直直地像是能看進他的心里。晏時君呆愣著看著他,心里忽然覺得好像什么東西,在慢慢地融化了……還沒感動半秒,沈遲川居然低下了頭,在他的脖頸上狠狠一咬——“啊啊啊啊啊——”沈遲川你是狗吧!第四十九章李慕禾還活著脖子上的疼痛從一開始的銳痛到后來慢慢地麻木了,冰涼的唇瓣貼著他的肌膚,沈遲川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傳入了他的鼻尖,像是千年狐妖的蠱毒一般,蠱惑得晏時君的腦海里陷入了一片混沌,只剩下一個念頭仍舊清明——沈遲川他丫的牙口可真不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遲川才從他的脖頸上慢慢移開,帶著粗重的呼吸聲撲在他的耳畔,不知道怎么的,晏時君突然不自覺地戰栗了一下,轉頭緩緩地對上沈遲川的眼睛。沈遲川抓著他的手了觸上了還殘存著溫度的脖頸,一排清晰的牙印印在上面,沈遲川起身俯視著他,教主大人的威嚴和傲氣油然而生:“你不該惹怒本座的?!?/br>晏時君突然有些想笑,抬眼對上他的:“所以呢?”這就是你咬我的理由?生氣了還會咬人,你是三歲孩童嗎?當然后面兩句話是打死晏時君也不會說出來的。沈遲川面色一曬,而晏時君則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教主大人忽然對自己多年積累而來的威壓產生了質疑——照理說不是應該害怕嗎?晏時君現在卻擺明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抬著臉看著他。沈遲川忽然不知道該接什么,黑著臉轉過身,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個箱子,外形古樸得很,上面還橫七豎八地刻著說不出的花紋,沈遲川從里面拿出來一個布裹著的不知名的東西。接著沈遲川就伸手將晏時君的腳拽了過來,晏時君被猛然這么一拽,條件反射地以為沈遲川又想干什么,慌忙用手撐著往后退,一邊腳還慌忙胡亂蹬著:“喂,我又沒說你幼稚,更沒埋怨你這么大了還咬人,你可不能對我做什么……”沈遲川:……你果然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手上加大了力道,晏時君直接掙脫不得,腳被沈遲川固定在懷里。只見沈遲川手里解開了那個灰撲撲的布袋,里面是一個白玉似的小藥盒,他從里面蘸了一點白色的藥膏敷在了晏時君的腳腕上。晏時君只感覺腳腕一涼,剛才火辣辣的傷處慢慢地冰了下來。“啊你……”晏時君就算是腦殼有洞此時也看了出來沈遲川在做什么,聲音低了下來,“你是要為我治傷?”教主大人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撇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分明在說:要不然呢?沈遲川將藥膏細心地涂抹上,長指在痛處緩緩地揉著,清涼的藥膏順著傷處浸潤,即刻就舒緩了很多。晏時君自知理虧,抿緊了嘴不再說話,腳被固定在沈遲川的懷里,上半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倚在了軟枕上,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沈遲川微微散下的長發遮住了小半張臉,露出側臉英俊完美的弧度,狹長俊美的眼微微垂下,卷翹長睫在下眼瞼留下淡淡陰影,這么看去,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清俊公子,就是晏時君的臭腳出現得有些不合時宜。晏時君換了個姿勢,撐著下巴就這么看著他,窗外晨光微現,陽光順著未合的窗戶中照了進來,斜斜的映在沈遲川的身上,渡上了一層淡淡的暈色,顯得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不知道怎么的,晏時君忽然就想讓時光就這么停滯下去,就這么安安靜靜地一直看著沈大美人養養眼,該多好。“看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晏時君的目光,沈遲川眉頭緊了緊,看了過來,正巧對上晏時君那張還未收回去的癡漢臉。晏時君尷尬地咳咳兩聲:“沒什么,就是教主的盛世美顏晃了在下的眼而已?!?/br>晏時君的嘴,還真是彩虹屁說來就來。沈遲川緊抿的唇角就在那一瞬間微微勾了勾,眼底柔和了些許。這和諧的場景還未支撐半刻鐘,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稟報道:“教主?!?/br>沈遲川未抬眼,手下的力道依舊輕柔,話語里早就已經進入了威嚴的狀態:“進?!?/br>晏時君動了動腳,試著從沈遲川的懷里抽出來:“有人來見,就不麻煩教主了,我自己來?!?/br>說著他用勁兒抽了抽,誰料沈遲川手下的力道不減,牢牢地扣住他的腳,根本就沒有松手的意愿,晏時君用了勁兒都沒有抽出來半分。教主大人不是一向好面子的么?這要是讓下屬看到他給人揉腳還不得把人嚇死?果不其然,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推門走了進來,正當頭就撞見一臉威嚴的教主大人正牢牢地盯著他,坐得一身端正氣派,而手上卻在……給人揉腳?!是他的幻覺嗎?教主在給人揉腳?這簡直是天地裂變的前兆吧!侍衛的嘴巴張得足以吞下兩個雞蛋,踉蹌地后退了兩步,差點就被絆倒在臺階上而摔下去。而沈遲川則是陰沉著臉,冷道:“你來無夜殿就是為了發愣的?”一聲質問比什么都管用,侍衛回過神來,手動把拆彈脫臼的下巴給安了回去:“教主贖罪……屬下是來稟報那個……哦對……”侍衛一連幾個詞把沈遲川的耐心快給磨沒了,半天才憋出來:“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