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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平常也很少進行不必要的消費,但他在實驗室里就像土財主,花十億百億都不帶眨眼的。善初說:“這怎么好意思?……”說著,善初又眨眨眼,“不過我希望請的男仆要長得比較端正的,金色頭發最好,然后必須得要從正規學院畢業……”游念:你還是趕緊回格雷伯爵家吧。格雷伯爵趁機插一腳,說:“小初,不要胡鬧?,F在游念實驗室出了問題,而他的錢都投在里面,一時半會哪兒有這個閑錢用來買你高興?”游念一臉被扎心了的表情,但心里卻在說:還是伯爵說了句公道話。善初便嘟囔著說:“好吧,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對不起,游念,我沒想過你的難處?!?/br>游念便露出老實人的苦笑:“沒關系,是我自己的問題……你是該過舒服一點的日子?!?/br>格雷伯爵便拍了拍善初的肩膀,說:“好了,別胡鬧了?!?/br>態度十分親昵。游念仿佛被刺痛了雙眼一樣,痛苦地轉過頭,并看向墻上的鐘:都那么晚了,我能下班回家了嗎?善初大發慈悲地放過了游念:“我現在已經搬出來了,其實我可以住酒店。你不用太擔心我!既然實驗室出了狀況,你就安心處理吧。不用擔心我的事情?!?/br>游念便一臉郁悶地點頭,然后黯然告辭。酒店房間里便只剩下善初和格雷伯爵兩個人了。善初含情凝睇格雷伯爵,身上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格雷伯爵喉頭微動,低頭吻了吻善初的額頭——是充滿克制的一吻。他很快退開,說:“現在很晚了,我過兩天再來接你回去?!?/br>善初瞥了格雷伯爵一眼,想吐槽:你是不是不行了?但仔細想,格雷伯爵就是這脾性,悶sao。善初含笑點頭,說:“那行。我正好也困了?!?/br>說著,善初打了個呵欠,眼角隨之沁出淚光。格雷伯爵眸色微沉,遏制不住地親了親善初的眼角,吻去他的淚花,才說:“晚安,親愛的?!?/br>善初轉過臉來,用嘴唇輕輕擦過格雷伯爵的耳際:“你也是?!?/br>格雷伯爵的耳廓迅速變得灼熱,但他還是克制下來,溫柔一笑,退開兩步,跟他寒暄道別。看著格雷伯爵轉身離去,善初才嘆了口氣:“真是悶sao?!?/br>悶sao的格雷伯爵強忍著那股要立時將善初撲倒的欲`望,匆匆離開的充滿誘`惑力的美人。他從電梯下去,走到了大堂,竟與施簫奈迎面遇上了。“你怎么在這兒?”格雷伯爵對施簫奈的敵意是很難掩飾的。施簫奈盯著格雷伯爵,說:“你來得?我就來不得?我們可是說好了,在這個夢里是公平競爭的!”格雷伯爵一怔:夢里?什么夢里?施簫奈恨聲說:“你現在該不會想要裝不記得吧?”格雷伯爵聽到“夢里”兩個字,心里閃過一瞬的驚異,這股驚異就像是海里突然卷起的一個浪花,打在巨大的礁石上,散射出飛濺的白色雪沫。他神志一瞬明,一瞬暗。格雷伯爵想到他這次“重生”的各種不尋常,心里微微有了一點猜測。他望著施簫奈,發現施簫奈恐怕知道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而格雷伯爵卻不表現出求知的樣子,只是更沉穩了。“我裝不記得?”格雷伯爵循著施簫奈的話走,“我為什么要裝不記得?”施簫奈果真沒看出端倪,由格雷伯爵牽著話頭說:“你一直看我不順眼,在現實世界里就是這樣了,現在到了擬真世界里,也不把我放在眼內嗎?那你就太輕敵了?!?/br>“現實世界”和“擬真世界”兩個詞語在格雷伯爵腦子里轉過,有什么變得更明亮了。格雷伯爵故作輕蔑:“什么叫‘輕敵’?‘敵’在哪兒?我可看不到任何足以與我匹敵的人?!?/br>施簫奈果然被氣到了,只說:“少來這一套,現在的小初可是什么都不記得的,我和你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的。你沒什么了不起?!?/br>格雷伯爵沉吟:現在的小初可是什么都不記得的……為什么會不記得?是因為這個是一個“夢”?是一個“擬真世界”?格雷伯爵覺得這個猜測很荒唐,但恐怕這是事實。他從“重生”以來,就感覺哪里不對,只是都說不上來。若說這是一個虛擬的世界,那么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格雷伯爵立即想到了游念。游念……游念在這其中充當一個什么角色?格雷伯爵往前一步,湊近了施簫奈,說:“那么游念呢?”施簫奈的臉色果然一變:“他……他也不足為懼!”格雷伯爵從施簫奈的語氣里確認:恐怕游念也是這次夢境有關的人士。格雷伯爵便進一步試探,說:“他可是天才,擬真世界的一切都和他有關系。難道他不是為所欲為?就算是對善初,也是一樣的?!?/br>——這些話,都是格雷伯爵的猜測,但他卻用陳述的語氣堅定地說出來,真夠能唬人的。施簫奈卻被唬住了,但仍維持高傲的樣子:“這是我們共同的夢,他也不能胡來?!?/br>格雷伯爵暗自明白了幾分:原來是共同的夢……他對夢的構造非常感興趣,但他卻繞開“夢”這個話題,提起善初:“善初沒對我說?!?/br>格雷伯爵故意說“善初沒對我說”,是表現出一種示弱,能讓心高氣傲的施簫奈高興。施簫奈果然膨脹起來了,笑道:“善初難道事事都會和你說嗎?不見得吧!有些事情,他只會告訴我,但不會告訴你?!?/br>格雷伯爵道:“我不相信你說的話?!?/br>施簫奈一聽到別人說不信他,他就下意識的想讓對方相信。他便挑眉,說:“不信我?還是不敢接受現實?現在善初對你就是沒什么感覺,還不如對我呢?!?/br>格雷伯爵腦子里整理一下剛剛施簫奈自爆的所有信息,隨后溫吞地說:“既然這是共同的夢,為什么你的存在感這么低?”“這……”施簫奈也頓住了,“你媽……”施簫奈好好一個美人被逼得口吐粉房格雷伯爵眼睛微微瞇起,說:“難道是因為你的意志力太弱嗎?”“什么意思?”施簫奈抬起眼,望向格雷伯爵。格雷伯爵說:“聽說在‘清醒夢’里,做夢的人能夠用意志力改變夢境,你試過改變夢境嗎?”施簫奈想了想,說:“別想了,我試過了,辦不到?!?/br>施簫奈不但辦不到,而且在他嘗試的時候,立即引起主意識的排斥,他就被彈出夢境。想到這個,施簫奈倒是有些想法:如果讓格雷伯爵試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