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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在缸里。這樣她就永遠屬于他了?!?/br>聽到這樣的“愛情故事”,善初立即覺得自己和格雷伯爵的關系還挺健康的。善初又問:“那你沒答應吧?”游念說:“沒有?!?/br>善初松了口氣:看來游念也不是啥子沒道德的科學怪人。游念說:“我說不用那么麻煩,我的設備只需要接入神經回路就能辦到,不用開腦?!?/br>“……”善初目瞪口呆,“那最后客戶做了嗎?”“沒有?!庇文钫f。善初問:“良心發現?”游念說:“預算不夠?!?/br>原來當變態也是要財力的。“……”善初看著一臉平靜的游念,打了個寒顫。游念看起來就是一個沒有善惡觀的人。他不是惡人,他不會因為做了惡事而興奮,他也不是好人,他不會因為做了好事而高興。善初問:“你這樣不違反法律嗎?”“我幫你重生,本來就不合法?!庇文钫f。善初一想:好像也是哦。善初看著游念:“所以你是一個不尊重法律的人?”“我很尊重法律?!庇文钫f,“我從不闖紅燈?!?/br>“……”善初覺得自己還是不應該和游念探討法律道德的問題。在那之后,善初將更多的關注放在了格雷伯爵身上。他確實發現,格雷伯爵是一個掌控欲和占有欲都很強的人,他只是一再壓抑自己。為了讓善初保持對自己的“興趣”,格雷伯爵總是扮演一個多情風流的冷靜派紳士角色。除非是善初崩潰的時候,否則格雷伯爵不會輕易說愛他。而格雷伯爵的隱忍給予了善初更多的安全感、以及——憐惜之心。善初斬斷了和其他備胎的關系,不再刺激格雷伯爵吃醋。他對格雷伯爵越來越耐心,每天都會說愛他,對他用心不少。格雷伯爵察覺到這些變化,焦慮反而更嚴重了。他怕這是另一個花招、陷阱。格雷伯爵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勁,善初十分擔心,但苦無良策。他再一次找到了游念,請求他的幫忙。游念分析說:“格雷伯爵習慣支配者的地位,又因為被傷害過,所以不肯輕易露怯?,F在問題不在于怎么樣干預他,而是怎么樣讓他肯接受干預?!?/br>也就是說:格雷伯爵一不可能暴露自己的弱點,二不可能對外求助,三不可能接受治療……他們合議一番,商定了一個計劃。善初假裝抑郁癥復發,并跟格雷伯爵坦誠了他重生之事,告訴格雷伯爵,上輩子的傷痕太深刻,他必須需要接受游念的催眠記憶回溯治療。善初的故事太過匪夷所思,但格雷伯爵并沒有認為他在撒謊,因為格雷伯爵能看得出來善初和別人不一樣,如果說他是重生而來的,那么他的異狀就能解釋得通了。格雷伯爵考察了游念很久,終于認可了游念的能力。格雷伯爵在游念的引導下,進入了一間黑漆漆的屋子里,善初便躺在了里頭,精密的儀器檢測著他的腦電波。格雷伯爵的眼神中浮現擔憂:“現在是在做什么?”“記憶回溯?!庇文罱榻B道,“讓他回到過去,改變過去,成就更好的自己?!?/br>催眠療法和善初經歷的重生不一樣,重生是重生,而催眠只是通過腦機交互虛構一個擬真的腦內情景,風險比較低。格雷伯爵說:“我要能和他一起嗎?”——這其實就是游念需要格雷伯爵說的話。游念需要格雷伯爵自愿參與催眠,否則,格雷伯爵的意識會有抵觸。有什么辦法能讓格雷伯爵這樣謹慎的獨裁者自愿加入詭異又有風險的計劃呢?只有善初能辦到。于是,格雷伯爵也進入了催眠回溯之旅——要比善初晚進入一些。因為格雷伯爵是一個敏感多疑的人,要說服格雷伯爵,讓格雷伯爵相信這次回溯是為了“治療善初”,那么善初就得表現得更弱勢、無助。所以在一開始,游念用金鈴催眠了善初,封閉了善初的相關記憶,讓善初以第一次重生的狀態進入回溯。看到善初種種表現,格雷伯爵徹底放下心防,認為自己的任務就是保護善初、喚醒善初。事實上,需要被喚醒、被拯救的人——是格雷伯爵。但進程到關鍵節點的時候,格雷伯爵會徹底卸下對游念的心防,十二點鐘聲敲響。游念便用金鈴喚醒善初的記憶,讓善初想起自己的任務。善初睜開眼,終于記起了這一切。他看著自己還坐在中餐廳,桌子上擺著剛剛拿來送贈游念的花瓶。游念將金鈴撥弄一番,手腕放下:“你想起來了嗎?”善初看了看四周,有些驚愕:“這是擬真?而不是真正的重生?”“不錯?!庇文钫f,“重生風險大,沒必要不需要這么做?!?/br>善初看著身邊的一切,被真實感所震驚了:“這也太真實了!”“當然?!庇文钫f,“除了大數據的全真搭建,還有我們幾位參與者的記憶共同構筑的虛擬現實。而且,因為這是意識世界,所以就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意識也會自動忽略。所以真實感是很強的?!?/br>“我們幾位參與者……是指你、我、威爾(格雷伯爵的昵稱)還有……施簫奈!”善初呢喃了一下,眼睛忽而睜大,“施簫奈為什么變成雙重人格了?”施簫奈的加入,是得到善初的同意的。施簫奈也是游念實驗室最大的金主之一。善初沒有讓施簫奈知道這場催眠的真正目的,他把跟格雷伯爵說的話告訴施簫奈:“我心理狀態出了問題,要進行催眠治療?!?/br>施簫奈自告奮勇要加入幫助善初。善初同意了。施簫奈很激動,以為自己有望能打開善初的心扉。但善初當時卻說:“我知道,你一直追著我,是不死心、也是不甘心。你總是覺得,一開始你因為聽信了哲夫的挑唆,對我態度不好,才不被我喜歡的,是嗎?”施簫奈怔住了。他確實是這么認為的。那個時期的施簫奈極為高傲且嘴臭。在哲夫的惡意挑唆下,施簫奈以為善初是一個攀附貴族的小人,所以一開始對善初態度很差。在之后,他察覺到自己誤解了善初,反而更糟,他像是一個情商極低的小學生,為了引起喜歡的人的注意,就故意欺負對方,弄得善初更厭惡他了。直到某一個瞬間,善初開始對他巧笑倩兮,他心潮澎湃——最后迎來的是善初嘲笑:“我的心里只有學習。同學,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施簫奈對善初的感覺很復雜,少年的迷戀、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