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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相信沒有根據的流言。我永遠記得是你幫助了我?!?/br>看著善初那溫柔而堅定的眼神,哲夫心都化了。——有什么不一樣了。當初,高高在上的哲夫對善初只是單純的占有欲。而現在呢?在被千夫所指的時候,善初還是那么溫柔地對待他……哲夫空蕩蕩的心一下填滿了:不一樣了,他知道,這一刻開始,他對善初的感情已經超過了普通的喜愛了。善初心中暗笑:制造一個對你全然敵意的環境,讓我成為你唯一的救贖,讓你只能仰慕我、信賴我……pua的滋味你也該嘗嘗了,臭傻逼。不把你心理搞崩我不叫善初,——“人之初,性本善”的“善初”!作者有話說:再排一次雷,主角黑心蓮,三觀不正,非常不善良。第14章關心的事善初給哲夫很多鼓勵的話,畢竟,作為資深綠茶,這種話都是批發的,一卡車一卡車的來,堆山填海。哲夫感激涕零,跟善初掏心掏肺,又說:“其實這一切都是艾米莉在搗鬼。我根本沒抹黑她,都是她自導自演?!?/br>善初裝作很驚訝:“天啊,不可能吧?她是一個多么純潔的女孩啊。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哲夫看著善初天真無邪的模樣,心中一動:他那么信任艾米莉,就像信任我一樣。他的內心到底是多么純真?果然是相由心生啊。然而,哲夫又陰暗地想:善初為什么對所有人都那么好呢?我希望他只對我好,只對我一個人笑……善初留意到哲夫眼里一閃而過的陰暗,心想:這鱉孫又憋著壞呢。這煞筆就跟蒼蠅似的,不打死就會一直嗡嗡嗡。善初依舊微微笑,問道:“那你現在的課外項目怎么辦?學生會不能參加了,你有別的打算嗎?”“有?!闭芊驅ι瞥醪辉O防,“我打算效仿格雷伯爵一樣組織慈善活動?!?/br>善初心中一動,說:“那你有沒有相關經驗?”哲夫搖頭。善初便做作地感嘆:“那可能有些困難。因為學院里稍微出色一些的、愿意參加慈善的學生都在格雷伯爵的組織里呢?!?/br>哲夫點頭,說:“是啊……”“而且,格雷伯爵這方面經驗獨到,人脈也廣?!鄙瞥跽f,“你確定要跟他到同一個賽道比拼嗎?”哲夫臉上閃過難堪。這種難堪是由來已久的。格雷伯爵一直是“別人家的孩子”,無論哲夫那么努力,在格雷伯爵面前都矮一頭。現在,他在心上人面前居然也是如此!憑什么?哲夫心里泛起怨憤,臉上卻強撐微笑:“都是做善事,哪有什么‘賽道’‘比拼’的說法呢?”“這樣也是?!鄙瞥跻姾镁褪?,知道挑撥的話不能多說,不然就太明顯了。因此,善初轉變策略,又說:“你和格雷伯爵那么熟,可以多請教他。我相信以他的為人一定會幫你的?!?/br>聽到善初這么說,哲夫心里更酸了。善初又大贊了格雷伯爵,夸得他天上有地下無,搞得哲夫心里特別不是滋味,卻還得笑嘻嘻地附和,屈辱感十足。善初撩撥夠了,便將話題打住,只說:“好了,我也該回去了?!?/br>“嗯,”哲夫微笑,“謝謝你陪我說那么多話。我的心情好多了?!?/br>“不客氣?!鄙瞥鯗睾突卮?。善初轉身繼續走在林蔭道下,心里卻更是喜滋滋的:哲夫已經有了和格雷伯爵別苗頭的想法了。果然,少年人是激不得的。如果是三十歲的哲夫,哪怕再重視善初,也不可能這么容易被挑撥。但十七歲的哲夫就不一樣了。十七歲的男性就是容易氣惱、沖動,做一些無腦的事情。善初愉快地哼著歌兒。雖然他覺得自己還不夠了解格雷伯爵,但他可以肯定一點:哲夫開罪艾米莉,猶可恕。要得罪格雷伯爵,不可活。善初沒走到半道,就遇上了一個高大的男生。這人身高超過兩米了——就這個身高,不用想,光看影子就是知道,是校霸泰坦。善初抬起頭,果然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泰坦?”說著,他下意識地掩住袖扣。他可不希望再次被搶袖扣,這樣很麻煩的。泰坦也注意到了善初的動作,只說:“我不是來問你要袖扣的?!?/br>說著,泰坦晃了晃衣袖,袖子上赫然綴著黃銅色的袖扣。“噢,”善初放松了一些,問道,“那是為了什么?”泰坦瞇眼:“聽說你功課很好?”“還不錯?!鄙瞥蹩刹淮蛩阍谶@方面謙虛,畢竟他是拿獎學金的高材生。泰坦便說:“那你幫我把essay寫了吧?!?/br>善初看起來不太意外。他剛剛就已經猜到了。畢竟,前世他可沒少幫泰坦寫作業。甚至,還被泰坦威迫協助作弊。寫作業的話,善初還是能答應的,但作弊這種事,善初死活不肯。因為作弊一旦被發現,大少爺泰坦大概率能全然而退,而小人物善初只能被辭退,甚至會上黑名單,以后無緣任何名牌大學。為此,泰坦十分惱怒,讓托比將善初鎖進器材室一個晚上。期間,還是哲夫趕來“救”了他。結合前因后果,善初懷疑這背后也有哲夫的手筆。不然,泰坦怎么會心血來潮搞作弊?再說了,以前泰坦欺負善初,也就是搶個袖扣罷了,可不會做把人鎖小黑屋的糟心事。不過,就算這背后是哲夫cao縱,但泰坦依舊是大惡人。善初挺煩他的。幫忙寫作業也很累。畢竟,一篇拿a的essay是要付出巨大心血的。善初自己的功課都快寫不完了,周末還有課外項目,每天挑燈奮戰996。要是他幫泰坦寫essay,還得自學泰坦的選修科目、讀一遍參考書目,那可不累死人?頭發都得掉光。上輩子,善初精神那么容易崩潰,善初懷疑跟代寫作業太他么累、導致睡眠不足有關。這次善初怎么可能答應?善初便弱氣地說:“可是,除了英語之外,我和你修的課都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才叫你寫的?!碧┨沟恼Z氣充滿理所當然,“不然的話,不是很容易被老師發現嗎?”善初心想:這你都想到了?我看八成是哲夫教你的。就你哪有這心思?善初卻苦悶地說:“可是你的課我都沒學過,怎么會寫?”“你別蒙我了?!碧┨沟?,“你在初級階段修了八門課呢!而且是全a*?!?/br>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