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2
自然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命,我這條小命全都交給十四了?!?/br>阿碧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比自己還矮半個頭的小孩,有些擔心……幾人一路上各有心思,重新回到了琴韻。一進屋卻看見已經坐了一個人,老人白發白須,開口道:“阿碧,這幾個人都是誰???”作為易容的行家,成默看破不說破,一時間玩心大起:“哇,好多吃的呀,老伯伯,我可以嘗嘗嗎?”小孩的聲音天真可愛,大眼睛水靈靈的,仿佛小精靈,連段譽都紅了臉。老人家也有些臉紅:“坐下吧,都是你的?!?/br>成默一笑,跑到桌邊坐下,慢條斯理的吃著點心。鳩摩智的臉直抽,恨不得自戳雙目。“在下鳩摩智,不知老先生是公子的親戚還是朋友?我是來祭拜慕容博老先生的,還有要事與慕容復公子探討”老人一低頭:“不敢不敢,我只是公子的老仆罷了。只是你來的不巧,我們公子爺出遠門去了?!?/br>鳩摩智:“那你可知道公子去了何處?”老人摸摸自己的胡子又撓撓頭:“是啊,公子去哪里了?大理?不是,吐蕃?不是不是,遼國?還是西夏?!边@老人裝瘋賣傻胡言亂語一通。成默沒忍笑了,茶水差點噴出來,他這一笑,段譽也笑了一聲但馬上忍住了,他還是怕鳩摩智惱羞成怒,雖不至于打死可他怕疼。鳩摩智耐著性子:“老先生可否引我去慕容博老先生的墓前祭拜?”“那可不行,這事還得慕容老太太做主,她是我們公子爺的叔母,有客人來了,都要向她磕頭行禮的?!?/br>“那老先生快把老太太請出來吧?!?/br>老人站起來一晃一晃的走進里屋,段譽坐在成默身邊也拿起東西來吃。“是誰要找我?”老婦人拄著拐杖走了過來,段譽雖看不出易容,卻能聞出來,有心戲耍鳩摩智,他當即沖這老婦人磕了一個響頭。“好孩子,懂禮貌,哎?那邊的大和尚怎么不行禮呢?”鳩摩智臉色黑成鍋底,但也是磕了一個頭。老婦人看見成默在桌邊吃的開心:“誰家的小伢,來婆婆這里坐?!?/br>老婦人讓出一個位置,成默從善如流坐了過去。“老夫人,我和慕容先生有約,我把六脈神劍的劍譜帶來,他便允許我在還施水閣中翻看圖書,如今我是來兌現承諾的?!?/br>老婦人一挑眉:“什么六脈神劍?劍譜在哪里,是真是假先給我看看?!?/br>鳩摩智把身后的段譽讓出來:“這位段公子心中有完整的六脈神劍的劍譜,他在這里就如同劍譜在?!?/br>阿碧:“我還以為真有什么劍譜,原來是騙人的?!?/br>“貧僧出家人不打誑語,他是大理段家的人,已經學會了整套劍法,不信我現在就讓他用出來?!彼话丫咀《巫u往外帶。“十四!十四!”段譽掙扎著。鳩摩智道:“段公子乃是大理段氏武功第一高手和貧僧比試一番,用出六脈神劍?!?/br>段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根本就不會那什么六脈神劍,明明是你不由分說就抓了我,想來騙慕容家的武功?!?/br>鳩摩智的確是這么想的,但這段譽說一不說二,他會六脈神劍這件事怎么不說:“貧僧不如公子牙尖嘴利,只能看我掌刀了?!?/br>鳩摩智掌風凌厲,段譽一下閉了眼睛,一縷頭發竟是被削掉了。鳩摩智有些驚訝:“你當真寧可失去性命也不肯動手?”“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還手的!”鳩摩智歪歪脖子:“你不動手,那我只能先殺了這慕容家的小丫鬟再殺你了?!?/br>他話音一落,一掌掃了出去,段譽一個著急,六脈神劍也用了出來,只是方向有些偏,沒打到人而是打在牌匾上!阿碧往后倒飛覺得腰上被人托了一把,那迎面而來的霸道掌風被化了個干凈。成默站在阿碧面前,此時的少年哪里還有剛才那貪吃的影子,手中長劍錚然出鞘,劍光鋒利勢不可擋,鳩摩智心中大驚,甩出十幾枚佛珠,暴退十幾步。成默拎起段譽往后一扔:“你們幾個先走!”“十四!一起走!”段譽還想過去被阿碧拉住了。“段公子你跟我們來,我們有辦法?!?/br>阿朱此時把妝容抹干凈,也不再裝老婆婆,三人穿過草叢,找到了一艘小船。阿朱:“我們繞到他們旁邊,讓小公子有機會上船?!?/br>三人躲在暗處看著那一大一小,成默劍光凌厲,鳩摩智也是各中好手,三人看的心驚,阿朱見過慕容復的功夫,可比上這孩子竟然是……成默是活的久的老妖精,鳩摩智不算什么,只是太久沒打架,興趣大發。一劍逼退鳩摩智,成默負手而立:“大師傅可認輸?”鳩摩智:“為什么不殺我?”成默一笑:“大師傅心中有結,佛門中人講究渡劫,我可是專門來渡你的?!?/br>鳩摩智聽這屁話十分惱火,眼看要再沖上來,成默只覺有什么東西撲過來了,段譽一把把他抱了起來,轉身跳船,阿朱,阿碧,劃船高手,一竿撐出去,船就跑了老遠。“十四,你嚇死我了,原來你不僅功夫厲害,心眼也多,不過你還小,可不能殺人?!?/br>段譽像抱孩子一樣摟著成默,成默忍無可忍,伸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阿朱阿碧都默默捂臉。段譽一陣嘟囔,摸摸臉又坐好,好半天來了一句:“我只被姑娘打過臉。沒想到被男孩子打是這樣的感覺?”成默:“……”阿朱:“……”阿碧:“……”段譽的腦回路非一般常人可理解,此人對世間美好事物的追求令人“心生敬佩”,這美好的事物包括各種景色,各種飾物,各種建筑等等,或是好看的人。最后一條他已經修練到男女皆可,只要生的美他都愿意同那人說話,一句話總結,此人是個顏狗。小船一路飄蕩,漸漸消失,鳩摩智沒有再追,此前種種他已經是有賭的成分,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他真的打不過那個孩子。那孩子功夫詭異,下起手來一招一式沒有章法,卻又剛剛好能擋住所有的攻擊,有人說以不變應萬變,這人卻是以萬變相迎,一切仿佛是水到渠成,一切都是無定的變數,好像山間流水,天地間春去秋來萬物凋零。鳩摩智覺得自己抓住了什么?那久未動彈的心境豁然開朗,他覺得這種感覺仿若登天,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岸邊坐了三天三夜,他猛然睜開眼睛,什么六脈神劍,什么慕容淵源,他此時覺得人間五谷都不香了,他要找到那個小孩!太迫切了,大和尚風風火火的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