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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知肚明。定要去?”如果可以,諾言不大想去,先不說他和何似這場婚禮到底意味這什么,更重要的,是諾言害怕何似的爺爺。打小就怕,何爺爺年輕時當過兵,在軍隊當的官很大,所以人無時無刻都透著一股子老兵的氣質,不怒自威,讓人自生膽怯。哪怕是諾言這種最會討長輩喜歡的,到了何爺爺那,也只能退縮。諾言不想去,他覺得既然這一切是何似引起的,包括執意要與自己結婚,那么這件事,何似應該解決了才對。“我不想去?!敝Z言干脆利落的拒絕道。何似抿了抿嘴唇,同樣拒絕了諾言:“不能,我已經答應他會帶你去看他?!?/br>他猜到了諾言一定會拒絕,不過如此干脆利落,不帶任何猶豫的拒絕,讓他還是會感到難過。可能諾言不拒絕的這么快,或者他再猶豫一下,也許何似還能想個理由安慰自己。但諾言拒絕的太快,他根本找不到理由。“既然這樣,那就去好了,話已經說完了,你人可以走了?!?/br>諾言往左邊走了一步,讓出一條道,示意何似從這離開。一瞬間,在目光交接的一瞬間,何似仿佛聽到了“噼里啪啦”的燃燒聲,他明白,偏愛的那一方,總會有恃無恐。“還有事?”諾言不耐煩道。手里拿著何似送的手機,也沒想改變態度,還是那副姿態說話。何似的目光沉沉,很難想象幾個月前的他還是游戲人間的少爺,一眨眼變得都不像他原來的自己了。何似讓開了位置,讓諾言能進屋,在擦肩而過時,輕輕道:“下午就去,你準備一下?!?/br>這又不是選美,要跟別人比,有什么可準備的,諾言沒把何似的話放在心上。人家老爺子要見,那就見,又不會少塊rou,而且也不可能刁難自己。諾言是這么想的。他把新手機插上原來的電話卡,除了兩通來自顧江河和諾妮的電話外,就再沒有其他的消息了。打開微博,關于他的熱搜已經下去了,大概是被何似壓下去的,而自己微博下的留言,難聽的大部分都被清楚了。諾言想了想,決定還是發條微博做出回應,哪怕晚了點,至少給在乎他的一個交代。三分鐘后,諾言發了條微博,讓安靜下來的網一下又炸了。“人還在,事已至此,我很抱歉,不必掛念?!?/br>諾言沒寫太多,因為寫太多了沒用,把事情起因經過哪怕說得再明明白白,也改變不了他曾經和何似在一起的事實。網上的輿論,來的快,去的也快,一陣一陣的,現在看著事情大,等過幾天有了其他的新聞大家目光轉移,漸漸也就忘了個徹底。午休過后,諾言跟著何似去見何爺爺。何爺爺住得地方比較偏,年輕時喜歡熱鬧,到老了都愛涂個清凈,沒事兒下下棋,養養鳥什么的,過上安穩的退休生活。不過諾言覺得,何爺爺一把年紀,攤上何似這么個孫子,不知道能不能用家門不幸來形容了。這出去參加個晚會,人家要問起何似那些個花邊新聞,諾言光是想想何爺爺那張臉,都嚇得夠嗆。不過應該也沒人敢當著何爺爺的面說。何爺爺住的地方,是A市城邊的一棟別墅,說是別墅,其實不大,只是花園有一片大池塘,后院還有一些菜地,有個涼亭,何似說,爺爺平時愛在那自己一個人下棋。諾言小的時候,何爺爺退休后便住在這了,來過幾次,多少有點映像。他們到的時候,何爺爺人已經在客廳暍茶等他們了。“隨便坐?!?/br>來的路上,諾言還認為沒什么可害怕的,怕也是小時候怕了,他都長這么大,會害怕也主要受小時候的影響,再說了他又不是那種兩個人結婚了要見公婆,擔心不喜歡自己。諾言這樣想,本來輕松了很多,結果現在,突然萌生了一種扭頭逃跑的欲望。何似的爺爺今年有七十二了,身子骨看起來卻異常的硬朗,偏棕褐色的皮膚上是一道道皺紋,眼神渾濁是經歷過大多而蒙上的霧。可當他仔細打量你,那眼睛似乎能把你內心想的都給看穿。“爺爺,你還記得諾言吧?!?/br>何爺爺點點頭:“記得,一晃十幾年了,人都長這么大了,今年有二十四了吧?”“已經過了二十五歲的生日了?!敝Z言不失禮貌的微笑道。“二十五,那是到了該結婚的年紀?!?/br>何爺爺慢悠悠的暍了一口手中陶瓷杯的茶水,對諾言說道:“你們的事,我多少已經聽何似他說了,既然你懷了我們何家的孩子,這婚應該結,何似他父母都在國外,所以我作為長輩,是同意你們結婚的?!?/br>諾言可算知道何似每次一副說什么都理所當然該如此的姿態是像誰了,簡直跟他爺爺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這自我感覺不錯的口吻,就像他是普頓眾生的神,于是天下蒼生都該朝拜他,奉信他,而那話,諾言聽著,跟施舍他一樣。他真想說,自己壓根不稀罕和何似結婚,是你寶貝孫子硬不肯放過他。“爺爺,這些不用說了?!焙嗡埔呀浤懿煊X出諾言表情細微的僵硬,連忙打住了話題。何老爺子瞪了眼何似,大概是不滿他的打斷,繼續道:“婚禮要辦就辦大的,到時候我會讓何似他爸來參加,至于他mama,看她的意愿,另外,何似?!?/br>何老爺子叫著何似的名字,神情嚴肅的對他說:“既然是要結婚了,就把你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給我理干凈了,別到時候讓記者看到,老何家丟不起這個臉?!?/br>諾言聽完,沒忍住,冷笑了一聲。他覺得何似爺爺的這番話實在太過好笑,合著他孫子跟那些人斷了是要為了他何家的顏面,而不是說結婚了就該一心一意。想想何似的父母,諾言聽過,何似父母兩個結婚生下何似后,幾乎也是各玩各的,這一家人都奇葩,沒有個正常的。有其父必有其子,不用想諾言都能知道,何似父親應該也是差不多這種人。祖孫三代人,不能說毫不相關,那肯定是一模一樣。諾言這輕輕的一聲冷笑,不偏不倚的傳到了在座另外兩個人的耳朵里,何老爺子感到權威受到了挑戰,不悅道:“你笑什么?”何似擔心的眼神看向諾言,像是生怕他會說什么難聽的話,諾言心里雖然認為這一家人又可笑又愚蠢,但到底知道現在不是表現出來的時候。在人家的地盤,還是得收斂些的好。“沒有,我只是覺得很好,太開心了,所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