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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沒辦法集中注意力?!?/br>作者有話說我大概一會還要再更文嗯,繼續碼第73章何似對他說:我可以給你重新回到我身邊的機會“為什么?”陸琦不解的看著他,不能理解喻景生到底為什么這么說。前幾天不都是在臥室的書桌上工作嗎?喻景生工作,他乖乖的躺在床上玩手機,看,又沒發出聲音,更沒有纏著喻景生不放,怎么就沒辦法集中注意力了。喻景生被陸琦眼里的半信半疑弄得有些自暴自棄,抬手撩了撩額前的碎發,一向在人眼中沉穩,冷靜的他,竟難得露出一點羞澀。陸琦驚得下巴都合不攏,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喻景生,該不會是他眼花了吧。“本來不想說出來的?!庇骶吧约憾紱]忍住笑了。一些舉動,從前喻景生不屑一顧,現在全在他身上找到了。“因為你一在我旁邊,我就沒辦法把精神集中在工作上,所以才想先去書房處理完了,再找你?!?/br>他的目光,總是會自覺的跟隨著陸琦,牽扯著他的思想,于是報告上的數據突然看不懂了,大腦的運轉,逐漸慢下。喻景生今天工作到剛才還沒結束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前幾天在臥室要處理的事情沒處理好,和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了一個,后面的跟著倒。本該前天看的方案沒看完,于是昨天做前天的事情,然后又來了一堆新的工作。作為員工,最忌諱這種把今天事推到明天做,明天事推到后天做,何況他是老板,要起到以身作則的作用。“但我連聲都沒出,一直安安靜靜的,怎么會打擾到你?”喻景生笑道:“對啊,所以是我的問題?!?/br>你一動不動,卻讓我萬分心動。“你只是在我旁邊,我就會忍不住看你,然后一份文件看了一個小時,什么也沒看進去?!?/br>陸琦聽得心里甜絲絲的,所有不好的情緒一掃而光,看起來像一只驕傲的小狐貍,昂頭道:“那是你的錯?!?/br>“嗯,我的錯,所以現在能乖乖聽話,跟我去吹頭發了嗎?”陸琦揚起明亮的眸子,比任何時候還要奪目,聲音都染上了愉悅:“好的!”便一頭撲進喻景生的懷中。諾言把何似攔在了門外。他現在住的是一個高檔小區,類似于酒店賓館的格局,三百平米的上下兩層,雖然不是特別大,但周圍交通方便,又處于市中心,和諾妮兩個人住綽綽有余了。最讓諾言滿意的一點是,這里的安保工作很好,必須得是本棟樓的住戶才能進去樓層,所以不會有小廣告到處貼,推銷員敲門的煩惱。但諾言沒想到,拉開門會看到何似。他讓諾妮先進去,在何似想要進屋的時候,一把攔住。“你來干什么?”諾言毫不掩飾眼神中對何似突然到來的不爽。何似早料到諾言看到自己時會是這樣的表情,比起諾妮那副害怕軟弱的樣子,果然還是眼前這個人,更有趣。何似挺直身體,雖然比諾言不過高了五厘米,但因為常年健身的緣故,將瘦弱的諾言襯托的嬌小。白金色的頭發曲卷得剛好的弧度,是被燈照了的原因,泛起海草般的光澤,諾言想起很多次,他曾經讓那些弧度,纏繞手指。只是再也不會了。就如何似說的,他們的關系本來是一段利息,即便不是他想開始的,結束也無法是他結束。不該陷得太深。“諾妮生日,我來給她慶祝啊?!焙嗡评硭鶓數恼Z氣,讓諾言恍惚間看到以前,他們還是好兄弟,好朋友的時候。但現在,什么都不是。諾言的胳膊橫得太久開始發酸了,但他依舊忍著不肯放下來:“心意領了,只是今天我們就打算兩個人過,何老板你還是回去吧?!?/br>何似一怔,問道:“你叫我什么?”諾言一個字一個字的斷開道:“何、老、板?!?/br>他死死的盯著何似,毫不退縮的與何似視線相對,像在進行一場“你死我亡”的博弈。“不喜歡這個稱呼,那何總?”“叫我何似?!焙嗡频恼Z氣有些生硬。諾言冷笑一聲,從鼻腔發出輕蔑的嘲諷:“你是我的上司,是老板,隨便兩句話就能把我辛苦準備的角色給換了,我不敢?!?/br>他心里是有恨的。諾言分不清是因愛生恨,還是所有努力付諸東流的怨恨,他從未開口說,但不代表就能如表面上看得那樣豁達。他不是圣人,表現得無所謂,是怕別人擔心,怕何似看出來自己難過脆弱的一面。諾言太了解何似了,這個人就是想看自己過得不好不如意,甚至因為撐不下去而求他,希望得到憐憫。這點惡趣味,何似從小就有了,只不過隨年齡增長,而且對象變成了自己。諾言希望何似離開,明白他不想再糾纏,痛苦凌駕于頭頂,他已經做了太久被人支配喜怒哀樂的奴隸。可何似卻玩味的笑了起來:“你是還想著自己被換成配角的事?”沒有愧疚,沒有抱歉,輕松到足以讓諾言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月辛苦的努力,在別人扼殺時,是多么輕而易舉。早就心灰意冷,卻忍不住難過,看見悲哀進塵土中的自己。“我沒何總看得開?!敝Z言自嘲似的笑了笑:“只是你討好心上人的手段,太低劣了點?!庇脗ξ?,來討好別人。真是可悲。他的眼中折射出絕望,嘴邊的笑達不到心底,開心成了年少才擁有的奢侈品,風雪吹入一身凄涼,從骨頭里腐爛,頂著光鮮亮麗的皮囊。何似看著眼前這樣的諾言,心中生起異樣,只是當成錯覺,沒太在意,輕笑道:“你說林秋?他可不是我的心上人?!?/br>“對啊,何大公子最不缺的就是人了?!?/br>不是心上人,只是一個利益關系,一個求得依靠和資源,另一個,是為了這種享受新鮮感。諾言一直堅信,像何似這樣的人,是鐘表里的齒輪,永遠不會有停下那一天,而唯一一次的停下,也只是因為生命到頭。何似聽諾言嘲諷的話,感覺出了一股醋味。看吧,無論表現得多么不在乎,多么無所謂,甚至厭惡,其實內心還是舍不得,口是心非,故作堅強罷了。何似無比自信,自信到以為能隨意的掌控諾言的一聲。“你要想重新回到我身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br>大發慈悲的口吻讓諾言想笑。“你想多了?!彼纱嗬?,沒有猶豫的拒絕像肌rou記憶下意識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