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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跟著一堆彩虹屁。七仔:落哥,我今天看見你在舞臺上的表現,我都被你迷翻了!七仔:就是那個評委給你出的題實在是太惡心了,一看就是想要為難你,不過我落哥就是我落哥,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立刻化解了那道難題,完全不在話下!七仔:落哥,你知道嗎,今天我的同學也都在看直播,現在他們都被你圈粉了,在我的號召下全部都給你投票了,我給你投了五十票!厲不厲害。七仔:【夸我.jpg】沈光落看著小七發的微信不自覺的笑了笑,連續在微信上夸了八九個“真棒!”,才把那小子給打發了。然后沈光落點開了小七發給他的視頻。視頻是從直播上截取下來的,還能看見里面的彈幕。視頻播放的開始,每個選手挨個走進一間小屋子里,由考官給選手出題,將題目寫在一張字條上,然后選手需要根據字條上的題目唱一首歌。這個環節只是為了考察選手們對歌曲的記憶能力,還有演唱能力,算是最低級的考核,沒有任何的難度。畢竟之前所有的選手拿到的題目都是關于家,春天,愛情,親情之類的。這種類型的歌曲幾乎每個人都會唱上幾首。可是到了沈光落考官給他的題目居然是——騙子。沈光落當時拿到題目的時候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考官。考官依舊面無表情,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沈光落沒有多說話,心里卻已經明白了。謝衍雖然答應了會公平公開。可是心里還是不愿意放沈光落過的太舒坦,所以就算是考試題目這種小事情上,他也要摻上一腳。為的就是無時無刻的警告沈光落。沈光落覺得有些可笑,他都不知道該說謝衍是固執,還是幼稚了。當攝像機掃到沈光落手里紙條的時候,屏幕前的觀眾看見這個題目都快要爆炸了,彈幕狂刷著。——這是什么鬼題目?——為什么之前的題目都很簡單,憑什么給光黎的那么難!——我去,以“騙子”為主題的歌這誰能一下子就想的出來!……視頻外吵得天翻地覆,視頻里的沈光落卻很淡定,他鞠了一個躬,自我介紹了一番,然后說:“下面我為大家帶來一首歌,名字叫——你活該?!?/br>沈光落清了清嗓子,開了口。“你總說我是騙子,其實你是活該……”“被騙的人都是傻子,而你是個自以為是的傻子……”……這首歌的語調輕快,沈光落眼睛都不眨的對著鏡頭將這首歌完整唱完。一切都非常自然。直接把幾個考官聽愣了。這個歌有點好聽,又有點……怪,還挺上頭。過了足足三分鐘,考官才開口問道:“你唱的這首歌是誰寫的……”沈光落指了指自己:“我隨口唱的?!?/br>就是這一句話,彈幕轟一下就炸了,連主考官都驚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當時只知道光黎是個天才作曲家,可是作曲也是需要的時間的。現在他只是用了短短幾秒鐘,就隨口把一整首歌唱了出來。以至于沈光落出了小房子的時候,采訪的記者問他:“光先生,你是怎么能用那么短的時間,寫完這首歌的?!?/br>沈光落對著鏡頭挑了挑眉,淡淡的說:“有感而發?!?/br>……這次的直播是網絡實時的統計選票,意思就是當直播結束的時候,每個選手的初等名次已經排列出來了。沈光落沒有任何意外,是第一名。由于比賽開始前,沈光落和蘇紹的賭注吸引了各個媒體的注意。兩個人的名字放在一起,掛在熱搜上足足一整天,所以蘇紹的熱度也被沈光落帶了起來,加上蘇紹這次表現不錯。第二名是蘇紹。名次挨得很近,表示這場戲很有看頭,所以直播結束后兩個人的名字又一起上了熱搜。兩個人的粉絲還成立了粉絲團和后援會,天天互撕。比賽播出的時間是一周兩次,持續四周。沈光落這些天幾乎是天天都忙著準備表演的歌曲,天天都呆在家里,好不容易又熬過了兩次節目。沈光落每次都超常發揮,所以票數已經甩了蘇紹近一倍。第三次節目錄完,沈光落清閑了一點。周六的上午,周明給沈光落打了個電話。電話里周明告訴沈光落,最近有幾個曲子出了些問題,問沈光落有沒有空去幫他看一看。沈光落正好周六也沒什么事情,就應了下來。等他將車子開到地下停車庫,剛一下車。沈光落就頓住了身子。那一束目光又湊了過來……還比以前更加粘稠了。那種目光和普通人看著沈光落的目光不一樣。一般人的眼神都是淡然而陌生。就算是喜歡沈光落的粉絲,眼神里更多的也是崇拜。可是這個眼神貪婪的就像是要把沈光落吞入腹中。沈光落想起來前幾天去參加宴會的時候,蘇紹跟著他時,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所以當時沈光落就知道,蘇紹跟著他一定是臨時起意。他不是一直看著沈光落的這個人。沈光落捏緊了手里的鑰匙,快步的朝電梯大門處走。突然身后的傳來啪的一聲脆響。沈光落立刻警覺的回過神。他發現他車旁邊的一個禁止停車的黃立牌倒了,有一個人影像是風一樣,立刻消失在轉彎處。沈光落咬了咬牙,轉過身快步走進了電梯里。電梯的大門緩緩的關上,沈光落才緩緩松了一口氣。這時候突然有腳步聲快速靠近,一下下的按著按鈕。噠……噠……按鈕聲格外的刺耳。連帶著沈光落的心臟也跟著提了起來,他抬著頭瞪著大門處。電梯的門再次緩緩的打開。沈光落看見一張熟悉的臉在眼前緩緩的展開。那一瞬間他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說自己倒霉。謝衍看見電梯里的人時,也明顯愣了一下,然后他看著沈光落輕笑了一聲,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但是他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走了進來。沈光落不用想,就知道不會是什么好話。兩個人站在電梯的兩個角,把能夠在電梯里的距離拉到了最大。在電梯幾秒鐘里,每一秒都像是被無限的延長,另沈光落感到無比的漫長。沈光落覺得他現在和謝衍的關系很奇怪。當初兩個人是夫夫,每天呆在一個房間里,而現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