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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瞬息的功夫,就變成了吳軍的優勢!“等等?!彼潇o下令,“我們首要任務是護城,追擊只是順勢而為,不能因一時勝利失去大局?!?/br>那小將還有些不甘:“末將愿領五百死士,就與那甘興霸會戰山頭!”此人話音未斷。只見眼前火星一掠。數枚火箭不知從何處發來,竟以急電之勢穿透冷雨,徑直取向在追擊中猶豫不前的魏軍!張遼猛一抬頭,便見兩側群山之中隱約藏著數人,正搭弓挽箭,站以制高之點!“糟了!”他猛地勒馬,“我們中了誘敵之術,快回城!”追擊吳軍不過是錦上添花,可若丟了空虛的合肥就是因小失大了!……“都尉?!惫炙上鹿?,亦有些不甘地望著合肥主城,“張遼已經按您設想追擊主公,我們既然順利繞到此處,何不索性殺進城去,卻只做佯攻之勢?”他想不明白。偶然收到消息、決定率精兵輕行先來接應孫權的時候,都尉提出佯裝繞道悄然埋伏至山間,以火箭佯攻偽飾成援軍。他們這幾百人固不算是什么大軍,但也都是隨其多年、大浪淘沙選出的精兵,難道不能與張遼那寥寥可數的守軍相比么?與其圍魏救趙,何不索性取了這空虛的合肥城?他磨著牙,又怨念地往后一瞥,自言自語般:“您不會是顧忌主公的臉面吧?畢竟他十萬人打不過的張遼,要是被你五百取了,恐怕未必會令其如意?!?/br>風掠過樹梢,雨水便順著葉尖滴落。落在那平靜的眼,順著眼尾淡淡的弧度滑下。“收隊?!彼犚妼Ψ绞枥溆制胶偷穆曇?,如一滴冷雨落地的輕與淡,卻也不答他,只道,“繞回山頭,與主公匯合?!?,第122章入夜,雨歇。驟雨后的殘枝突兀地刺向天穹,凝在枝尖的一粒水珠隨著北風吹卷重重往下一跌,在坑洼的水面上點出一圈又一圈細細的波紋。隨著行軍的腳步聲匆匆靠近,只聽嘩一聲,映在水紋上的明月便碎成一地冷白的光。甘寧孤身斷后,最后才趕到山頭另一端,剛將崩裂的傷口胡亂裹上,便見一行緇色衣甲的士兵自山間繞來,趁著夜色步步靠近。他下意識地擰眉,三支銳利的羽箭搭上滿拉的弦。“將軍?!鄙砼灾艘嗟拖侣曇?,語調在涼風中抖了一抖,“不會是張遼的人吧?”啪嗒。一滴殘雨滾下樹梢,落在那尖利的箭簇上,折出冷冷銀光。甘寧眼神緊繃,直盯那水珠后微曲的一張臉。“將軍?”士兵在循著他的目光遠遠瞧去,不由在心里犯了嘀咕:這來者究竟是哪路神仙,為何甘將軍既不發箭,也不吭聲?似被這一聲喚醒,甘寧微挪開箭尖,意外地挑了挑眉:“陸……都尉?”來人通傳過哨兵,領著三百緇衣精兵踏入微亮的視野。甘寧放下長弓,似明白了什么,不由大笑:“竟是你!陸伯言!”他決意斷后的一刻就做好了兩敗俱傷的準備,一路護在大軍尾部,揮鞭走了十里卻沒見張遼追過來,那時才遙見山林中星火攢動,便知曉一定是有不知名的援軍幫了一手。卻沒想到原是這人。遠遠便見此人踏月而來,一雙眉眼清雋端正,眼神疏淡如空山靜影,平平簡簡的著一身緇衣,便顯出一種克制與內斂的氣度。這豈是刀頭舔血粗生粗長的武將,分明是世家貴養滿腹書卷的筆客。甘寧也是聽過這人大名,名震江淮的陸氏家主,陸康欽定的繼承人,打小便是萬人矚目的豪族少主,和凌統那尸山血海里混大的人生截然不同。可惜后來世家沒落,這人也被主公遠遠丟去了海昌開荒,熬到而立之年依然默默無聞,竟差點讓人忘了吳地還有此等人物。陸議卸了兵甲走至他面前,看一眼他周身滲血的傷痕,微蹙了眉:“議來遲了?!?/br>甘寧好奇:“聽說你近日來四處蕩寇,怎么蕩到合肥了?”陸議笑了一笑,目光卻溫如靜水:“議受令蕩寇至有千名家軍,剛巧在路上遇見了通傳的士兵,以為魯肅將軍調兵遣將恐有些時日延擱,就自作主張領了五百精銳前來接應。不想主公已使出了詐援的妙計,某也未曾幫上什么忙?!?/br>這話說得很謙虛。但也有些門道。甘寧雖然性子闊達,但也耳聰心明,這陸伯言話里話外明擺著希望他隱瞞其佯攻接應一事,全然把順利退兵的功勞推給了孫權一人。“主公詐援的計策的確巧妙,你那幾箭放的也太是時候了?!彼挂膊淮嫫?,反自來熟地將對方肩膀一攬,“恐怕張遼還以為我們是刻意引他追擊,要給他埋伏夾攻!不然,指不定還有一場苦戰等著老子呢!”軍營里從無出身的分別,只有能干與廢物的不同,既然陸伯言機敏應變幫他解了燃眉之危,他也樂意多個兄弟討一杯酒。“不過……”他話鋒一轉,也有些奇怪,“雖說我們本不是打的誘軍之計,但他既然已經渡了肥水追過來,城中沒了他便乏人調度,你何不借機直接取了合肥城,也算是反敗為勝了!”此前孫權敢明目張膽來打就是趁著合肥空虛,沒想到一個狂人張遼活生生以一己之力扭轉了戰局,早晨張遼乘勝追擊,吳之援軍直接接應實為下策,佯攻也只是中策,最上的選擇當是以攻為守,反戈一擊。他不信此人沒這個心計。更不信一個無令妄動的將領沒這個野心和膽氣。小兵能想到的問題,甘寧好奇也很難免。陸議便笑了一笑:“合肥自古以來易守難攻,其城池固若金湯,其軍民戮力同心,即便城中沒有張遼,也不是片刻能攻下的土堡。何況議此行本為馳援,與其鋌而走險,不如保全為上?!?/br>這話說的也有些道理。甘寧便不再追問。……經孫權與陸議兩方不謀而合的詐援,張遼果然起了戒備、退兵不出,暫且龜縮于合肥之中。吳軍亦不敢再打這塊沃土的主意,搶在漢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