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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可那是被學校按頭,現在他們是真心實意。女孩子見到他們過來時還感覺到了一瞬間的不安,聽到他們的話,女孩沉默很久,忽然哽咽著說:“我不會原諒你們的?!?/br>不是道歉就可以被原諒,她將一生都不會忘記,她是怎樣在一個尋常的下午,遭受到了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她沒有辦法原諒,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原諒。“如果你們真的還有良心,那麻煩請你們記住,你們是怎樣傷害了一個無辜的人,我會永遠永遠恨你們?!?/br>幾個人呆了呆,過了好一會,又生澀地說了一遍:“……對不起?!?/br>這個夏天過去,季澤的跟班團們被林棲砍得七零八落,幾乎只剩下他和陳冶一支獨木,而他還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什么,不過他也沒有太在乎,跟班這種東西,只要他還是富二代,總會有人前仆后繼過來接近他,他一點也不愁。他更關心的是到底要怎么阻止林棲,他不甘心自己昔日的輝煌人生全部被林棲摧毀,也是懷著這樣的信念,他沒有離開,而是選擇繼續在明世念書。可他沒想到,這個開學季,學校居然直接大幅度降低了學費,提高錄取分數線,廣泛招生,明世的教師組里還是有些真金白銀的,這么一動作,當即吸引來大批的學生報名。新生入學,有著相同嗅覺的同類可以很快混到一起,季澤又招來一批跟班小弟,可是這點人數和林棲龐大的支持者比起來,根本是杯水車薪。林會長單憑借外貌就可以吸引到一大群人跟隨他,更不要提他先前打下的堅定基礎,進了學校的人基本都會跟著他走,季澤指望在新學期里招兵買馬掀起腥風血雨的夢想直接被人數沖垮。當他故意找外校的學生和林棲一群人打起來、卻反而被林棲順勢拉出一場籃球賽的時候,他終于知道林棲的聲望高到了什么地步。這場籃球賽打得非常困難,林棲喬煜還有學校一群擅長籃球的男生集體上場,場上殊死搏斗,場下,為他們吶喊的聲音震耳欲聾。團結最快的辦法就是面對共同的敵人,此時此刻,其他學校的球員就成了明世所有人的敵人,而他們匯聚起來的信任與支持,全都交給了場上的明世學生。“會長!加油!明世!加油!”最后勝利的時候,一直吶喊的學生都忍不住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會長!”季澤靜靜坐在位置上,手上青筋暴起。他用來對付林棲的方式,卻陰差陽錯將林棲的聲望推到最巔峰。當他聽到學生們喊起“會長永遠的神”的時候,他知道,他輸了,輸得一敗涂地。林棲似有所覺,輕慢地向他投來一眼。別人不知道這一眼意味什么,但他們知道。曾經,季澤對林棲說,沒有人知道你是誰。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林棲是誰。“我記得我有提醒過你們,不要讓我抓到把柄?!绷謼A艘幌卵?,仿佛他說的話真的是溫和無害的友情提醒。陳冶立刻說:“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主任也回過神,“等等,林棲同學,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主任,我想請問您一件事,他們兩個人來辦公室干什么?”主任難為情地咳了幾聲:“呃,說是池越意圖對女學生不軌。他們倆見義勇為?!?/br>主任四十多快五十的年紀,雖然身在私立學校,平時接觸的也多是較為先進的思想,但在男女這方面,還是比較保守,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害臊。但害臊歸害臊,是非主任還是能分得清的,說完,他還狠狠瞪了池越一眼。池越:“……”他真的好冤。“見義勇為?!绷謼貜鸵槐檫@個詞,笑起來:“那我也想來向您報告三件事?!?/br>主任:“???什么事?”季澤忽然說:“林棲,有些話你最好想好了再說?!?/br>“你在威脅我?”直到上一秒,林棲還是無害的模樣,現在突然不再笑了,神色看起來也格外冷漠。的確是冷漠,他根本看不起這兩個人。“只是提個醒罷了,畢竟我們兩家還算有點交情,對吧?”“上一輩的交情是上一輩的,我跟你可沒有什么交情?!绷謼珶o動于衷地說:“主任,我要報告三件事。第一,季澤和陳冶曾經污蔑女生清白,導致女生心理崩潰轉學。第二,他們曾經利用同樣的手法,污蔑一個男生的名譽,導致男生被開除?!?/br>“第三,”林棲頓了頓,似笑非笑地抬起眼睫:“他們現在又正在用同一種手法,來污蔑池越?!?/br>作者有話要說:我肝爆了起初,季澤他們一群人、甚至于學校其他學生,都不清楚林棲當上會長這件事到底意味著什么。“……雖然逃課也挺酷的,但是我已經不想再被我爸媽混合雙打了……”季澤他們這才發現,林棲收集簽名時也在他們不知不覺間收攏了一部分的人心,學校里的嘲笑聲漸漸低了下去,當一大群人都在為同一個目標努力的時候,做壁上觀不能顯得自己更高貴,如果去嘲笑他們,還會顯得自己愚蠢。他們自覺大方,然而等到林棲真的收集完簽名,兌換來關閉監控的機會,事情的發展就和他們預想的完全不一樣了。第54章林棲等他們表演結束,終于不疾不徐說:“誰說我沒有證據了?”他抬眼和陳冶季澤對視,在他們快要殺.人的目光里,緩緩露出一個微笑:“我說過了,為了這一天,我等太久了?!?/br>關于這件事,他實在沒辦法解釋,于是也還是沒有說話,繼續無動于衷地站著,只是往林棲身旁挪了挪。之前辦公室里人多,亂七八糟吵吵鬧鬧,現在少了一多半,池越又聞到了那縷熟悉的橘子味,像是沾滿陽光的柑橘,天然帶著暖洋洋的氣息,在對他而言可以稱得上是凄風苦雨的辦公室里,簡直是唯一的一縷清氣。從他去找付念卻反而聽到他們一群人在慶祝趕走趙騁時起,林棲就記住了季澤幾個人的名字,在此之前,季澤對他而言僅僅是會在逢年過節期間見幾面的陌生人。他不算怎么驚慌,污蔑夏稚那事本來就是他們幾個自己圈子里的人做的,都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他不覺得有誰會自己主動跳出來承認,退一萬步說,就算有人承認了,他們又做錯什么了?他們不過是說了一句猜測而已,誰讓學校一群蠢貨當真的?他知道林棲因為那個貧困生的事情想找他們麻煩很久了,可他們的地位也在這,只要拿不出證據,林棲還是拿他們沒辦法。“就是,林棲,我知道你討厭我們很久了,但也不用這么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