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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秦總下手,畢竟他是我的老板,沒有秦總我就沒錢買漓江的書看?!?/br>“哈哈哈,樓上好心酸,我就一樣了,我雖然不是秦總公司的人,但秦氏集團是我們的金主爸爸,這種nongnong的想要大大不戀愛又不敢開口的憋屈誰能懂?!?/br>“都別說了,我們大大自身是個富二代,老公還是個千億掌權人,碼字收入才多少啊,人家不棄文愿意給我們開書就不錯了,斷更算什么,大家認了吧?!?/br>“有道理?!?/br>“噗?!苯x刷了幾條消息,被讀者們的發言逗笑了,哪有這么夸張,他的文也寫了兩百多萬了,主角已經強大再來個五六十萬可以收尾了。他才不是一個故意卡文的作者呢,嗯,絕對不是。“笑什么呢?像只小狐貍?”秦璟年發完最后一封郵件,剛合上電腦一扭頭就發現他們家小離對著手機屏幕,笑的花枝招展活像是狐貍精下凡。關鍵這還是一只穿的挺少露著大半個胸膛的狐貍精。駕駛員在船艙沒事不會出來,還有兩個傭人也在下層待著,上面照舊只有他們倆。秦璟年起身大步走到江離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高大的身影,剛好遮住了投下來的陽光。光沒了,江離把墨鏡推到頭頂,整個人懶洋洋的,“你忙完了?”秦璟年:“嗯?!?/br>“小離,我覺得不公平?!?/br>“怎么不公平?”江離腦袋動了動給自己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待著,他仰面對著秦璟年,下頜連著脆弱的脖頸都暴露在秦璟年面前。青年的喉結隨著說話而上下滾動,散發著性感的誘惑,讓人很想咬一口。秦璟年壓低聲音,身子也跟著下彎,“我覺得度假是兩個人的事,沒道理我在工作你在玩,所以?!?/br>江離挑眉:“所以什么?”他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搭在秦璟年的右肩上,右手拉著對方的衣領,表情放蕩不羈兩相對比下,江離自己反倒更像是那個調|戲良家少男的放蕩子。秦璟年徹底欺身而下,雙腿強行的擠進江離的腿間,頭對著他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陽光偶爾透過間隙投射下來,照的江離眼睛半瞇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的手改為摟著秦璟年勁瘦的腰肢,脆弱的編織藤椅發出咯吱的響聲。“所以你要受懲罰?!?/br>一吻罷秦璟年咬著江離guntang的耳垂說道。“你所謂的懲罰就是接吻?”江離反問,他唇角掛著不明液體,亮晶晶的。江離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個成熟的作者,各種小段子文里沒少寫,主角更是開過N次車,更何況作為名副其實的富二代,他要對得起自己浪蕩公子哥的稱號。再說了,反正也沒人認識自己。如此想著江離手上動作更加大膽,“我還以為會有XXOO,十八禁啊、手銬之類的呢,沒想到我們璟年如此清純?!?/br>說完了江離雙手捧著秦璟年的臉,嘖嘖有聲,“也對,我們璟年撐死了只會送一箱夫夫用品,有賊心沒賊膽,連戒指都得讓我親自出馬?!?/br>戒指這個詞再次刺激了秦璟年脆弱的神經,倆人無名指上戴著江離買的素圈,他準備的那兩枚打算掛脖子的戒指還沒拿出來呢。秦璟年心一橫,再次其身而上。“清純,呵呵?!?/br>“幕天席地,荒蕪人煙的大海,確定了感情的合法夫夫,能發生什么,小離你確定想知道?”對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兇狠,江離瑟縮了一下,隨即又沖了上來,伸頭縮頭都是一刀,再說了他也想把關系更進一步。江離仰頭眼中滿是堅定,“確定,我不怕?!?/br>不,怕。這個詞后面在江離的腦海中不定的回蕩,到了后面江離內心有淡淡的后悔,太特么痛了渾身被撕裂,骨頭重塑的感覺啊。雖然說后面也挺爽的吧,但不能因為事后的爽就忽視了發展中的疼痛。江離整個人就像是漂浮的游輪一樣,隨著海波搖搖晃晃,最后四肢綿軟無力的被人帶回別墅的大床。他四肢攤開身上搭著一條薄毯面無表情的盯著天花板,整個人持續懷疑人生中。秦璟年腰間裹著浴巾,上半身赤果端著一杯檸檬水走了進來。“喝點水舒緩下,要不然明早你該喉嚨痛了?!?/br>外面天色暗淡,只有零星的一點星光,倆人在游輪上放肆過了頭,回來收拾好后已經是深夜了。江離試著抬了抬胳膊,剛一動他就感覺到某處傳來撕扯的痛,“唔?!?/br>秦璟年殷勤的上前,低頭不敢看江離的表情,“有什么需要,我幫你?!?/br>江離忍著痛推開他的手,滿臉的羞赧,“走開,都怪你,還有,我喉嚨沒事?!?/br>“勞資喉嚨好的很,就算是再來五次也沒事?!?/br>五次?秦璟年眼睛一亮滿臉期待。江離怒了:“想什么好事呢,我告訴你,今天只此一次再也沒有了知道不,從現在開始不準打擾我,我要睡覺?!?/br>馬達,在知道自己翻身無望只能在下的時候,江離自己查過不少資料,甚至還上了論壇求助,所有的人都在說下面只管躺著享受就好。不出力還能爽最是劃算不過,怎么到他這里就不一樣了呢。早知道如此疼痛,他就應該堅持在上的。現在江離滿腦子只有后悔兩個字,今天他太累了,沒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當然了睡前被秦璟年強硬的灌了一杯檸檬水進去。作者有話要說: 江離:勞資是上,都怪該死的論壇害人不淺。==筆芯芯,感謝支持呀。17號請假休息一天,要回城準備上班了,今天是最后一章存稿了。第57章這事情發展不太對人在極度疲憊的情況下,是不會做夢的,但這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江離的夢里秦璟年出現了多次。先是高中時期的他,穿著破舊的校服,額頭上帶著傷疤站在墻根處咧嘴朝他笑。再后面是二十歲的秦璟年不拘言笑的從林蔭路上走過。過去的一切走馬觀花的配合著想象在江離的腦海中出現,最后畫面定格在倆人在游輪上,對方大汗淋淋額頭上的青筋因為忍耐而暴起。偏偏他手下的動作又很輕,一直顧念著自己的身體不肯更進一步,最后還是江離主動抱住他的腰壓著對方向下。“唔?!?/br>江離翻了個身,抬手擋住眼前的陽光。窗外陽光大盛,室內只拉了一層白色的簾子,破碎的身體修整了一晚后好上不少,最起碼某處不再疼了。身旁空余的位置還有溫熱,表明主人剛起床沒多久,江離沒著急下去改為趴在床上玩手機。當地時間上午九點,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