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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背肌rou顯出一層誘人蜜色出來,上面還汗涔涔的,晶亮汗水讓肌rou看起來更加緊實了,肌rou線條更加粗深。彭靖還記得他肩背那一塊的觸感,捏起來yingying的,得下狠手,用手掌rou多的那一塊使勁揉,才能把習慣性繃緊的肌rou給捏放松下來。嚇到彭靖的不是赤裸的沈凌志。是他胯間的東西。彭靖喜歡男人,但他沒有這么直觀地看過男人下面的東西。在牢里時,雖然總是和人一起洗澡,也有舍友,但彭靖總是避開眼,不去打量他們的身體。在這方面他是挑剔的,從意識到自己喜歡男人開始,彭靖就開始看廉價健美雜志和成人雜志上的男模,有時候是男女共占版面,但彭靖只會看男人。肌rou和汗水,讓他心動。所以一旦是自己不感興趣的人,彭靖連多看幾眼都不耐煩。但現在,彭靖有點挪不開眼。沈凌志胯下的yinjing高高翹起,緊貼精壯小腹,飽滿guitou搭在一根從腹肌下方一直延伸進恥毛里的青筋上,它看起來有些向上翹,馬眼怒張,流出來的水隨著yinjing的輕微晃動涂抹在小腹上,把小腹一片弄得水光淋漓,和毛孔中滲出的汗融為一體。粗重的喘息和不斷滲出的汗液徹底點燃了廁所里的某根導火索,溫度一路上竄,彭靖感覺有些缺氧。不知道是熱得缺氧還是面前的場景讓他缺氧。腦袋里一團漿糊,彭靖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正在傻傻地盯著沈凌志的胯下。他的yinjing很漂亮,和沈凌志人一樣,又莽又壯,看起來毫無猥瑣和下流之氣,顏色有些深,guitou飽脹圓潤,柱身青筋爆起,沉甸甸的囊袋安靜地蟄伏在腿間,比起看上去意氣風發的yinjing,囊袋更像是成熟穩重的。“你…你叫我進來,”彭靖猛地回神,幾乎要跳起來,緊張地挪開眼,“干,干嘛?”沈凌志喘了口氣,眼睛黑沉沉地盯著彭靖:“你幫我摸摸,我弄不出來?!?/br>彭靖捉摸不透沈凌志。他被這句話嚇得握緊了拳頭,指甲死死地摳著皮rou。明明還沒摸到,手心卻已經開始發燙了。“你什么意思???”彭靖撇撇嘴,沈凌志都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還提這種要求,是不是想羞辱他???把他當免費勞動力使呢?彭靖張口就要罵,沈凌志以為自己長得不錯,身材也過得去,彭靖就會幫他做這種事,就能勾到彭靖?“什么什么意思,”沈凌志覺得莫名其妙,打斷了還要說話的彭靖,他欲望當頭,不想和彭靖扯皮,“我就讓你幫我,不行嗎?”他也不懂彭靖。一個大男人,平日里遮得嚴嚴實實,也非得讓沈凌志在房里也嚴嚴實實,看起來很介意這種事,都是男人,以前在牢里也不是沒和人一起洗過澡,怎么就彭靖不一樣?不說一塊洗澡,連在房里脫個衣服涼快涼快也不讓?沈凌志早就想問了,他就想問問彭靖,為什么都是牢里出來的,單單就你這樣?但轉念一想,畢竟因人而異,每個人人習慣不同。只是今晚,不知道是樓上哪個女租客一直在叫,沈凌志都站廁所里了還能聽到,聲音像摻了勾人藥,聽得沈凌志口干舌燥,站在廁所里自己弄半天也出不來,沈凌志弄得不耐煩起來,可欲望上來了又難下去,之前彭靖也這樣,他幫了一會就解決了,沈凌志想,大概彭靖幫他也行,反正之前自己幫了彭靖,彭靖幫一回自己,也說得過去吧?沈凌志等彭靖同意等得不耐煩了,伸出手一把把人拽過來,地上滑,趕緊攬著人的腰,不讓他摔了。彭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沈凌志一身汗味給包圍了,他的腰還被沈凌志攬著,自己的手搭在沈凌志肩上,手下的肌rou都冒著熱氣。“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在你面前不好好穿衣服,畢竟每個人習慣不同,因人而異,我能理解?!?/br>彭靖呆滯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沈凌志說的因人而異的事根本就不是他喜歡男人的問題。原來一直是自己瞎猜呢,彭靖松了口氣,隱隱高興起來。“就今天一次,”沈凌志壓低了聲音,聽起來有些可憐,“上次你弄不出我幫你了,這次你幫我弄弄,行嗎?”這句話差不多是貼著彭靖耳邊說的,耳廓被沈凌志的呼吸弄得又熱又燙,溫度和緊貼彭靖小腹的那根性器一樣高。燙得彭靖眼睛失神,呼吸急促。酸糖·十一酸糖彭靖沒什么文化,他高中勤勤懇懇學了一年半,成績怎么也沒起色,從那時候起,彭靖就知道自己不是學習的料,所以面對此刻的場景,他不僅嘴巴磕磕絆絆,大腦也有點轉不過來。“你…你,你自己弄弄…不就,不就行了嗎?”彭靖不自然地撇開頭,開始用力掙脫沈凌志,但沈凌志鉗住他的兩條手臂更加用力了,拱起的肌rou硌得彭靖的手臂有些疼,彭靖沒掙開,反而又被迫往沈凌志懷里縮了點,一瞬間呼吸之中全是沈凌志身上的雄性氣息,彭靖形容不出那股味道,它不是汗味,更像是從沈凌志身體深處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里面添加了體魄和荷爾蒙兩種藥方,此刻正環繞著彭靖,彭靖稍稍抽動鼻子就覺得大腦昏沉,胸口灼熱,沈凌還湊近了說話,他人長得高,低著頭好言好語地求彭靖,嘴唇就在彭靖鼻梁上方,說話之間的熱氣灑在鼻梁上,讓人忍不住想去揉。“我就是弄不出來才叫你,”沈凌志急得快跺腳了,“我弄了挺久了…真的,彭靖,彭靖?!?/br>又是連著叫兩聲,叫得彭靖心尖上癢得很,他偷偷低頭打量沈凌志的東西,飽脹的guitou正精神飽滿地沖著他,一道裂溝橫在上面,凹陷的馬眼正往外慢慢滲出透明清液,昏黃燈光把它襯得更加水光油亮,因為彭靖的稍微掙扎,衣服布料似乎磨到了沈凌志敏感的冠狀溝,沈凌志悶哼了幾聲,更多的清液從怒張的馬眼里流出來。彭靖遲遲沒有動作,沈凌志感覺身下已經硬得囊袋都開始脹痛,他無奈地松開彭靖,不打算再和他扯皮,只能硬著頭皮自己想辦法弄弄看能不能早點完事了,沈凌志忍著身體內的燥熱,低聲和彭靖說話:“我不勉強你,沒事,你出去吧,我自己再想想辦法?!?/br>“我…我給你弄吧,”彭靖抿抿嘴唇,說出這句話之后感覺自己臉頰發燙,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但你別看我,要不然…我不好意思?!?/br>沈凌志高興起來,拽過彭靖,拉著他的手,讓他的手掌貼附著自己的性器。手下性器太燙了,柱身摸起來像一根被燒紅了鐵棒,溫順地被他握在手里,那些暴起的青筋正沿著他深深淺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