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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往好好處想……“可萬一我有用你沒用呢?”項駱問出了關鍵。“那你再找死不就得了?!弊Q渍f的相當直白,“還是說你怕死?!?/br>“還是想一塊好好活著?!表楍樕焓置Q坠饣哪樀?,手感太好了,怎么舍得某一天摸不到?“那就一起活著吧?!弊Q邹D轉頭,想要躲開項駱的手卻躲不開,“放心吧,就算你走了,我也不會那么快死。賬還沒算明白呢,至少也要先把那個周興風送下去見你?!?/br>祝炎怎么可能讓項駱不明不白的死。項建國這一仇祝炎已經親手報了,可項建國僅僅是一把刀子,持刀的人是李冠軍這個提線木偶,而控制提線木偶的,是周興風。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祝炎都不會放過。“一起?!表楍槍⒆Q讚砣霊阎?,二人就躺在一處小憩。祝炎實在累壞了。先前將項建國往死里揍,又被項駱往死里折騰。沒昏睡過去是他身子骨底子好,可也沒有真拿自己當驢的。躺下其實不過二十分鐘,手機就再度響起來了。項駱看一眼是袁朔,就知道人到了。說來是真的快,就算是從縣里出發,到這邊一般而言也有半個小時以上的車程。項駱接通后下地穿上鞋:“到了嗎?”“開門?!痹烽_口簡單粗暴。這時候距離項駱被咬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門口還有幾個人守著。一看一亮越野停在項駱家門口還打電話,眾人還在討論著能不能給開門。當然,大部人都覺得不可能??僧旐楍樣H自過來開門的時候,大家下巴都要掉了。眾人忙圍過來要詢問情況,袁朔就已經先一步安撫眾人了:“我是警·察,大家退后,更不要靠近,我是過來送疫苗的,但在確定未感染前,人還是徹底跟外界隔離比較好?!?/br>隨后又跟守在門口的警·察亮出了自己的證件:“項駱我會親自調查,然后寫報告給你們。這里就不用守著了,一切情況我來負責?!?/br>這一年來袁朔在本地也算是有一號的了,自然認識他。看見他不禁道:“這還出動特警了?”按理說是極度危險或是有恐怖性質的才會出動,或是城市即將進行重要活動以及特殊時期才會出動,今天這件事雖說不小,可到底是村里簡單的故意殺人案,按理說危險系數還沒到特警出場的地步。“我這邊申請了關注周興風相關案件?!痹泛唵谓忉屢幌?,就帶著安維一塊進去了。門口的警·察不是村里人,自然不認識安維,只以為是便衣,等人進去了才聽村里人說這人是本家回來的。項燕那頭聽說了有人進了項駱的家門也忙去看看能不能進去,這才聽見其他村民說了是給送疫苗的。疫苗。這兩個字在這兩年的絕望中,已經被村民們近乎遺忘的存在。不過不管怎樣,大家都明白,有疫苗就代表人死不了。原本都做好了失去項駱的準備,現在一聽說不會死了,也就立刻將這好消息散開了。消息擴散也是需要時間的,至少李冠軍一時半會兒是不會知道的。他被抓了,他各種狡辯跟自己沒關系,可錢書柔已經在審訊之下什么都招了。面對證據他明白項駱中招活不長了,心里也有一種一命換一命的快感,也就全部招認了。他死了不假,可他也帶走了項駱。一塊死不孤單。只是可惜死的不是祝炎。沒錯,他的目標其實是祝炎。只是項駱為祝炎擋了一下。當初祝炎揭發了他,將他逼入絕境,他想要祝炎死。不過并不可惜,因為在他眼里,項駱同樣可恨。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暢快,在警方要求他聯系周興風的時候,他也相當配合的打了過去。開頭的第一句就是:“我得手了!”電話對面的周興風便是一怔,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祝炎?”“可惜,是項駱?!闭f完,李冠軍頗為暢快的笑了。對面半晌沒了聲音,李冠軍自顧自的說道:“雖說有些可惜,不過并不是一點收獲也沒有!你說的沒錯!與其這么窩囊的死了,真不如痛快的斗一把!可惜??!那個叫項建國的太心急了,我還沒有準備好他就動手了!不然我至少還有逃離的時間,不至于就這么被包了餃子!你總說我心急,可那個項建國比我還心急!我叫他殺祝炎,他卻對項駱下手。不過你應該相當滿意吧,畢竟你從始至終告訴我的都是對項駱下手。喂?喂?”話說至此,周興風已經相當干脆的掛斷電話了。李冠軍叫了幾聲沒有回應,惱怒的罵了句什么,可依舊不改臉上笑容的得意。“項駱……哈哈,還什么村里頭的希望,不還是這么簡單就死了?就憑你們還看不起我?你們又有多厲害!”李冠軍邊說邊笑。警方的人提醒他再撥打回去,李冠軍卻將手機直接扔了出去:“你們殺了我吧!我目的達到了?!?/br>其實村里人特別想問一問,他回來以后,村里沒有人難為他,甚至還給他安排工作,給他資助,讓他這個犯人有改邪歸正的機會,甚至擁有讓其他好好做人老老實實的人都觸及不到的優待。就是想要讓他做一個浪子回頭的表率。如果李冠軍不自己作死,順著這條路走下去,就算未來的路不會像項駱那樣,卻也會成為村子里年輕人里頭數一數二的存在。他何以這般放不下,就非要跟項駱祝炎來個你死我活?只可惜,李冠軍的精神伴隨著自言自語愈發激動,甚至連別人說什么都不會去聽。他需要時間冷靜,或是更加沉重的打擊。比如項駱死不了。袁朔進了屋,就立刻打開了項駱的傷口查看。項駱的傷口在手上,然而胳膊的位置也包扎著。“這里怎么回事?”袁朔看了一眼被老鼠咬過的位置,眉毛已經深深皺在了一起,整只右手都已經開始發黑了。“我咬的?!弊Q撞患偎妓鞯?,“不過是早上我們吵架的時候我咬的?!?/br>本身兩處傷口的間隔時間就不遠,所以祝炎為了掩飾自己在項駱受傷后咬傷他這一事實,就將自己咬人提前了。畢竟如果是項駱被感染后再咬的,在袁朔看來就是需要打疫苗的。這光明正大的疫苗,只要項駱一個人接種就可以了。袁朔看他一眼,祝炎卻只低頭看項駱的傷口。其實此時祝炎要是看袁朔就露餡了,辦案豐富的袁朔只需要跟人對視一眼就能大概猜出對方是否在說謊。再聰明的人沒經過特殊訓練也很難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撒謊的人是控制不住異樣的。可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