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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拉!就這拉扯的功夫,院子后頭有了動靜,兩道身影翻墻進入,那人躲閃不及,開口罵道:“你是誰!”下一秒人已經被兩個解放軍按在了地上。人雖然被按在了地上,嘴里可一點都沒閑著,開口便道:“你們憑什么抓我!這是我家!你放開我!我回家憑什么不讓!”窗戶里的人跳出來,在解放軍的手電下讓地上的人能抬頭看清楚。“我可沒見誰回家跟賊似的破窗?!?/br>“項駱?你!你不是回家了嗎?”那人大驚失色。項駱從解放軍手里借過手電直接照在那人的臉上。不是旁人,正是最近安靜如雞的周文樹。“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回家了?聽說?可回家的是我表弟啊。不過被誤會也正常。我表弟跟我長得是挺像的,我二姑都差點認錯我們,”項駱說完眉毛一橫,“你現在是不是該說說你最近作什么妖了?”“我……我作什么妖?這是我們周家!我回來管你屁事!你又來攪合什么!要不是你,我跟燕子根本不可能離婚!你讓我們離婚了還不放過我,還設套陷害我!”項駱嗤笑:“你腦子被驢踢了吧!分明是你聯合劫匪想要搶我,結果你自己自食惡果害了女兒。我二姑跟你離婚是因為娜娜。別告訴我你把娜娜的失蹤也怪在我頭上了。你這親爹當得可真稱職。今天也是你自己上門來鬼鬼祟祟的。你要是不上門,我準備再多也是白費。行了,現在你應該有時間好好跟我說說你為什么上門來了吧。姑父?還是周文樹!”“我說了這是我家!”周文樹被懟的啞口無言,張口要罵,卻被解放軍按在了地上。其中一人跟項駱確認道:“這人……真是你姑父?”項駱搖搖頭:“已經離婚了,這是想要復婚不成就上門來sao擾。他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之前還跟劫匪聯合來著。當時要不是剛好有個特警來我家,我可能現在已經被劫匪宰了?!?/br>這些人是后來駐扎過來的,對這件事不是很清楚。項駱言簡意賅的將事情說清楚了,那戰士又道:“可這是他家吧。要是這樣的話……那應該是村委會的事情?!?/br>村委會的事情,也就是說這件事不應該算在刑事案件內。這不能怪他們不管事,而是這件事一直以來都被理所應當的算作是家務事。只要是家務事,就應該關起門來自己解決,發生什么都屬于家事。外人最多幫忙調解,卻不能真的給人做主。這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必須要明白,并不是所有的家庭都能用法律去幫忙解決的。有那種妻子被家暴,鄰居報警,警察上·門抓走人以后,妻子去鄰居家撒潑打滾要自己的丈夫。也有妻子被打的鼻青臉腫自己報警后,沒兩天又主動銷案,說是自己不對的。家家都有難念的經,這樣的事情很難管,就算是管了,到頭來也只可能落下埋怨。所以時間久了,也就有了這么一個“潛規則”。這種事情少管為妙。這是絕大部分人都引以為然的事情。更何況,老話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項燕離婚到現在,村里絕大部分人都勸她放下跟周文樹和好。也就只有項駱大大方方跟她說,這婚離得漂亮。所以,周文樹根本不怕被抓。這房子的房主依舊是他,就算屋子里住著的是他的前妻,可女兒還是他的親生女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攔著當爹的看閨女。項駱聽他們這么說,只道:“這種事可不是家務事。我二姑母女倆在幫我做事,他們倆掌握了除了我以外,最全面的菌包方面的知識,家里頭也有我們之前商議的做菌包的細節和未來發展的細節,其中有涉嫌商業機密的部分。他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過來就有點微妙了?!?/br>項駱是故意潑臟水的,周文樹當然知道,當即怒道:“誰要你那些破東西!要不是這個,燕子能跟我離婚嗎?”當初剛離婚的時候,周文樹根本不會擔心二人真的分開。畢竟這世道本就艱難,項燕帶著一個女兒,日子很難長久。可項駱讓項燕幫忙做菌包,給的提成直接讓項燕的收入變得相當可觀,甚至可以說是全村收入第二高的人家了。這樣的情況下,一窮二白的周文樹就更加不入項駱的眼了。周文樹一心想要回家,可縱使他磨破了嘴皮子,項燕也不愿意再回頭看他一眼了。過去一直都是周文樹小性子,項燕身為妻子對他頗為照顧,有時候就算有點小矛盾,也是項燕讓著他。而且每天洗衣服做飯,將他照顧的井井有條。眼下離婚了,周文樹才明白有項燕的日子究竟多么幸福。可自從回了村,跟項駱有聯系以后什么都變了!以前明明稍微哄一哄就好了的項燕,眼下什么都不聽他的了。周文樹明白,她有這么多的改變,最大的原因還是項駱!他貪圖享受不假,可他也同樣看重家人。如果妻子富貴了以后就徹底遠離了他,他寧愿他們回歸原點,哪怕粗茶淡飯,至少一家人在一塊和和美美的。怎么就會回不去了呢?這里頭的原因太多了,周文樹不想去想太多,而這里頭最明顯的一個答案就在他的身前,那就是項駱。項駱目光冷冷的看他一眼,對戰士道:“你們看見了,我跟他沒有血緣關系,他也不拿我當侄子。甚至相當仇視我,所以我有相當充足的理由懷疑他就是要故意給我找麻煩甚至毀了我。畢竟他不是第一次這么做的。我二姑母女倆跟我是利益相關,所以我希望他離我們都能保持安全距離?!?/br>這時候項燕已經跟周婷婷過來了,她們根本沒脫衣服,躺在炕上一直等到了現在。“人抓著了?快給我看看是誰!”項燕幾步到了近前,誰都沒說,只有項駱將手電往周文樹的腦袋上照。周文樹將自己的腦袋努力壓得死死的,一名戰士抓住他的頭發往上提,就這么兩邊交戰的功夫,項燕已經認出周文樹了。到底是二十多年的夫妻,雖說這個姿勢很難辨認,可這么近的距離,項燕怎么可能認不出他。“周文樹……這幾天就是你在裝神弄鬼?”周文樹連連否認:“我沒有!不是我!是……是項駱害我!是這小王八羔子害我!”項駱沒開口,項燕已經氣得渾身發抖,還在壓著脾氣問了一句:“他是怎么害你的?”周文樹此時被按在地上哪里知道這個?只以為還有狡辯的機會,忙道:“就是他勾搭我來的!我一來就把我按在地上了!你聽我解釋!我真沒想過要害你們!我真知道錯了!”項燕聽著他的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