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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為了不至于那么扎眼,項駱忍痛故意讓一麻袋大米和兩麻袋的玉米發霉就放在墻角里。院子里已經聽不見任何家禽家畜的叫聲了,因為項駱將他們全部轉移倒了地下。沒錯,地下。項駱這五年來,傾盡所有準備出來的末日堡壘。他的住宅下面,是一個圓形的地下室,總面積二百平米左右,從最開始動工到最后每一個細節的施工,都是項駱一點一滴做起來的。而且為了避免村里其他人懷疑,他做的十分隱蔽。光是挖土用五菱宏光運出去就花了半年多的時間。然后里面的支撐、墻壁、一磚一瓦都是他的心血。不僅僅是牢固,而且還做了極好的隔音處理。用的是ktv同款隔音,差不多就算外面院子里扔炮彈里面最多是感覺一點震動。而且完全不用擔心這里的聲音被外面聽見。而這個地下室的下面還有一層五十平米的二層地下室,相較于一層更加精致。不過這個相較于一層更加隱蔽,入口甚至直接掩埋封存了起來,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打開。而一層地下室的入口就在項駱臥室的床下。這就是為什么村里其他人都是熱騰騰的火炕,只有項駱弄了個格格不入的床。這也是之前項駱指著床對祝炎說這這里有他位置的原因。家禽已經全部轉移到了地下。他只需要用右眼看就能知道那個未來會尸變,提前殺了就行了,所以完全不用為此擔心。手機徹底沒信號了,隨后的幾天他只在等官方下來收糧,想著看看能不能跟解放軍了解一下外面情況。這時幾天沒信號的手機突然接到了一條短信。“我是安維!祝炎昏迷了!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在****!這里有吃人的瘋子!”第9章第9章正在吃飯的項駱看見這一消息猛然起身回頭直接打開車路開車出去,路上一邊開車一邊試圖發短信回消息,可無一例外全部顯示發送失敗。(危險動作請勿模仿?。?/br>車子疾馳出村,調出手機里離線地圖定位他的位置。是在隔壁市里的某處。這些年為了為末世準備,項駱走南闖北也走了不少地方,隔壁市也沒少去,路比較熟。加上路上車輛不多,一路疾馳速度飛快。手機上顯示的信號在無信號和一格信號之間反復橫跳??啥绦啪褪前l發出去。之前他說在處理家務事,這才幾天的功夫,好好的怎么就昏迷了?又怎么會被吃人的瘋子堵在某處?吃人的瘋子,不是喪尸又是什么?項駱從未聽說過祝炎提自己家的家事,而且這分別的五年可能發生的事情太多。項駱對此毫無頭緒,眼下也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救人!一定要把他的祝炎救回來!車子的速度讓項駱都覺得不可思議,直到安維給他的地址樓下。車子里一直放著一把辦人多高的斧子,這是項駱過去的習慣。眼下就用上了。項駱站在一處辦公樓下,手拎著斧子抬頭看辦公樓。自打糧食發霉的時間發酵爆發、和火山灰蔓延過來導致空氣質量變差以后,國內各大辦公就暫時停工了。最近動物發瘋傷人事件頻發,只是斷了網,電視信號也愈發模糊無法接受信息,從時間來看,現在出現喪尸并不奇怪。進入一樓,就覺得整個辦公樓有些陰森,外面本就少的可憐的陽光照進這里的更少,昏暗又安靜,仿佛一片鬼宅。地上還散落著a4紙,看來原本辦公的人們離開的時候非常匆忙。祝炎人在七樓,去看一下電梯果然是沒電的,項駱拎著斧子一路上樓。沒敢開口,走路都盡量放輕步子,緩緩往上走。直到六樓網上走的時候,才聽見了類似野獸的嘶吼聲。項駱只覺得頭皮發麻,哪怕在右眼中看見過無數次,當真要面對的時候也是難以壓抑的恐懼。但他必須去面對。握緊了手中的斧子,項駱直接脫下了鞋放在一旁,躡手躡腳的往上走。上了七樓發現樓道門被關著,且被上了鎖。那一瞬間項駱腦袋嗡的一聲!隨后,他透過窗戶,正對上了一張被啃食了一半青灰腐爛的臉。項駱的身體比腦子先一步有了動作,輪起辦人多高的斧子重重向那一張臉劈去!斧頭尖銳的部分劃破空氣直砍在那喪尸的臉上,那喪尸甚至來不及掙扎就倒了下去。抽回斧子,項駱掃了一眼斧子上白色的不明物,沒敢再看第二眼。真的是喪尸!而且是在這樓里。他的臉被啃食過!這里是七樓,被動物啃食的可能性不大。這就代表這里大概率還有第二只!而且祝炎不是被瘋子困在這里的,而是這里的大門被緊鎖,是有人想要讓他死在喪尸之口!極度的恐懼加上極度的憤怒,項駱完全是被沖動cao控了身體論起斧子開始砸鎖頭,只用了兩斧子,鎖頭應聲二斷。將門打開,果然看見一身著西裝的男人揮舞著雙手張著嘴猙獰而來,這只喪尸明顯比剛才的那一只體面的多,除了面色青灰和嘴上沾著碎rou,跟正常人的區別并不大。相較于剛剛那猙獰恐怖的怪物,這個更像人,給人的壓力也就更大。項駱身子向后退兩步,手有些抬不起來。他的皮膚還沒有腐爛,甚至還帶著幾分光澤。這就仿佛像要殺一個人一般。項駱不是變態,更沒殺過人,只這一瞬間猶豫了。可他猶豫,喪尸卻沒有,張開嘴直奔項駱而來,項駱抬胳膊手起斧落一斧子砍在喪尸脖子上。時間僵持再那一刻,項駱沒敢抬頭看,下一秒喪尸轟然倒地,徹底沒了動作。項駱抬眼定睛瞧見喪尸差點身首異處,手一顫,險些將斧子扔出去,可再看看身上被濺上的污血,項駱知道自己回不了頭了。左右看看確定玄關處在沒有喪尸,才喊了一聲。“祝炎!安維!我來了!你們在哪兒?”這時最遠方向的門被敲了兩下,安維努力的壓著聲音又怕項駱聽不見的說了什么,那種壓抑的嘶吼在樓道里聽著詭異極了。項駱聽不清他說的話,忙快步過去,開門。安維一把將項駱拉近屋子里,剛要說有瘋子,才看見項駱的斧子上滿是黑血,身上也沾染了血點子,不覺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后勉強擠出一句話:“你……殺人了?”“那些是喪尸,早就是死人了?!表楍樅谥樢谎劭匆娏吮环旁谧雷由仙w著外套的祝炎,幾步走上前才發現祝炎燒的臉上通紅,手指碰一下他額頭,果然燙的厲害。他的呼吸還很勻稱,還活著。也雙眼緊閉,一點回應都沒有。重遇以后,祝炎看他的目光永遠帶著淡淡的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