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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如果想要試試身手,不應該去膳房么?便聽祁律繼續說:“昨日聽天子說,我乃是天子的師傅,我好像又想起來了一些?!?/br>姬林聽到祁律說“想起來了”,登時心里咯噔一聲,只覺肯定又不是什么好事兒,果不其然,就聽祁律說:“天子,我的本名是不是喚作忌父?乃是天子習武的師傅?!?/br>天子:“……”很好,好得很,祁太傅又想起來了一個人,繼祭牙和公孫子都之后,祁太傅又想起了虢公忌父,這會子倒不是把姬林當成了虢公忌父,而是把自己當成了虢公忌父。祁律記憶混亂,他昨天晚上燒的迷迷糊糊,聽天子說自己是他師傅,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間,祁律突然想起來,天子的確有個師傅,好像叫做忌父來著,難道就是自己?祁律難得起的大早,因為他心中有事兒想要證實,一大早上便跑到小花園去舞刀弄劍,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忌父。姬林聽了只覺想笑,說:“那你現在證實了,覺得自己是不是忌父?”祁律微微蹙眉,平靜的說:“應該不是?!?/br>姬林一笑,說:“沒想到太傅還有點自知之明?!?/br>姬林難得調侃了一下祁律,祁律身上還都是汗,雖現在不發熱了,但身子骨虛弱,姬林干脆將祁律一把打橫抱起來,祁律嚇了一跳,但身體仿佛條件反射,立刻勾住了天子的脖頸,動作是那么的純熟,仿佛做過無數遍似的。不等祁律驚訝,天子已經抱著祁律大步往屋舍而去,一面匆匆的對獳羊肩說:“獳羊肩,快打些熱湯來?!?/br>天子抱著祁律進了屋舍,將他放在榻上,獳羊肩動作麻利,立刻準備了熱湯,好幾個寺人將熱湯添加在木桶里,沒一會子,整個屋舍變的熱氣騰騰,蒸騰著裊裊的白霧。姬林親自試了試水溫,說:“太傅,快來泡泡熱湯,你這才退了熱,千萬不要反復,醫官說了,你這身子骨兒單薄,若是發熱反復,可有的受了?!?/br>祁律稍微有些猶豫,外面很冷,又出了一身汗,的確想要泡泡熱湯,但是姬林在場,自己寬衣解帶的話,有些說不出來的奇怪。天子卻沒有任何奇怪,催促的說:“太傅,快點把衣衫除掉?!?/br>祁律把心一橫,心想著反正都是男人,也沒甚么大不了的,對方有的自己都有,自己有的對方也都有,沒甚么忌諱。祁律這么說服著自己,便豪爽的將衣裳一扔,趕緊邁進木桶中。姬林見祁律跑進熱湯中,便挽起袖袍來,親自為他沐浴,動作無微不至,還給祁律捏了捏手臂肌rou,說:“太傅以往都不喜晨練,如今突然晨練,明日身子骨必然酸疼,好好泡一泡熱湯,解解乏,還能稍微緩解一些?!?/br>說實在的,祁律也不喜歡晨練,他只是想要證實一下而已,事實證明,自己絕對不是忌父。為了避免祁律瞎猜,姬林干脆把祁律的事情說了一邊,告訴祁律,自己的師傅除了虢公忌父,還有其他人。祁律聽了恍然大悟,點點頭,姬林說:“太傅,你如今可想起寡人一些了?”祁律尷尬的用熱水撩了撩自己的臉面,說:“這……”天子莫名很心疼自己,說好了寡人與祁太傅最為親密呢,為何祁太傅想起了祭牙,又想起了公孫子都,這會子連虢公忌父都想起來了,卻偏偏沒想起寡人?姬林雖然哀怨,但仍然無微不至的伺候著祁律沐浴,祁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突然說:“天子,您與律當真只是……普通的師傅與學生的關系么?”咯噔!姬林心中猛地一跳,心說難道祁太傅看出來了?感覺出來了?是了,雖祁太傅記憶混亂,但感覺是不會錯的。姬林怕嚇到了祁太傅,還沒說明他們親密的關系,但瞧這樣子,祁太傅可能自己感覺出來了。姬林堪堪有一點點感動,便聽祁律用狐疑的聲音說:“一般的學生與師傅再好,也不會如此親近罷,難道天子您……”姬林深吸一口氣,剛想要坦白他們親密的干系,便聽祁律震驚的說:“天子您不會是律的私生子罷?”天子:“……”我……寡人……見過無數大風大浪的當今天子登時愣在原地,“吧嗒”一聲,挽起來的袖袍一個不留神,直接掉進了熱湯中,整只袖子都濕透了,黑色的袖袍在熱湯中漂呀漂,就像此時天子的思緒一樣。姬林眼皮一跳,立刻否認說:“甚么私生子?太傅雖年長于寡人,也不至于是父子罷?”昨日祁律剛把姬林認成兄弟,今日便要升級做父子了!祁律被天子“訓斥”了一頓,說:“天子,您的袖擺濕了?!?/br>姬林也看到了,剛才被祁太傅的言辭嚇到了,袖擺掉在了熱湯中,這會子已經“吸飽了湯汁”,哩哩啦啦的到處都是水,連帶著衣擺都給蹭濕了。姬林干脆將四指寬的帶扣一解,“咔嚓”一聲,然后一抽,就見那雍容華貴的衣帶順著姬林精壯有力的腰身一滑,立刻抽掉,扔在一邊,姬林把自己的袍子也退下來,同樣進了木桶,反正熱湯的地方大得很,兩個人一起沐浴也不會擁擠。祁律眼睜睜看著天子退下衣帶和衣袍,登時心頭狂跳,不知為何,有一種食指大動,而且腹中饑餓的錯覺,祁律連忙用左手壓住自己的右手,克制著自己肺腑中涌出來的“洪荒之力”。祁律隔著nongnong的濕氣,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天子,他突然覺得自己方才的想法太天真了,什么大家都是男人,自己有的他也有,他有的自己也有,這都是屁話!因為天子那一身流暢的肌rou,自己就壓根兒沒有!祁律偷偷瞄了一眼天子的肌rou,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白斬雞一般的身材,突然有點“自卑”。祁律因著和天子“不熟”,所以沐浴起來有些局促,縮在角落里,盡量避免觸碰,眼目卻不由自主的偷看姬林,每次收回神來,隔一小會兒,不知怎么又盯在了姬林身上,而且覺得天子越看越俊美,越看越耐看,越看越好看,越看自己肚子就越餓……祁律腦海中不由蹦出一個“奇思妙想”,自己為何盯著一個男人看的如此津津有味,難道……難道自己喜歡男人?祁律恍然發現了新大陸,一把捂住自己的腦袋,差點哀嚎出聲,自己真的喜歡男人?而且還對自己的學生垂涎欲滴,不不,這實在太不好了,太令人不齒了。祁律陷入了深深的懊悔與自責之中,迫使自己不再去偷看姬林。姬林突然聽到祁律低低的“呻/吟”聲,還挺痛苦,連忙擔心的說:“太傅,可是身子不舒服?頭又疼了?”祁律抱著腦袋,腦海中小天使和小惡魔正在激烈的交戰,聽到天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