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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還沒開口,已經被孟陽拉住,孟陽跪在地上,說:“天子寬宥,公孫已然知錯,多謝天子?!?/br>說完,拉起公孫無知,公孫無知還想狡辯,卻被孟陽立刻拉走了……姬林冷眼看著公孫無知和寺人孟陽離開的方向,瞇了瞇眼睛,隨即找來了祝聃,給公孫無知身邊安排幾個虎賁士兵,美名其曰不要讓人打擾公孫無知養傷,實則就是禁足公孫無知。外面一時間“腥風血雨”“驚濤駭浪”的,但是屋舍里面,祁律壓根就沒發現,悠閑的沐浴完畢,剛剛套上里衣,還沒來得及把頭發擦干凈,便聽到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天子從外面走進來。天子一身黑袍,莊嚴又俊美,帶著一臉子的肅殺之氣,不知怎么的,祁律隱約感覺有人招惹了天子,天子現在脾性很大?不等祁律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俊美威嚴的天子已經大步而來,一把抄起祁律,打橫抱起來,祁律嚇了一跳,一開口登時變成驚呼,“啊……”了一聲,緊跟著是“噗通”的水聲。天子竟然打橫抱著祁律,把剛剛套上里衣的祁律又帶回了木桶之中。祁律登時變成了落湯雞,撲騰了兩下,瞪著眼睛說:“甚么情況?”天子瞇著眼睛,唇角斜斜的挑起一抹笑容,不只是祁律,天子也一同進了木桶,天子的黑袍瞬間打濕,黑的更加深沉,而天子完全不像是落湯雞,一點子狼狽也沒有,反而隨著黑袍的加深,天子那股性感的荷爾蒙洪水一般噴泄而出,看的祁律直發懵。姬林沙啞的說:“甚么情況?看來太傅至今都沒弄明白甚么情況,一如既往的沒有防備呢?!?/br>祁律完全沒聽懂,還是一臉迷茫,天子已經“咚!”一聲將祁律壁咚在木桶的邊沿,在祁律耳邊說:“太傅,寡人吃味兒了?!?/br>“???”祁律腦袋里一團漿糊。就聽天子繼續說:“因此……寡人要吃太傅?!?/br>祁律也不知為何,天子突然從小奶狗化身大野狼,可能是更年期的緣故?祁律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精疲力盡,在沉入夢鄉的時候還在想,不,不對,不是更年期,怕是青春期,天子的青春叛逆期可能還沒過去……因著天子半夜要變成小土狗,所以后半夜祁律睡得十足香甜,第二日天一亮,祁律迷迷糊糊的還在睡,便感覺有人在戳自己的面頰,左邊戳一下,右邊戳一下,又順著自己的鼻梁劃來劃去,好像玩的還挺歡心。祁律因著太困了,根本沒力氣睜開眼睛,就任由對方戳自己的臉,哪知道對方戳了一會兒之后,已經“不甘寂寞”,推了推祁律,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說:“太傅,太傅……”是天子的聲音,一面戳自己,一面喚自己。祁律根本不想睜開眼睛,“唔?”了一聲,使勁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天色才亮起來,太早了,昨夜又累的厲害,干脆不理會天子,閉上眼睛繼續睡。哪知道天子孜孜不倦,又晃著祁律,在他耳邊用很溫柔很溫柔,撒嬌一般的聲音說:“太傅太傅,快醒醒,你看看寡人,寡人與公孫無知,誰美?”祁律疲憊的在心里爆三字經,什么情況,天子為什么要和公孫無知比美?祁律為了睡覺,趕蒼蠅一樣的敷衍著姬林,口中混沌的說:“你你你……你美你美……你美行了罷?!?/br>祁律這么說著,還以為能繼續睡了,哪知道天子也覺得祁律的太傅十分敷衍,仍然晃著祁律,說:“太傅你醒醒,快看看寡人?!?/br>祁律真的不堪其擾,睜開疲憊的眼睛,因著昨日沐浴,鬢發全都濕了,天子也散了鬢發沒有梳起來,一頭黑色的長發,漆黑潑墨,猶如緞子一樣。姬林的頭發天生很黑,又黑又順,發質順滑,完全能給洗發水打廣告的那種,不像祁律,祁律的鬢發有些微微發棕,尤其是發梢的位置,淺淡的變成了栗色。天子還沒有早起,側臥在榻上,枕著自己的一條胳膊,支著側臉,漆黑的長發順著天子的面頰滑下來,最要命的是,他的里衣微微有些松散,充斥著一股子慵懶的氣息。一個字——美!姬林見太傅不情不愿的睜開眼目,不過下一刻,祁太傅的眼神就變得“詭異”起來,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俊美的天子不吝惜的一笑,用無比溫柔的嗓音說:“太傅,寡人到底俊美不俊美?”祁律心頭梆梆狠狠跳了兩下,仿佛在敲戰鼓,一時間戰鼓雷鳴,敲得祁太傅熱血沸騰,卷起袖子,不由分說撲過去,惡狠狠地說:“大清早的,你這個小妖精就鬧妖,看本太傅怎么教訓你!”獳羊肩本打算進來伏侍,看看太傅醒了沒有,哪知道走到門口,便聽到太傅如此不知羞的話,當時臉上一僵,便知道天子在里面兒,立刻退了出來,輕輕把門帶上,還懂事兒的將院落里的寺人宮女全都遣走了,唯恐太傅太不知羞,叫嚷得滿院子都聽見。快到正午,天子才離開了,因著還有公務要忙,祁律則癱在榻上,一臉要死不活,也懶得起來,恨不能一天都在榻上。祁律正在懶起,和被窩做斗爭,眼看著就要正午了,一會子便要用午膳,祁律心里琢磨著,算了,還是起來罷。祁律爬起來,艱難得給自己洗漱更衣,便聽到了叩叩的叩門聲,獳羊肩的聲音說:“太傅,您起身了么?”原是有客求見祁太傅,而且這個客還很稀奇,并非甚么凡國的卿大夫,也并非什么齊國、鄭國的使者,而是……獳羊肩說:“是館驛中的膳夫,求見太傅,說是有要事想要請教祁太傅?!?/br>祁律左右已經起了,倘或是旁人,聽說膳夫求見,必然會鄙夷一番,而祁律對膳夫并沒有什么輕看的想法,便說:“請他進來罷?!?/br>膳夫很快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趕緊給祁律磕頭。此人是凡國館驛里的膳夫,叩頭說:“小臣拜見祁太傅,祁太傅救命??!”祁律有些納悶兒,說:“這是如何?為何一見面便要喊救命?是誰要你的命?”那膳夫跪在地上一直叩頭,很急切的說:“祁太傅有所不知,這事兒必然只有祁太傅您一個人可以處置,還請救一救小臣罷!”膳夫說這件事情只有祁律一個人有法子,其他人都不行,并不是因著祁律位高權重,位列洛師三公之首,而是因著祁律的理膳技藝高超。膳夫哭訴說:“是齊國國女之事。國女自從來了咱們館驛,便一頓飯食都沒有好好用過,無論小臣們如何精心準備膳食,全都被國女身邊的宮女打回來,不是說油,就是說臭,渾然沒有甚么胃口。咱們凡國是個小國,膳夫們也沒見過甚么大世面,已經使出了渾身的花樣兒來給齊國國女理膳,可是……可是完全不見成效!”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