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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大司馬臉紅什么?”“誰臉紅了?”武曼強硬地說:“你別靠過來了,我有話問你!”武曼和祁律保持一定的距離,不過兩個人都在夾縫里,這個距離很難保持,武曼說:“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個黎子儀是個男子?”祁律挑了挑眉,說:“也不是很早?!?/br>武曼說著說著,臉又紅了起來,祁律肯定,這次大司馬的臉真的是紅了,武曼支支吾吾的說:“那日……那日我邀請你和黎子儀過來飲酒,我到底……到底有沒有和他,和他……”武曼實在說不出來親吻兩個字,干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祁律瞬間明白了武曼的意思,笑著說:“有啊?!?/br>“有?”武曼吃了一驚,祁律誠懇的點頭,說:“又啃又咬,還抱來抱去的,相當激烈……”“?!蔽渎蝗恢浦沽似盥傻脑掝^,心虛的說:“別再說下去了?!?/br>武曼把自己的臉埋在掌心中,感覺已經沒臉見人了,就在這時候,夾縫突然投下一片陰影,夾縫本就很隱蔽,藏在陰影之中,這會子更加黑暗了,祁律和武曼轉頭一看,原來是有人堵在了夾縫口,怪不得更加灰暗了。而那個人……正是天子。姬林與黎國公子一道,兩人一同來到燕飲殿,聽到附近有竊竊私語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祁律的聲音,姬林一時好奇,便轉過去看了一眼,哪知道這一看,登時又完成了今日的吃味兒日常。祁律和武曼兩個人縮在夾縫里,那么小的夾縫,反正姬林是進不去的,而祁律和武曼兩個人擠在里面,身子幾乎碰到一起,根本沒有一絲縫隙,看的天子心里那酸氣沖天而起。天子黑著臉,一把將祁律從夾縫里撈出來,說:“躲在這里做甚么?”姬林將祁律拽走,便留下了武曼與黎子儀兩個人,黎子儀今日穿著一身公子的衣袍,因著是燕飲,所以穿的十分正式,華貴的長袍襯托著黎子儀精致又俊美的面容,面頰白皙,還沖著武曼微微一笑。黎子儀的笑容溫柔極了,帶著一股斯文俊氣,武曼心頭“梆梆!”一聲,感覺自己的心跳異常的快,非但沒有和黎子儀作禮,干脆調頭便走,全當是沒有看到黎子儀一樣。武曼奪路逃跑,黎子儀站在武曼身后,唇角勾起一個不著痕跡的笑容。今日燕飲,尹子也來參加,尹子因著年紀大,很少參加燕飲,這次他來參加燕飲,并非是為了和自己沾親帶故的黎國公子,而是為了見武曼。尹子為了給武曼賠罪,特意將在鄉下養病的真正尹四小姐接了回來,今日特意帶著自己的孫女來拜見武曼。宴席上也有很多女眷,都是朝中大夫的女眷,今日的燕飲主角之一便是黎國公子,黎子儀生得又美貌驚人,比一般女子還要美貌的多,彬彬有禮,說話溫柔,很多女子見到了黎子儀,全都芳心暗許,一時間大家閨秀全都圍在黎子儀身邊。武曼耳朵里聽著“嘻嘻哈哈”“嘻嘻哈哈”“討厭,黎公子嘴巴好甜!”“就是呀,黎公子說話真好聽”等等“打情罵俏”之聲,心里無端端生起一撮火兒來。這時候尹子便來了,尹子拱手說:“日前欺騙大司馬,老朽在這里再為大司馬賠禮了?!?/br>尹子年紀這么大,三番兩次來賠禮,武曼也有教導不嚴的過錯,因著狄人挑撥離間,武曼還和尹氏生出了間隙,也覺得自己有錯,便說:“尹老言重了,這沒甚么,曼也有過失?!?/br>尹子拉著孫女,把怯生生的尹四小姐從后背拉出來,說:“大司馬,這位是老朽家中的四丫頭?!?/br>武曼一看,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尹四小姐,尹四小姐的面容比起黎子儀,稍微遜色了一些,但面容也是怯生生的,活脫脫一只小白兔,應該正是武曼喜歡的類型。然而武曼看著那怯生生的尹四小姐,心里完全沒有什么心動的感覺,反而想到了他與假的“尹四小姐”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一時間心里亂七八糟的。尹子說:“大司馬日前曾經起誓,非四丫頭不娶,老朽并非趁火打劫之人,只怕大司馬心中過不去,因此倘或大司馬看得上,老朽也愿意促成這門親事?!?/br>尹子的意思很明顯了,如果武曼點頭,尹子會把真正的尹四小姐嫁給武曼,然而武曼卻猶豫了。祁律正在宴席上吃韭菜,無錯,吃韭菜。日前祁律打定了主意,打算給自己補補腎,如此一來便能推倒俊美的天子了。因此祁律特意讓膳夫們多做了一些韭菜的菜品,祁律的案幾上擺著兩大盤子雞蛋炒韭菜。武曼搪塞了尹子,有些心不在焉,只想飲酒,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吃韭菜的祁律,天子被各國的使臣包圍著,一時脫不開身,反正祁律也是閑著,武曼便在祁律身邊坐下來。祁律一面吃著韭菜,一面抬頭看了一眼武曼,說:“你最近怎么老是粘著律?”武曼說:“甚么粘著你,只是來找太傅飲酒,太傅左右一個人,也無趣兒的很?!?/br>祁律不停的吃著韭菜,看的武曼眼皮直跳,說:“太傅,你如此愛食韭?”祁律搖頭說:“韭的味道還可,只可惜這韭菜老了,雞子炒的也微微有些發腥?!?/br>武曼奇怪的說:“那為何食這么多韭菜?”祁律輕笑一聲,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很直白的說:“當然是為了壯陽?!?/br>“壯……”武曼一口酒水差點噴出來。祁律一點子也沒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話,還一副深沉的口吻說:“你這種沒有家室的單身漢,怎么能明白律的心思呢?!?/br>武曼:“……”莫名塞了一嘴狗糧。祁律食韭菜,武曼喝酒,眼看著宴席便要到了子時,姬林看了看時辰,如果自己再不回去,很可能會在宴席上暈倒,便站起身來,借口自己飲醉,離開了宴席,讓大家繼續幸飲。祁律吃夠了韭菜,已經撐得不行,見到天子離開了宴席,拍拍手,笑瞇瞇的站起來也要走。武曼沒停的飲酒,喝的已經有些醉了,瞇著眼睛,抓住祁律的手,扯著他說:“太傅,去何處?再……再喝!無醉不歸!”祁律拍了拍武曼的頭頂,仿佛在安撫一只小狼崽子,說:“乖啊,你一個人慢慢飲酒,太傅有急事,先走了?!?/br>吃了那么多韭菜,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祁律覺得,今日是自己大展雄風的時刻到了!武曼已經醉了九分,還差最后一分便不省人事,看到祁太傅一臉壞笑的站起來,總覺得祁太傅笑得有些森人,莫名陰森森的。祁律離開之后,武曼便一個人獨自飲酒,心想著再喝一點,醉的不省人事便好。因著天子已經離開宴席,宴席上很多專門為了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