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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未出,已經足夠宮人們腦補的,所以這些伺候的宮人們基本已經清楚了天子和太傅的干系。不過他們雖然知道,但是也不敢亂說,此時便規矩的全部退了下去。等宮人都退下去,姬林突然一把抱住祁律,祁律嚇了一跳,說:“天子?”姬林親了一下祁律的面頰,給他來了一個面頰殺,嗓音溫柔極了,仿佛一只撒嬌的小奶狗,說:“寡人便知道,太傅還是最愛見寡人的?!?/br>祁律聽著天子的話,總覺得自己是個大豬蹄子,為什么叫做“最愛見”,說的好像自己開后宮一樣,分明是“只愛見”。兩個人坐下來,天子是第一次吃冷鍋串串,十足的好奇,祁律笑瞇瞇的投喂天子,還帶解說:“天子嘗嘗這個,鴨腸脆爽,麻辣味道的鴨腸最是可口?!?/br>鴨腸這東西,沒有半點子的rou味,但吃起來竟然十足可口,又香又脆,吃了還想吃,尤其是辣味的鴨腸,無論是火鍋,還是燒烤,都異常的饞人。天子吃了兩串鴨腸,祁律做的有些辣口,又麻又辣,天子微微張合著嘴唇不斷吸氣,似乎因著太辣了,還用寬大的袖袍輕輕扇風。黑色的袍子透黑的紗衫,那紗衫順著扇風的動作有些滑落,美景簡直令祁律食指大動,“咕咚”吞咽了一口。祁律心想,想必天子的味道,應該比花椒更帶勁兒罷?祁律的眼眸微微一轉,自己已經和天子發生了三次干系,但每一次都是自己腰酸背疼,祁律覬覦天子的美貌和rou/體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不如今日……祁律心中“嘿嘿”jian笑了一聲,雖天子身材高大,但說到底,自己年紀長了幾歲,到底比天子多吃了幾年的鹽,難道還壓不倒天子么?姬林辣的微微冒汗,讓他略薄的嘴唇更加有型,對祁律撒嬌一般的說:“太傅,好辣?!?/br>祁律立刻竊笑著端起羽觴耳杯來,說:“天子,來飲點梅子酒,這梅子酒甘甜解辣,是律親手釀制的,而且一點子也不上頭,沒有后勁兒,多飲兩杯也無妨?!?/br>祁律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這梅子酒的確是他自己釀制的,但是十足上頭,祁律便是打著“灌醉天子,日天日地”的旗號來的,自然要“哄騙”小奶狗一般的天子多飲兩杯了。姬林不太能食辣,立刻接過祁律手中的酒杯,一口氣將梅子酒全都飲了,涼絲絲的梅子酒甘甜潤口,喝進去真的十足解辣,瞬間舒暢了不少。姬林吃著覺得太辣,但是沒一會子又想吃辣,食辣便是如此上癮的事情,祁律又介紹天子吃冒腦花。祁律烤制的冒腦花上面蒙著一層酥脆的黃豆,黃豆吸了一些腦花的油脂,烤出來噴香四溢,帶著一股子rou/欲。姬林先吃了一顆黃豆,香脆醇香,后味還有些微甜,那口感真是別提了,天子身為貴族,一直不喜歡吃黃豆,覺得黃豆有股子腥氣味兒,而如今吃起來,卻發覺黃豆異常美味。祁律見天子吃的歡心,自己這個理膳之人心里也滿足,說:“天子別只顧著吃菽豆?!?/br>姬林立刻用小匕舀了一些腦花,腦花裹著醬汁,已經被烤的焦香四溢,天子從未吃過腦花這種神奇的東西,因為冒腦花的醬料十足,鋪得滿滿的,所以天子也沒注意到腦花的外形,一入口頓覺一股說不出來的醇香,任何的rou在腦花面前皆黯然失色。腦花可謂是一個絕色的“妖艷賤貨”,又火辣又醇香,只吃一口滿口留香,恨不能一口氣全都吃下肚,簡直是對味蕾的一種勾引,而且這腦花還粉嫩異常,入口綿軟即化。腦花為了調味,自然做的很辣,姬林又被辣到了,一面吸氣一面說:“太傅,這是甚么吃食,為何如此滑嫩,好似太傅一般?!?/br>祁律:“……”天子剛剛是不是又突然發車了?祁律笑著說:“回天子,這叫做冒腦花?!?/br>“腦花?”姬林一臉迷茫,看著祁律,還緩緩眨了眨眼眸,天子一根串串配一杯酒,如今面色已經微微泛紅,將那俊美的容顏襯托到了極致,還緩緩的眨眼,長長的眼睫看的祁律心動不已。便聽姬林說:“太傅,腦花是甚么花,為何寡人從未聽說過?!?/br>祁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嗯……腦花就是一種很好吃的花?!?/br>兩個人一面擼串,一面飲酒,祁律本人很能食辣,因此根本不需要飲酒,全都給天子滿上,一杯接一杯,就算天子酒量再好,也有飲醉的時候。夜色黑得通透,將近午夜,杯盤狼藉,天子果然醉了,已經有些昏昏沉沉,倒在榻上,黑色的衣袍散落下來,襯托著天子那性感的身材,簡直秀色可餐。祁律一臉得逞的模樣,上了榻去,笑瞇瞇的一點點給天子解開黑色的里衣,說:“林兒?”“嗯……?”姬林躺在榻上,聽到祁律叫自己,慢慢睜開一些眼目,還“乖巧”又低沉的回答了一聲。祁律笑著說:“林兒真乖?!?/br>他說著,壞笑的低下頭來,準備一卿芳澤,結果還沒碰到天子的嘴唇,“嘭!”一聲,方才還一臉乖巧的小奶狗,突然變成了大野狼,一把摟住祁律,反客為主,好像一頭饑餓良久的野獸。祁律吃了一驚,感覺氣息都變得火辣辣的,不知道那是天子這個大野狼的味道,還是串串殘留下來的辣意。祁律心中一涼,心想完了,失敗了,差點被天子小奶狗的外形欺騙,看來腰酸背疼的又要是自己了。不過祁律轉念一想,算了算了,讓著天子罷,反正和天子做那種事情也挺舒服的,而且自己是個男人,也沒什么損失。就在祁律安慰自己,準備坦然享受的時候……野狼一樣的天子突然瞇了瞇眼睛,方才還混沌醉酒的眼神突然清明起來,沒頭沒尾的問:“太傅,現下幾時了?”祁律奇怪的說:“快子時了罷?!?/br>子時?姬林飲多了酒,方才險些給忘了,突聽到祁律說子時,心里一突,子時自己便會從天子變成小土狗,可萬不能讓太傅知曉。祁律剛說完,便見到天子突然從榻上翻身躍起,一臉匆忙,抓過祁律的外袍,二話不說直接給祁律套上。祁律一臉迷茫,被天子從榻上拉起來,套上外袍,剛才還意亂情迷,下一刻祁律卻被天子從寢宮中推了出來。天子匆忙的說:“太傅,時辰不早了,再點歇息,不要熬夜?!?/br>說完,“嘭!”一聲,將殿門關閉。秋日的夜風一吹,祁律這才清醒一些,甚么情況?箭在弦上,天子卻把自己趕了出來?難道天子小小年紀,突然力不從心?祁律:“……”我行我上??!第68章天子腎虧祁律還沉浸在被自己剛交往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