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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您清早來我家所為何事呢?何不挑我在的時候,欺負我家雪娘算什么?”他一開口,雖是質問,卻也給了村長一個臺階下,村長心里松了口氣,沉著臉道:“我們來的時候碰巧你沒在家,何至于就是欺負你家女人了?”“再說,”他看了眼秦睢,語氣不得已溫和了些,“我們好言規勸,你們不領情,這就叫欺負了?”“你若再說廢話,我便讓我手里這把劍嘗嘗血?!鼻仡√嶂鴦ψ哌M來,人群自給他讓路。他走到郁寧身前,低頭看了他一眼,又將他往自己身邊拉了拉。不知為什么,郁寧覺得秦睢看自己的眼神有贊賞。來不及等他細想,又聽秦睢道:“況且,我們便是不走,又怎樣?”橫的碰上更橫的,這群人也就服軟了。那村長全然沒了面對郁寧時的豪橫,他低頭嘆了口氣,眼神中卻閃過一抹jian猾。默了一瞬,他抬頭,低聲道:“實不相瞞,老朽也不是有心趕兩位,實在是最近村里發生了太多事,讓人不得不防備?!?/br>郁寧下意識問:“什么事?”“這要從兩月前說起了?!贝彘L道:“原本我們在這生活了幾十年,什么事也沒有。偏偏兩月前,周圍幾個村子不約而同都得了一種怪病。幾乎每隔幾天都會有人家死人,找不出規律,更發現不了原因,常常早上人一醒,就發現身邊人尸體已經涼了半節……”“唉,不說了?!贝彘L搖了搖頭,對兩人道:“我們之所以當這個惡人,也是為了兩位的安全著想。你們若不信老朽所說,也盡可以問大邱?!?/br>郁寧目光轉向邱樹,見對方沖自己點頭,該是卻有其事了。不過這事確實有些蹊蹺。心里的疑惑暫時壓下不提,郁寧跟身旁的秦睢對視一眼,又看向村長一伙,道:“這便不勞村長費心了。且不說我們暫住幾天就要走,便是真碰上這樣的怪病,也是生死有命,絕不會怪各位沒有提醒?!?/br>村長一愣,眸光微動,還要再說:“可……”“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庇魧幗刈×怂脑掝^:“各位請回吧?!?/br>“……”心中尚有顧慮,可看秦睢如同殺神一樣站在郁寧身邊,那村長便什么也說不出口了。“告辭?!?/br>“……”送走村長一行人,郁寧立刻卸了身上端著的架子,他松了口氣,下意識搖搖身旁秦睢的手:“你可算回來了……”“有人通知了邱樹,我們便回來了?!鼻仡≌f完,頓了頓,摸摸郁寧的腦袋。“做的不錯?!?/br>作者有話要說:來了俺來了babe們!今天沒寫多少,前二十個評論發紅包叭!很喜歡你們的評論,希望你們不要不識抬舉(bu侍)第32章又來一群人坐下一番詳談,郁寧這才了解事情始末。正如村長所說,這村里自兩月前便有大批村民突然猝死,男女老少都有。官府衙門也來調查過,仵作檢查了尸體,一無所獲。那些死了的人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更沒有中毒,只是在非常普通的一天里,突然就沒了聲息。“外面那些人都說我們幾個村受了詛咒,都不肯跟我們做生意了?!?/br>邱樹嘆了口氣:“之前我獵的那些皮貨都好賣,現在都是價壓到最低才賣的出去?!?/br>本來以他的能力,家里不至于這么窮的。“原來是這樣……”郁寧這才真正明白事情緣由,心中也不禁擔憂起來。人對未知的事情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萬一……萬一他們也得了這樣的怪病呢?他下意識看向身旁的秦睢,卻見對方依舊是那副俾倪不耐的模樣,似乎根本沒把這事放在眼里。郁寧心中莫名安定下來。管它呢,他又不是一個人。“我們去山上?!鼻仡∈樟藙?將郁寧那把短刀遞給他:“若他們再來,你立刻就走,去山上找我,或者自己躲起來?!?/br>“好?!庇魧廃c頭答應。不過這位村長該是被秦睢今日的聲勢忌憚,一整天都沒再出現。天剛擦黑,秦睢兩人才回來了。“雪娘!沈兄弟!快出來!”邱樹聲音聽著喜滋滋的,郁寧眸光一亮,連忙起身跑出去。剛推開屋門,就見邱樹興奮地拍著秦睢的肩膀,夸贊道:“宣兄弟的箭術真是太強了?!?/br>秦睢任由邱樹拍著自己的肩,倒也沒有生氣,淡漠著一張臉拎著手上的獵物。郁寧興奮地上前:“都獵了什么?”“可不少呢!”一旁的邱樹興沖沖道:“兩只獐子,四只花尾雞,五六只兔子,我們去了河邊,宣兄弟還射中了兩只綠頭鴨,一只雁!”郁寧瞪大了眼,發出夸張的一聲“哇”,“真厲害?!?/br>“獐子太大,我們就近賣了,剩下的東西提回來,明天去鎮上的早集賣!”邱樹樂呵呵地將兩只花尾雞,還有一些野菌遞給雪娘,吩咐道:“今晚熬個雞湯,再隨便做點?!?/br>雪娘也是抿唇直笑,將東西提過來就進廚房了。邱樹去逗兩個孩子了,郁寧跟在秦睢后邊進了他們自己的屋。郁寧偏頭小聲道:“陛下真厲害?!?/br>秦睢想起院里晾的那些衣服,挑了挑眉:“你也不錯,還會浣衣呢?!?/br>“……”郁寧小聲:“您這是在夸我嗎?”秦睢沒聽清:“什么?”“臣妾是說,”郁寧當即換了口風:“臣妾做的這些遠不及陛下?!?/br>秦睢沒再就著這個話題與郁寧糾纏,而是道:“明天我跟邱樹去鎮上看看,順便買一些東西?!?/br>郁寧有點心動:“臣妾能去嗎?”秦睢覷他一眼:“你去做什么?上趕著被抓?”他一個人的容貌就夠扎眼了,再帶上郁寧,簡直就是活靶子。郁寧:“哦……”“還有?!鼻仡∮值溃骸盎貙m之前,不要叫我陛下,也不要自稱臣妾?!?/br>“那我叫您什么?”郁寧試探著叫:“宣遲霄?遲霄還是宣哥?”秦睢垂眼看他:“……隨你?!?/br>郁寧忍不住抹了把汗。說是隨他,他要是真敢隨便,秦睢不得把他活剮了?郁寧小聲道:“那我就暫時叫您遲霄了?!?/br>兩人說了會花,郁寧想起村里的怪病,還問了秦?。骸澳X得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秦睢冷聲反問。“哦……”郁寧想想也是,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太過依賴秦睢了。他沒再說話,又給秦睢換了藥。解開布條,郁寧彎身仔細看他的傷。好在秦睢的傷口這兩天看著好多了,郁寧看見新rou長出,總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