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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在此處?”她難以接受這樣,毫無遮掩的。蕭桐欺身上前,臉幾乎貼到她臉上,壞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道:“我想這樣,能不能依了我一次?”司清湖想起自己方才還承諾以后都聽蕭桐的,難為情的點了下頭。蕭桐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溫柔而小心翼翼的。忽然,司清湖感到和以往不同的觸感,吃痛輕哼,趴在蕭桐的肩膀抱緊了她,蕭桐溫聲安慰:“很快就習慣了?!?/br>司清湖皺了皺煙眉,嗯了一聲。果然,在對方的溫柔下漸漸變得舒適。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屋子漸漸變得昏暗,黑黢黢一片,呢喃聲和梳妝臺的撞擊聲交錯回蕩。不知道過了多久,漆黑中只剩下呼吸聲。蕭桐抱著疲軟的人兒放回床上,然后摸索著點燃了床頭油燈。明亮的黃色光芒照亮了她的臉,如洗滌了的清爽,額角汗珠清晰可見。躺下來摟著司清湖一起休憩。司清湖面色潮紅,小口呼吸著,牽起蕭桐的右手,看著修長白皙的五指,想問什么卻有點難以啟齒。蕭桐晃了晃五指,狡黠的笑道:“就用了兩根,是不是感覺不一樣?”“壞蛋!”司清湖惱羞地把她的爪子拍下去!窗外夜幕降臨,傳來煙花的綻放聲。她們緩過來后就起身整理好裝束。蕭桐趴在窗臺前,抬頭看著夜空綻放的五顏六色的煙花,十分愜意,此刻的心情也像煙花一般色彩斑斕。司清湖穿好衣裳,走出來。當蕭桐回過身來,她就看到她身上的公服在肩膀處、腰側都有小小的幾處深色,顯然是沾濕了。雪白的臉如著火一般,瞬間染上紅暈,趕緊拉著蕭桐入里間,找出一身之前蕭桐落在她屋里的衣裳讓她換上。蕭桐莫名其妙的,但也聽話的脫下公服,把淺藍色的外衣套到身上。最后抱著公服,看到那幾片深色,咧著嘴了然的笑了,揣懷著小心思,湊到鼻子聞了聞,真香!司清湖走到里間外間相隔的月門下,把蕭桐的一連串動作統統納入眼中,白皙的臉瞬間氣得綠了,這個變.態!作者有話要說: 膽子越來越肥了。跟大家解釋一下,最近卡文得很厲害,心情也渙散,更新時間會非常不固定,希望大家原諒,作者菌會用心完結的。第73章相國千金正旦之日,楚國公于大朝上率領同黨對宰相李棗扶妾上位、縱容小妾虐待長女,逼迫其離家出走落入風塵之事發動彈劾,引發朝中軒然大波。然而在此之前,李棗已主動為此事向官家請罪,直言自己私德有虧,不配為相提出請辭。官家與眾臣商議了一日,終于作出了決定,暫且罷免李棗相位,勒令其在家中閉門思過,至于何時官復原職,得看他改過的態度,至于宰相事務,官家已命新派要員暫代處理。朝中所有人都看得出官家對李棗不過是短暫的懲戒,是在給他官復原職的機會。于是正旦第二日,李棗不得已對外發布認罪書,并承認了坊間名伎司清湖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消息登載在官方的小報。一個驚天大瓜驟然砸下來,無論京中上層或是坊間,都如海嘯一般震蕩起來。街上路過的行人、酒樓茶肆吃食的人,勾欄看演出的看官……手里無不拿著一份小報,議論起這件事。其中有賣藝的一家三口,老爹拉二胡,老娘彈琵琶,約莫十四歲的女兒頭頂扎了兩個包,看起來天真可愛,此刻也顧不上唱曲,在看小報,睜著圓圓的大眼睛,驚訝道:“清湖jiejie竟然是相國千金!難怪她是藝伎,我也是藝伎,她的氣質就如此書香高貴!”忽然小姑娘想起了什么,后知后覺似的轉頭大聲問她娘,“娘,你以前不是說我是從垃圾堆里撿的嗎,我會不會也是哪個大官的女兒呀?”她娘擱下琵琶,走到她身邊擰了一下她的耳朵道:“做什么夢,你是娘親眼看著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是不是親生的娘還能不知道?”小姑娘吃痛得面色扭曲,但仍不死心,瞅了瞅肌膚黝黑,牛頭馬面的爹,這么丑,跟自己長得一點也不像,道:“那會不會不是這個爹?”她爹聽后嗤笑一聲,“傻孩子,你就死了這條心跟著爹賣藝吧,就你娘長那樣,別說達官貴人瞧不上,就是普通男子,除了你爹還有誰要她?”她娘頓時氣得渾身快要冒煙,發抖的手指指著男人罵道:“哎呀,瞧不起我是吧,老娘跟你說,這孩子還真不是你的!”“你說什么?”男人立即暴跳如雷,“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的?”……一方書肆外,許多人陸續涌來買小報,林一方提著一塊木板走到門外,斜斜地放在門口旁邊。木板上貼著大紅紙,上面黑字書有司清湖將會繼續在勾欄表演十二日,還有演出所在勾欄的名字,看官可以進書肆預先買票。幾個男女涌上前圍觀,一個女子問林一方道:“林老板,司清湖都已經是相國千金了,還登臺演出嗎?”林一方微笑道:“清湖說了,說好了上演一個月就不會食言。想看的盡快去買票吧!”穿著黑色窄袖衣,手握劍鞘的江湖男子看著告示,笑道:“相國千金登臺表演,我倒想見識見識!”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認可、附和,相國千金在勾欄登臺表演,著實千古奇聞,還不抓緊機會買票一睹為快?剎那間,一方書肆門外排起了長龍,爭相購買戲曲門票。林一方看著等候買票的隊伍,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無奈的笑了。這是蕭桐和司清湖的意思,要的正是這種效果。司清湖都恢復相國千金身份了,還不忘利用這個身份炒作最后大賺一筆。蕭氏牙行后院,蕭桐和司清湖也因為此事,正沿著長廊信步閑談。今日清晨,隨著小報登載出李棗的認罪書,司清湖也收到了李棗給她的信,希望接她回李府,給予他彌補的機會。蕭桐思忖分析起來,“從前李棗就千方百計想讓你回李家,如今你的身份汴京無人不知,朝廷也因此責難他,于公于私,恐怕他都不會讓你繼續留在這兒了?!?/br>司清湖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與他再斗。我已經答應他會回去,可也與他明說了,我在這里有事未了,必須把演夠一個月?!?/br>蕭桐止步,牽起司清湖的一只手,握著柔軟的四指,唇畔淺揚,眼里盈滿了溫柔,“你與我較什么真,你若不想演,缺那十幾天又何妨?”司清湖道:“我只是想最后一次告訴李棗,我是司清湖,也是……”話音戛然而止,眼前的人低垂臉龐,臉頰爬上了紅暈。蕭桐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