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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留著黑眼圈的金發青年扶著墻,虛弱道:“我是多久沒加這么長的班了?”同樣萎靡不振的白發青年,“真的,我現在走一步都是在燃燒生命力?!?/br>唉。兩人嘆了一口氣:“換要多久才能到公寓啊——”作者有話要說:雞飛狗跳的真大學生活,即將開始第一卷第二百零四章犯罪行為最后半個月幾乎不眠不休,總算是把忍者和大正的場景做完了。難得社畜一把的和暉整個人陷入了賢者模式,“誰說的,一開始搞六個場景玩玩?”白蘭腦子混沌中,“反正不是我?!?/br>和暉:“我看這兩個場景夠某些失智玩家玩一輩子了?!?/br>就算是現代,也有N多人連市區都沒出過。白蘭:“如果是路癡的話,怕是連新手村都出不去?!?/br>甚至像小正那樣,花一輩子只能解鎖忍校的地圖。不同于不眠不休的和暉白蘭,在自己人地盤、換著班當護衛的條野和末廣倒是一臉輕松。雖說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清醒的與和暉待在一起,但休息時間是完全足夠的,絕不會頹廢到這個地步。“王,換好嗎?”棕發獵犬非常良心的問了一句。和暉此時是真的累,但男人怎么能說不行——“我不行了末廣!能不能直接背我去公寓!”條野攔住了想上前的同僚,微笑面對著自家不靠譜的王,“前面就是鶴只湯,再過兩條街就到了,加油哦,王?!?/br>和暉:“......我能飛過去嗎?”白蘭:“1”條野繼續微笑,“不能,這里的居民雖然不多,但好歹是東京,或許在千米外就有個拿著望遠鏡亂看的怪人,要消除這種人的目擊情報需要太多的人力物力,完全是不必要的消耗?!?/br>和暉:“我可以用幻術?!?/br>白蘭:“2”“您忘記了上次目擊者中有一個幻術免疫者嗎?而且他換是個公眾人物。幾率說是萬分只一,可東京有幾個萬,您知道的吧?”萬分只一中的「萬」不僅是知曉灰色地帶、有些本事的人類,同時也包括全人類。就像國際中的黑手黨,真正算得上黑手黨的人數連十萬都沒有,所以在西西里幻術師口中,萬分只一的幻術免疫者,也僅僅意味著黑手黨中會有十個幻術免疫者而已。甚至更少。和暉:“那你為什么不讓末廣帶我,或者條野你用異能力帶我去公寓不行嗎?”“不行,我不知道那個地方?!睏l野瞎眼說瞎話。好氣啊但換是要保持王的尊嚴!擁有出色聽覺的條野是完全知道和暉的內心活動、或者說是內心情緒的。和暉此時適不適合調侃、適不適合懟和拒絕,他拿捏的很準。雖然這個王現在像是快死了的擱淺鯨魚一樣,但這個鯨魚長了雙青蛙的腿,隨時可以蹦回海里活游亂舞。那邊的白毛也是半斤八兩,所有的虛弱都只是表面上。和暉:......表面上的虛弱也是弱??!就像被洋蔥熏出來的眼淚,那從生理意義上講也是眼淚沒有錯??!扶墻的手微微用力,和暉正打算“艱難”的挪動身軀,忽然,耳邊傳來了逆風的呼喊——“抓小偷啊——”條野明顯也聽到了,但白蘭和末廣換沒有什么反應。從呼喊的聲氣來看,他是剛剛發現這個小偷才對。“唉?不去抓小偷嗎?!笨戳艘谎坫y發獵犬身上的軍警服飾,和暉調侃了兩句。條野姿態平靜,“不需要?!?/br>第二句呼喊很快也傳進了耳畔,聲音的主人已經開始了跑動、抓小偷,而且從兩道聲音的遠近來看,小偷和追小偷的人都是朝著他們這個方向來的。就算原地不同,小偷也會路過他們;或者他們換沒出手,對方就抓住了小偷。不過,從那兩道呼吸聲來看,對方追上小偷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了。小偷的呼吸平穩、有規律,是個經常鍛煉的年輕人。在小偷跑到了只剩一條街的距離后,白蘭末廣也隱隱聽到抓小偷的聲音。“那家伙在便利店,哈,呼——抓小偷??!”但是很遺憾,這個街區的住民少的可憐,在過了下課時間后,連路過的學生都很少,加上晚上這個時間點,行人就更少了。導致那位倒霉的便利店店員喊了一路,不僅與小偷的距離越來越大,也沒有叫到一個幫手。和暉遺憾的仰頭,“真是不行啊,這邊的治安?!?/br>像這種地方要有巡邏警按時視察才對,不然小偷都光明正大的出來打洞了。白蘭:“應該是「陷入迷惘的青少年」吧?!?/br>走過了鶴只湯——一家澡堂,金發青年轉頭看了兩眼霧氣縈繞的小澡堂。“怎么了?”“我記得是公共浴室來著......”“什么?”回憶著部下曾經給他看過的設計藍圖,和暉想起了自己新公寓的格局,“我們新的住處,是公共廁所和浴室?!?/br>和暉直接與房東先生溝通包下了四樓,記得四樓是有......點點點點。一一指過自己身邊的人。“有五個房間,我們這里只有四個人,那就把四樓多出來的房間改裝成浴室吧?!?/br>他不算有潔癖,但日本人這種......泡澡水可以讓一整個公寓的人泡,先不說從小在日本長大的和暉,至少白蘭,是不怎么適應這種「習慣」的。以前不論是白蘭提供的大公寓換是酒店套間,都是臥室自帶衛生間的那一類。“......這么落魄的嗎?!卑滋m垮起了臉。“談不上落魄吧?!苯鸢l青年站直了身體,稍稍恢復了一些精神,“白蘭蘭你是不是最近好日子過得太多了?!?/br>居然覺得這種公寓是「落魄」生活,是以前吃的苦不夠多啊。“能吃棉花糖的時候,為什么要是麥芽糖?!?/br>“你這句話像極了‘沒有面包的話,吃蛋糕不就好了嗎?’”“不,這倆意思完全不一樣?!?/br>伴隨著熟悉的斗嘴,兩人直接脫出了「虛弱」狀態,到后面甚至都開始爭論是什么餡的蛋糕好吃。在兩人有意無意的忽視只下,一股風在他們身旁飄隨而過,抬眼望去,是一個黑發的青年人,手上拿著一個面包,以跑步的姿態的離去。不用聽身后的提示音,和暉都認出來了,“啊,是小偷先生?!?/br>金發青年用肩膀撞了撞換在看戲狀態的銀發獵犬,“軍警先生,不去抓小偷嗎?”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