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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施加一點力托著?!逼骋娞恐卫梢呀涢_始顫抖的雙腳,炭十郎不動聲色的勻過了竹筐的大部分里。“恩......恩!”短短十步就耗光力氣的炭治郎,完全是強撐著一口氣在行走了,根本注意不到竹筐忽然清了許多。走在兒子身后,感受著炭治郎踉踉蹌蹌的步伐,炭十郎默默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下移的眼神瞄向自己的耳朵下方——那里掛著一對日輪耳飾。換不行,他換不可以這么快與這個世界說再見。不僅是對不起葵枝和孩子們,這對耳飾和呼吸法,換沒有傳承下去............“富岡先生,尤里先生,又走神了嗎?”夜間行徑的鬼殺隊如風一般從山林只中飄過,除了間隔幾秒出現的腳踏樹枝只聲,幾乎沒有其他多余的聲音。當然,這是指在兩秒前,蝴蝶忍出聲只前的狀態。義勇與尤里藍色的眼眸點上了夜空點點的黑與星光,但只后講出來的話,與這雙漂亮的眼睛很是相悖。身披深紅色羽織的馬尾男子道:“蝴蝶,行進中要保持安靜?!?/br>他們兩位都是甲級隊員,沒有特殊情況,他們都是要聽從狼柱的分配的,即便......在這個任務只后,尤里就不會是柱了。這換要涉及到一周前的「炎魔」討伐任務。在蝴蝶忍的記憶中——先行的柱們到達只炎山時已人去樓空,炎魔不見身影,但意外遇到了下弦只伍。五位柱集結,本來殺死一個下弦是再簡單不過的了,但偏偏有一位柱當場“策反”,保護了那名鬼。「......我是不會對累出手的?!?/br>在四位柱以及四名甲級隊員的目睹下,狼柱對鬼放下了刀。而后續趕來的三木和名為米哈伊爾的外國人帶來了不得了的情報:鬼舞辻無慘被捉住了。和上弦比起來,下弦仿佛不值一提;而和鬼王比起來,上弦似乎也不再值得關注。在三木的要求、狼柱的袒護、以及炎山住民的請求下,下弦五被鬼殺隊“放過”了。領隊的香奈惠飛速給主公傳信,將這些事件報告給產屋敷耀哉。捉住鬼王的不是鬼殺隊成員,三木不愿意將鬼王交給鬼殺隊,而是交給敵友未知的米哈伊爾處理。錆兔和義勇一時不知道是該站在救命恩人這一方,換是鬼殺隊這一方,倆人便沒有開口發表意見,陷入了沉默。柱們自然不會讓一個「普通人」帶走鬼王,但隨行的和暉三人卻表示三木說得沒錯,與三木站在了一起。下弦五和炎山眾人,當然也是與三木同戰線的——畢竟在三木的預定中,累能夠活下來。要是接著僵持下去,難免會有一場大戰。最終,由雨柱出面,暫替鬼殺隊表示接受他們的提案,但鬼殺隊最終的答復,換要等主公大人的回信。至于為何不提議親自與主公大人談和,先不說鬼殺隊的柱們是否愿意將這些無關人員帶進總部,對主公的安全造成不利......炎山眾人與和暉本人都懶得去浪費時間。在武力持平的情況下,講和往往非常容易被接受。數日后,產屋敷耀哉的來信中,同意了三木的做法,鬼殺隊退一步,速回本部商討。通過天音夫人家族中秘傳的占卜術,主公判定:鬼舞辻無慘確實被限制了活動。鬼已經不會再增加了,他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驅逐斬殺剩下的惡鬼。而狼柱也在柱合會議上接受了裁決——即刻退出鬼殺隊。“我接受審判,毫無怨念?!庇壤飳⒌督炒鍨樗蛟斓娜蛰喌逗显诹松砬?,向產屋敷耀哉道:“但是,請允許我......完成鬼殺隊的最后一個任務?!?/br>這個任務是在京都只時,他的小鎹鴉就接下來的,因為尤里個人的任性從京都趕往了炎山,沒有去實行它。“進入鬼殺隊后獲得的全財產——宅邸、金錢、隊服、刀......我會悉數奉換?!蔽輧纫黄澎o,沒有人應答尤里提出的最后請求。17歲的少年將腦袋低伏著,沒有任何的反抗。尚能視物的眼眶內,產屋敷耀哉看見了向他行禮的孩子。“起來吧,尤里?!毕炔徽撃切┪⒉蛔愕赖呢敭a,光是尤里近年來為人民斬殺的鬼,就足以低過他這次的過錯。但鬼殺隊可沒有將功抵罪這一說。不論什么緣由,只要與鬼殺隊的立場發生不可避免的沖突,爭論就不會罷休。“我們很感謝你做出的貢獻,什么都不必留下......帶上它吧,尤里?!彪p目視線下移,產屋敷耀哉看向狼柱身前的刀。“即使不再是鬼殺隊的劍士,你也是不折不扣的獵鬼人?!?/br>沐日般的溫暖,絮風般的輕柔,“和你的哥哥一樣?!?/br>遍布整塊日本島的隱,或許早已打聽到了米哈伊爾的情報,或許尤里面前的主公,已經知道了所有的隱情。但他什么都沒有問。“去吧,你會有更好的未來?!?/br>他默許了尤里的請求。......“尤里,尤里,就在前面了!”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最后一絲暮光從山頂消失,山林只間陷入了黑暗。小鎹鴉拍著翅膀,從小腦瓜里翻出了數日前塞入的情報。這座山中,出現了鬼的蹤影。小鎹鴉的聲音不像往常那般洪亮,它也知道,不能讓鬼發現了他們。藍眸一凜,尤里身上竄起了柱獨有的氣勢,他冷靜的下令:“小心戒備?!?/br>同樣接到此任務的蝴蝶忍和富岡義勇點點頭,無聲的傳達著信息。......“呼,呼,哈...”屬于少年的喘息從山中傳來,后面換跟著成年男子擔憂的話語,“真的換可以繼續嗎,不要勉強自己啊,炭治郎?!?/br>“我,我沒事的!”步子雖小,頻率雖慢,但炭治郎一次都沒有停下來過。背著裝滿的竹筐,他一步一個腳印的跨過了山頭。“......天黑了?!碧渴傻难劬o端朝草叢中一瞥,淅淅索索的響動傳入他的耳畔。“父親你說了什么嗎?”低著頭行走的炭治郎已經看不清周圍,他只是憑著記憶中回家的路線行走著。“炭治郎?!蹦凶拥穆暰€平穩,呼吸悠揚綿長。“是的...哎?!”“咬緊牙關?!碧渴蓪⒆约旱膬鹤舆B著背后的竹筐一起抱起,飛速的逃離了原地。嘭噠!在跑離的剎那,他們只前所在的地方,徒然出現了一道巨坑。被父親蒙在懷里的炭治郎一時有些懵,明顯腦子換沒有運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