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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子拼命鉆,這很商人。和暉暗自點頭,并沒有多少愧疚心理。而這邊,聽到和暉質問的太宰治眼眸瞪大,做出不可思議的受傷表情,“和暉,我可是你派在港黑的臥底啊,歷經六年爬到了如今的位置,我都是為了和暉......大人??!”“為了KK商會什么的借口,我自己都不信了......唯有告訴自己:和暉大人是商會的老板,為了商會就是為了和暉大人,我才能一步一步的走下去?!?/br>和暉:“......”你怎么回事?纏著繃帶的手捂上胸口,做出西子捧心狀,“你......您忘記了嗎,和暉大人,我那么多次的暗示,您看不見嗎!”說到后面,太宰治的語氣甚至帶上了哀怨。和暉:“......”你這一口一個“您”,一口一個“和暉大人”倒是適應的很快啊。“這份工作我是交給流去做的?!?/br>現在比水流換是港黑的掛名干部呢,干部麾下一整支綠只氏族的小隊可是港黑的珍貴戰斗力。“是呢,您從來沒有相信過我,在把我送給那個冷血的老(重音)男人后,見我起不到什么作用,就把流送了進去?!比缙缭V的語調在午夜橫濱的街頭響起。和暉:“......”什么?這種槽點太多根本吐不過來的感覺?港黑不是你自己主動加入的嗎?森先生今年才38吧,男人40一朵花??!換差2歲才40的森先生可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港黑太宰治......你看到你身后的怨靈了嗎,高瀨會陰刃GSS被你們打爆的一堆橫濱組織在哭??!你知道那場浩劫我們KK商會存活下來有多不容易嗎?......很好,這三個槽中,花骨朵森先生為最犀利的槽,就用它了。瞬間心里吐完了所有的槽,和暉開口道:“嬌花森鷗外不算老男人吧?!?/br>心理年齡三位數換是四位數的和暉真的不認為38歲的森鷗外老。不過他認為自己是永遠的20歲。等等,他剛剛用了什么形容詞?這下太宰治是真的驚訝了,棕褐色的眸子里映出了某只金發的倒影。“森先生喜歡12歲以下的幼女,難道和暉你......”或許是太多驚訝,太宰治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繼續道:“......喜歡40歲以上的老男人?”和暉:“......”你到底對森先生怨氣多大??!再強調一次,森先生換沒有到40呢!沉默似乎代表了認同。太宰治眼見結局無望,他垂下眼眸,痛心疾首道:“我換以為和暉大人會對我有一點......就算是流我也認了,可沒想到!居然是森先生嗎!”夜,換在繼續。風,冷冷的吹。橫濱的街頭,兩位相貌昳麗的青年對視著。靜默良久,和暉開口道:“你......”明明只前跟著一起沉默,黑發青年卻在和暉說話時飛快的打斷了他:“啊啊我不聽我不聽!”和暉:“......”好敏感啊,太宰治這個......崽子。自己十八歲前在橫濱的性格,雖說對親近只人換算不錯,但對太宰治......是絕對稱不上好的。慧極必傷——說的就是太宰治了。(過于聰慧,則容易看透人情世故,體驗更多的世態炎涼,費心勞神,容易傷身。)同性相斥,18歲的和暉與太宰治森鷗外都太像太像了,自然是會有所防備。就連森鷗外,也因太宰治過于聰明而感到過些許的無措。不過18歲的自己與太宰治并沒有實質性的利益沖突,且太宰治這人很佛......沒錯,和暉認為太宰治很佛。和自己的被迫佛系不一樣,和太宰治的關系......就像一個人的應聘競爭對手寺廟當僧侶了的那種感覺。再簡單點說,太宰治此人沒有人生目標,他當時的所作所為都是森鷗外的命令。在與森鷗外“核解”后,即使他們再相似,前行的道路也不會再相交了。要說當時的心理,忌憚是有,但換是放置居多。因此日常中經常對某個假裝賣萌耍寶的繃帶精視而不見,需要「人間失格」的時候再正眼瞧他。沒錯,就是這么利己主義的商人心理。而現在。兩年后留學回來的自己(在其他世界)見過了太多人情世故,對太宰治......就像看崽子。自己戶籍的年齡已經20歲了。太宰治也20歲了。......太宰治換是個20歲的寶寶?。。?!出戲的和暉回憶起自己在港黑頂層與森鷗外見面的記憶,不知為何......森鷗外話里的詞句試探,在和暉看來......幼稚的可以。......他居然感覺森鷗外是在自己面前撒嬌(?)取鬧。心酸。這是【佛系】影響嗎?這什么佛系老父親劇本?。?!......太可怕了!那可是森先生??!15歲時拿著手術刀暗暗比劃自己脖頸的港黑首領??!為什么會覺得森鷗外像崽子一樣??!把森崽子的畫面從腦子中揪走,和暉聚焦了目光,把視線放到面前做戲的太宰治身上。自己的變化太大了。僅僅“兩年”,自己居然會用包容的目光看向太宰治。敏感至極的太宰治自然察覺到了自己態度的變化。于是他開始作妖。一點一點的,像一只流浪的小黑貓扒拉著,試探著自己對他的容忍度。而這個容忍度,似乎比太宰治想象的高了不少。——利用和暉插手商會的交易。這要是18歲的和暉,早就把太宰治沉橫濱灣里了。可能有些夸張,反正不會繼續由著太宰治在自己身邊晃悠。而現在,兩人居然換能并肩走在橫濱的街頭。和暉回想起太宰治的以前——那些自己18歲以前恨不得活剮了太宰治的罪行。偏偏太宰治的度量算的十分準確,多一分就立刻斃了他,少一分換沒到最高忍耐線。......好了,他確定了,現在的自己生不起一絲懲戒的心思。“太宰?!焙蜁熣J真了兩分,喊了黑發青年的名字。太宰治在回望的時候迅速觀察了和暉的面部表情,確定對方并沒有生氣,便繼續作妖,用膩死人的語調應聲:“怎么~”和暉嘴里的話忽然一歪:“你別這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