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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動作,手指稍稍向外抽離了些,“但是你看,你那里緊緊咬著我的手指,你想讓我停下嗎?”鄭禮梗著腦袋不說話,眼神迷離,像是在眼珠上蒙了層水霧,臉頰上兩片薄紅看起來十分色情。手指突然停下動作,鄭禮反而覺得有些空虛,腰臀不受控制擺動了起來,像是要把手指往深處送一些。“寶貝阿禮真sao,”程江淮淡淡地笑著,用誘哄的語氣問道,“除了我,還有別的男人見過你這個樣子嗎?”今天打算把這輛車車寫完,一會兒還有一章。(程總不正直了……)第65章「初霽青陽」·12“沒了……”鄭禮軟聲軟氣道。有個鬼。鄭禮心想,以前都是他搞別人,哪輪到的別人揉著他的屁股在他的身體里進進出出。鄭禮覺得自己看走眼了,程江淮不是不茍言笑嗎,不是工作狂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嗎,怎么說起sao話來比他還讓人臊的慌。程江淮像是察覺到了鄭禮的心不在焉,抽插的動作更快了??旄谐掷m涌來,鄭禮的大腦暫時宕機,不到片刻就僵直了腰,在程江淮手里射了出來。白色的液體有些落在水里,有些粘在鄭禮的胸腹上,隨著鄭禮的呼吸在胸口起伏著,看的程江淮又硬了些。沒等鄭禮緩過勁來,程江淮塞了第三根手指進去,柔軟的xuerou這次輕易就被撐開,容納三根手指并非難事。程江淮草草抽插了幾下就從后xue里拔出手指。程江淮用浴缸里的溫水把鄭禮身上的jingye洗掉,然后一手摟住鄭禮的腰,另一只手臂橫在鄭禮腿彎處,將鄭禮橫抱了起來。鄭禮小聲驚呼了一聲,瘦而高的身軀在程江淮懷里折了三折,雙臂緊緊地圈著程江淮的脖子讓自己不至于掉下去。臥室門是被程江淮光著腳踹開的,行走間,白凈的雙腳在地板上留下整齊的水漬,身子脫了手臂的力氣后被扔進寬闊的雙人床里,在柔軟的床面上下彈動了兩下又停了下來。程江淮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一盒安全套,打開床頭燈,暖黃色的燈光在鄭禮赤裸的身子上鋪開,像是一盤待享用的美食。程江淮跪在鄭禮腿間,拉著鄭禮的手朝身下的挺立探去:“乖,幫我把內褲脫掉?!?/br>鄭禮聽話地扒開程江淮的內褲,看到程江淮硬挺的那根東西彈出來的時候險些沒就地暈過去。鄭禮承認,就尺寸來說,他跟程江淮zuoai,他被壓,不虧。程江淮哄著鄭禮幫他把安全套戴了上去,然后伸手把鄭禮翻了個面。他伸手在鄭禮白皙的臀瓣上握了握:“把屁股抬高點?!?/br>和三根手指相比還是不一樣,盡管后xue已經被擴張的很充分了,程江淮扶著柱身剛進入了頂端便疼得停了下來,險些被夾得軟了下去。鄭禮自然也不好受。“疼嗎?”程江淮沒再往里進入,停在那里俯身去親他的脖頸。鄭禮已經疼的冒汗,但他著實也想讓程江淮舒服,便硬著頭皮說:“不疼……”程江淮等鄭禮適應了之后才又嘗試往里進了幾寸,等到進入了一半,便扶著鄭禮的腰開始淺淺的抽插著。后入的姿勢很容易讓頂端摩擦到那塊敏感點,快感和疼痛一同蔓延,一時間鄭禮不知道自己發出的聲音到底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太過舒服。“嗯啊……慢、慢一點……”鄭禮把頭埋進枕頭里,身體隨著程江淮的撞擊一下一下搖擺著,木質雙人床發出的規律的吱呀聲和rou體拍打的聲音交織成了一曲yin糜的樂章。程江淮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深入,xuerou緊緊包裹著的觸感直沖大腦皮層,多巴胺的分泌帶來的興奮感驅使著身體去索求更多快感。鄭禮的身體脫了力氣,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下垂,程江淮雙手扣住鄭禮的腰窩抬高他的臀部,每一次都頂到鄭禮的最深處。程江淮低頭在鄭禮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加快了頂弄的頻率,通過鄭禮身體的反應刻意在抽插時讓頂端掃過鄭禮的敏感點。鄭禮被弄的渾身酥軟,呻吟的音調都隨著程江淮的撞擊拐了幾個彎。“舒服嗎?”程江淮空出一只手去弄鄭禮的前端,“阿禮被我cao得舒服嗎?”鄭禮不說話,程江淮就故意捉弄他,擼動了幾下又停住,還不允許鄭禮自己去摸。“舒服……”鄭禮顫著聲音說。程江淮心滿意足,手上開始緩緩taonong著鄭禮的前端,同時狠狠地頂進了后xue,繼續問道:“誰cao得阿禮這么舒服?”鄭禮想朝程江淮翻個白眼,最終還是自暴自棄道:“哥,哥弄得我舒服死了,嗯……啊,快點,再快點……”程江淮紅著眼,一下一下撞擊地又深又快,在欲望攀上頂端時加快了手上擼動的動作,幾乎是前后腳和鄭禮一起射了出來。半硬的性器仍舊插在猩紅的xue口里,程江淮趴在鄭禮身上,抱住鄭禮換成側躺的位置,抬手拉起鄭禮一條大腿。鄭禮連忙求饒道:“別……哥,求你了,今天不要了好不好?”程江淮把下巴放在程江淮后頸上,輕輕笑了笑,鄭禮能感受到程江淮胸腔的震動,鼻腔里呼出的熱氣噴灑在鄭禮的皮膚上,弄得鄭禮又險些硬了起來。但鄭禮已經累的不行了。“好?!背探葱α诵?,從鄭禮身體里退了出來,摘掉灌滿jingye的安全套后又把鄭禮抱了起來。鄭禮頓時瞪大了眼睛:“干嘛……!不是說好嗎?”程江淮低頭親了親鄭禮的唇,笑道:“渾身黏糊糊的,帶你去洗澡?!?/br>結果就是洗澡的時候兩個人又一起擼了一次才作罷。鄭甜甜首次為愛做0成就get√加起來大概是我寫的最長的一輛車了。我一滴都無了……開的不好請多多包涵。第66章「初霽青陽」·13鄭禮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爬到正空中了,他伸著懶腰翻了個身,發現程江淮已經不在臥室了。鄭禮揉了揉屁股——其實也不是很疼。整個過程中程江淮對他都還是很溫柔的。傷口處的紗布真的很煩人。鄭禮扯開睡衣領子,看著從脖子往下蔓延的紅色吻痕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決定過幾天等這痕跡消退了再去拆線。程江淮似乎是已經去公司了,鄭禮出了臥室也沒看見他,剛走幾步,腳踝處傳來了毛茸茸的觸感,回過頭才發現立正在用腦袋拱他的腳踝。“啊,立正!”鄭禮驚喜地半跪下去揉立正的頭,立正伸著舌頭去舔鄭禮的手心,尾巴搖得都快出殘影了,“你mama什么時候接你回來的呀?”說完這句話鄭禮有些心虛。從昨天那場翻云覆雨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