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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也聽不進去,一步步又將高彤樂朝墻角逼去。“高醫生,你想讓我原諒你嗎,那就別反抗我,好嗎?”何煦的眼神里是乞求,是欲望。“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何煦流著淚,眼神卻突然變得狠戾,將高彤樂壓倒在地騎坐在他身上,脫下身上的襯衫將高彤樂的雙手緊緊捆住。“高醫生,你別掙扎了,不然弄疼了你,我也會心疼的?!?/br>高彤樂知道自己無論說什么何煦都已經聽不進去了,他說:“何煦,醫院里是有監控的,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何煦似乎不想再聽高彤樂多說什么,俯下身吻住高彤樂讓他噤聲,雙手將高彤樂身上的大褂扣子一個一個解開,從高彤樂的耳后一路吻到脖頸。高彤樂一直用力掙扎著,何煦的唇一離開,高彤樂就開始朝外呼救,沒喊兩聲就被何煦死死的用手捂上。陳最來晚了。根據監控和殘留體液,陳最把何煦送上了法庭,證據確鑿,以強制猥褻罪判有期徒刑兩年零三個月。“高醫生,你讓他打啊?!?/br>“讓他打死我,讓他也去嘗嘗坐牢的滋味?!?/br>何煦的笑聲讓陳最差點失去理智。在高彤樂的央求下,陳最的拳頭才終于放下。陳最撒開何煦的衣領,牙關咬的死死的,滿眼通紅。何煦逃走前對高彤樂說,我還會來找你的。陳最打算追過去,被高彤樂喊住。“別追了,陳最……”高彤樂閉了閉眼,“我很難受?!?/br>陳最脫下西裝外套,蓋在高彤樂身上,幫他把褲子重新穿好。還好這次沒算太遲。高彤樂覺得好像有一滴溫熱的淚落在了自己臉上。去醫院的路上,陳最給程江淮撥了個電話,麻煩他告訴喬鐘意幫忙送湯主任回家,另外向湯主任說明高彤樂只是有點發燒,讓她不要掛念。麻醉藥,高彤樂的第一判斷。“是麻醉藥,”化驗結果很快出來,醫生說藥量還好沒有威脅到人體健康的劑量,“還有個比較棘手的成分,需要盡快解決?!?/br>高彤樂閉上眼,根據身體反應他大概已經知道另一種成分是什么。“達米阿娜?!贬t生說。“什么……什么娜?”陳最不明所以。高彤樂難為情的要找一條地縫鉆下去了。醫生笑了笑,轉而嚴肅地咳了一聲,說建議陳最和高彤樂盡快報警,包括用藥也屬于管制藥物,這種事情不容小覷,之后湊近陳最耳邊說:“達米阿娜,通俗來說就是催情藥,或者是是春藥,這個你們自己商量怎么解決吧?!闭f完就關門離開了。陳最和高彤樂大眼瞪小眼了片刻,高彤樂紅著臉說:“你抱我去車上吧?!?/br>車是程江淮的車,車內空間狹小、黑暗,陳最想要抬手打開車頂燈,被高彤樂阻止了。“你別開燈啊……”陳最也著實沒見過這種場面,問高彤樂自己怎么辦。高彤樂又氣又臊,反問他:“你覺得呢?”車里很安靜,陳最不知道高彤樂是不是聽見了他咽口水的聲音。陳最幾乎是顫抖著手解開了高彤樂褲子的拉鏈。陳最輕手挑開高彤樂的內褲,早已勃起的性器炙熱,陳最的手碰上去時的冰涼觸感讓高彤樂舒適不已。陳最跪在高彤樂的雙腿間,用手扶著高彤樂粗硬的性器從根部舔了過去,頂端分泌出少許透明液體順著柱身流下。陳最自是從沒做過這種事情,用自己不知道從哪些犄角旮旯了解到的不屬于自己的經驗笨拙地去取悅著高彤樂。發燙的勃起沒入口中,頂端在口腔內壁的刮擦帶來陣陣的舒適感。希望給高彤樂更好一點的體驗,陳最試著把高彤樂的性器吞的更深一些,高彤樂的身子卻突然緊繃起來。“陳最……”高彤樂的聲音中帶著喘息的意味,“你牙齒磕到我了……”陳最忙停下動作吐出,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你是豬嗎,用手啊……”高彤樂艱難地抬手捂住了眼睛,反思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陳最,這輩子才會對這個木頭起了心思。高彤樂釋放在陳最手中時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喘息,陳最聽到后臉唰地漲紅,輕咳了幾聲忙抽了幾張放在車上的抽紙把手上殘留的白色濁液擦拭干凈。陳最給高彤樂調整到一個舒適的角度靠在座椅上,幫他把衣服穿好,車內很安靜,穿衣發出的窸窣聲充斥在密閉空間里。穿好高彤樂的衣服,把解開的西裝扣子扣好后,陳最抬手輕輕揉了揉高彤樂的頭發說:“回我家吧?!?/br>高彤樂一時沒反應過來陳最的意思。“何煦既然能查到你的生日會地址,你家里或許也不安全了,”陳最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座,“這段時間你就住在我家吧,在何煦被抓到之前?!?/br>高彤樂“嗯”了一聲,閉上眼睛輕聲說:“去你家,走吧?!?/br>遠離違法犯罪從我做起!第17章「泥沼鐐銬」·17高彤樂出事,陳最開走了程江淮的車,于是程江淮也發揮了一次鄭禮的死皮不要臉的本領,蹭了一趟喬鐘意的車。其實喬鐘意覺得沒什么,畢竟她本來也要送鄭禮回家,程江淮家又和鄭禮家完全順路。但鄭禮就覺得好笑了,程江淮的臉越黑,鄭禮就顯得越開心。喬鐘意先把湯慧敏送回了家,告訴他別擔心高彤樂,說陳最打過電話說高彤樂只是有點發燒,叮囑她早點睡覺。在回家的路上,喬鐘意自然坐在駕駛座,程江淮和鄭禮各占據車后座的一邊,整個路程中一言不發,氣氛十分詭異。喬鐘意多次試圖活躍一下車里的氛圍,但最終都以失敗告終。喬鐘意覺得鄭禮大概是遇到對手了,哭笑不得,兩個二十多歲的人鬧起別扭來像三歲小孩兒似的。程江淮下車后,喬鐘意問道:“你就打算這么和他僵著嗎?好歹也是收留了你一個月的恩公?!?/br>鄭禮覺得喬鐘意是在看自己笑話:“我給他做甜點,他說他不吃甜食,結果你猜他今晚跟我說什么?”“什么?”喬鐘意不明所以。“他說桂花糖藕很好吃?!?/br>陳最第二天來接程江淮時,程江淮剛進車門就聞見了一股十分怪異的味道。程江淮皺了皺眉,問:“陳最,你和高彤樂對我的車做什么了?”陳最覺得冷汗直冒,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程江淮的問題。通過后視鏡看見程江淮的表情,陳最著實倒吸一口涼氣,嘴巴閉得緊緊的。程江淮帶著慍怒甩上了車門,并給陳最半天的時間,把車里里外外洗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