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行哥,去吧。小東別的朋友我都沒見過,你要是不去我一個人也不知道該干嘛?!?/br>吳東東聽這話不干了,“有我在,怎么能讓你一個人?!?/br>韓子寧忙解釋:“我的意思是,多一個熟人,我也覺得舒服點?!?/br>吳東東撓撓頭,“??!這倒是。行哥,人多熱鬧,你就賞個臉唄?!?/br>白若行眸色暗了暗,不知道韓子寧拉著自己做什么,難不成把他當成下個目標了?他倒是不怕,點點頭,“那你發我時間,我晚上過去?!?/br>晚上的局意料之內的沒意思,白若行不是很喜歡這種人多嘈雜的環境。因為他本身長相就很出眾,加上一頭惹眼的銀灰色頭發,難免招惹不少女生過來搭訕。一個穿了一身大紅色低胸裝的姑娘舉動很大膽,直接坐在白若行身邊,“小哥哥,你一個人坐在這不寂寞嗎?”白若行覺得被她一身的香水味熏得腦殼疼,往旁邊湊了湊,剛好撞上了韓子寧。他抱歉的點點頭,韓子寧禮貌的笑笑。那姑娘看白若行并不想搭理自己,也沒生氣,而是用自己壯觀的胸/部碰了碰白若行的胳膊。白若行腦子里浮現出一句話,“真是賴/蛤/蟆不咬人膈應人!”想著想著,他自己都笑了。他懶懶的撇一眼那姑娘,湊到她耳邊說:“抱歉,我喜歡男性Omega?!?/br>想到剛才自己用胸蹭過白若行,那紅衣姑娘覺得臊得慌,沒說話,端著酒杯走開了。白若行看她悻悻然的樣子,心想:爺爺要是告訴你我喜歡男性Alpha,你是不是以后都對帥哥有陰影了。也不知道吳東東在哪兒弄的這么多人,鶯鶯燕燕的總愛往他身邊湊。實在是不喜歡屋里的嘈雜,白若行索性躲開那些花蝴蝶出來吸煙。晚上的月色很好,他坐在外面吹著風,不知怎么的就想到盛榮。也不知道他師父這么著急叫他回去,有什么急事兒。白若行出來沒多會兒,韓子寧也跟了出來。看著對面站著的韓子寧,白若行有點吃驚。她今天好像喝了點酒,臉頰微微泛紅。也不知道是嫌里邊吵還是特地跟自己出來的,韓子寧手里拘謹的攥著一杯莫吉托。他吸了口煙問:“怎么也出來了?”韓子寧轉動著手里的酒杯,說:“里邊有點吵?!?/br>白若行點點頭,沒再說話。韓子寧看他沉默,慢慢湊到他跟前,或許是看到好些姑娘都在白若行這兒碰了一鼻子灰,她沒敢靠的太近。她喝了口手中握著的莫吉托,輕聲說:“行哥,你身上的氣息讓人很舒服?!?/br>白若行吐了口煙,漫不經心的看著韓子寧,說:“韓姑娘,我哥們正在追你,他人就在里面,你覺得你和我說這話合適嗎?”韓子寧還是第一次聽見白若行這么不客氣的說話,和那天在馬路上瞬間變出一朵花的他判若兩人,冷漠,疏離,還帶著點輕蔑。她趕忙解釋,“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br>白若行看不透韓子寧,不知道她這會兒的焦急有幾分是真的,不過他也不在意。既然這姑娘想聊,他也不妨和她聊聊。白若行將臉色緩和了些,說:“可能我們都是孤獨的人吧?”韓子寧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他。白若行又吸了口煙,示意韓子寧可以坐下聊?!皼]別的意思,聽小東說你是在福利院長大的。我們差不多,我五歲的時候父母就都因為意外去世了。像我們這樣的人,甭管身邊人對你多好,總歸會覺得孤獨?!?/br>韓子寧沒想過白若行會和他說這些,心里稍稍放松下來。她坐到白若行身邊,好像再回憶什么,“如果能有選擇,我希望那場車禍也能帶走我?!?/br>白若行沒看韓子寧,對著月亮說:“活著不好嗎?”韓子寧沒回答,默默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吳東東出來,正好看著韓子寧和白若行聊天。他見過韓子寧笑過無數次,但都不如對著白若行笑的開心。別說白若行是他哥們的哥們,就算眼前的人是周祥,他也免不了吃醋。“韓子寧,行哥,局散了?!眳菛|東這個人說什么都帶著笑,現在臉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白若行不傻,知道他是吃醋了。本來他還想借著今晚和吳東東談談韓子寧的事兒,但看現在的情況,估計說出來更會適得其反。他和韓子寧就不可能有事兒,他也沒解釋,和屋里人打過招呼,自己回了酒店。不知道為什么,盛榮走后,白若行睡得很晚,或者說盛榮走了他就開始失眠。凌晨的時候秦云發來短信,說今晚的韓子寧很反常,在自己回去的路上,有那么一會兒脫離了木偶的狀態,竟然在微笑。白若行突然想到盛榮說的一句話,“你不覺得韓子寧對你特別嗎?”他當時沒多想,即使今天韓子寧和他聊了那么多他依舊沒多想,真瘠薄cao蛋,那姑娘不會是真的喜歡他吧。明明知道韓子寧和吳東東沒有結果,但他心里仍舊不舒服。晚上的飯局他沒吃什么,這會兒覺得肚子挺餓的。記得離著不算遠的地方有個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白若行就想去買點吃的,順便買包煙。心煩的時候沒有煙還挺難熬。白若行心里有事兒,出門的時候只帶著錢包,手機落在了床上。他剛走不久電話響了,是秦云打過來的。鈴聲響了好半天,直到自動掛斷。沒過多久,秦云又發來消息,說:【韓子寧跑出來了,好像和那個邪祟發生爭執,那邪祟應該是可以掙脫和她的契約,準備獨自行動。我聽不清太多,只聽到韓子寧喊了聲“不!”。我從那個邪祟散發的氣息判斷,應該是一只修煉千年的魅?!?/br>第22章yin念11白若行住的這家酒店,在大學城附近,過了凌晨,街上幾乎見不到什么人。找到印象中的便利店,不過沒什么想吃的,只買了一包煙。出門的時候,白若行抬頭看了眼月亮,彎彎的上玄月,他倒是覺得不如坐在華青山上看的月亮好看。白若行記得來的路上還有幾個人,回去竟然冷清的聽不見一點動靜,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他也沒在意,繼續往酒店走。走了大概有一分鐘,白若行發覺不對,前面的路幽靜的看不到頭,好像可以在無盡的歲月中一直走下去。挺逗,這是遇到鬼打墻了嗎?啟陽和華青就是不一樣,邪祟都這么不長眼。白若行食指虛虛在空中畫了一道破煞符,最后一筆落下,但眼前的幻境并沒有被打破。他眼尾向上挑了挑,像是自言自語的說:“結界嗎?”這句話剛落下,空曠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