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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呢?太難了……清晨方清儒餮足的睜開眼的時候,下意識就伸手往身側摸了一把,結果他只摸到了一片空蕩的床單。方清儒瞳孔驟然收縮,陡然清醒過來。他連忙坐起身,四處張望。床單還是揉皺的,衣服也扔得到處都是,整個房間里還殘留著兩股信息素激情碰撞過的味道……可以確定。方清儒昨晚沒有做夢。一想到昨天裴凌謙拉著自己的領帶讓自己標記他的畫面,方清儒便覺得喉頭微微一干……太誘人了。只是……裴凌謙去哪了?方清儒抿了一下唇,隨手扯了浴袍松松披上,就起身去找裴凌謙。結果找了一圈,浴室廚房都空無一人。方清儒的一顆心逐漸沉了下去。最后,他在客廳的茶幾上看到了一份壓好的文件。整整齊齊。方清儒心頭一顫,快步便走上前去,拿起了那份文件。方清儒在拿起文件的時候,手有點抖。因為文件的封面上寫的字他都認識,可組合到一起,他就覺得眼前一陣模糊。解約書。深吸一口氣,方清儒咬著牙,一張張翻閱解約書。一開始方清儒心中還充滿不甘跟埋怨,但看到最后,他心中便生出重重疑云。如果裴凌謙真的是想甩掉他,為什么還要給他這么多錢?分手費?可又不像。而且解約書上寫了,即便是他跟裴凌謙的個人合同解除,他跟裴氏的合同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這根本就不是一份單純的,絕情的解約書。想到這,方清儒便微微攥緊了手里的解約書,下一秒,他便扭頭找來了自己的手機,給裴凌謙撥通了電話。結果打了三次,裴凌謙都關機了。方清儒一咬牙,又給裴凌謙助理打了電話。結果裴凌謙助理接到方清儒的電話,便語氣很平常的道:“裴總今早有臨時的出差,現在正在去國外的飛機上,手機關機是正常的?!?/br>去國外?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去國外?方清儒簡直無語。“那你能告訴我裴總為什么突然要出差嗎?”助理遲疑了一下,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抱歉?!?/br>方清儒:……與此同時,裴氏飛往大洋彼岸的私人飛機上。裴凌謙一臉陰沉地坐在沙發上,一旁的盧毅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就陰陽怪氣道:“老房子著火,你還真是夠狠?!?/br>裴凌謙沉默半晌,閉了閉眼道:“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br>盧毅聞言,反而笑了:“不過現在不是挺好的嗎?至少以后你都不需要抑制劑了?!?/br>“你還笑?”盧毅:“哈哈哈哈哈哈——”裴凌謙:……裴凌謙今早絕對是人生當中經歷過的,最狼狽的時刻。他起床之后,先給方清儒準備了解約書,打算嚇嚇方清儒,懲罰一下昨晚方清儒的胡來,就自己戴上抑制器去公司了。結果他剛到公司,就受到了一眾目光的注目洗禮。或古怪,或曖昧。裴凌謙一開始還不知道為什么,到后來那助理神情古怪地提示裴凌謙是不是昨晚跟Omega約會了,忘了噴除味劑。裴凌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點——抑制器已經對他失去了效果。當時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強裝鎮定,假借出差為名找到了盧毅。結果盧毅告訴他,國內技術有限,必須要出國一趟,才能解決他目前的問題。裴凌謙也沒多想,就直接讓助理安排了私人飛機,跟盧毅一同出國了。上飛機之后,裴凌謙又想到還沒給方清儒交代這件事,可這會手機沒了信號,他沒辦法打電話,就只能暫時把這件事擱置了。主要是……太蠢了。他怎么會做出這種蠢事呢?被一個毛頭小子一哄就心頭一軟稀里糊涂讓人標記了?簡直是奇恥大辱。差一點就被人發現性別了。別的不說,要是爆出裴氏總裁是Omega裝alpha,裴氏的股價估計會一夜狂跌。這是裴凌謙最不想看到的事,所以當務之急,是必須解決他信息素的問題。頭痛……盧毅看著裴凌謙的表情,想了想道:“說實話,我沒想到你會這么沖動,你之前都不知道已經被標記過的Omega是用不了普通抑制器的嗎?”裴凌謙:……他怎么會去了解被標記的Omega的事情?而這時盧毅不經意補刀道:“對哦,你之前都不打算找人標記你的??上О?,老房子著火,嘖嘖嘖——”盧毅話還沒說完,就被裴凌謙順手抄了一本雜志砸了過來。盧毅連忙躲過,就吐吐舌頭道:“你也太兇了點吧?!?/br>裴凌謙面無表情道:“閉嘴?!?/br>盧毅看了裴凌謙一眼,知道他確實心情不好,就沒在多說,而是拿了平板,坐到另外一邊去看視頻了。裴凌謙昨天被方清儒折騰了一夜,這會發泄完,自己也覺得有點累了,沉默了片刻,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便也昏昏沉沉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裴凌謙抵達國外酒店的時候,國外天已經黑了。他這會煩躁不安,手機剛巧沒電,也沒想到跟方清儒回電話。而盧毅聯系了一圈,則是遺憾地道:“完了,我剛找了一圈,都說最近查的嚴,他們不做類似的抑制器項目了。等我明天再聯系看看?!?/br>裴凌謙眉頭抽搐了一下:“不做?”盧毅點點頭道:“現在形勢問題,都在宣傳平權,說抑制器這種東西本來就有點抑制天性,尤其是針對已經標記的?!?/br>裴凌謙冷笑道:“那他們也不看看每年因為意外傷害死的Omega有多少?!?/br>盧毅攤攤手道:“沒辦法,我盡量幫你預約吧,這幾天你就當放個假,休息一陣?!?/br>裴凌謙閉了閉眼,長長吐出一口氣,覺得也只能這樣了。坐了一天飛機,裴凌謙整個人都很累,等盧毅離開,他就去了浴室。進了浴室之后,裴凌謙才發覺方清儒昨晚對他多狠,白皙的皮膚上全是點點紅痕,有點還紫了。一碰就疼。在心里把方清儒這個不懂事的默默罵了一遍,裴凌謙草草洗完澡就從浴室里出來了。而這個時候,他才想到應該給方清儒打個電話。給手機充了電,裴凌謙一開機,就看到了幾十個來自方清儒的未接來電。裴凌謙:……沉默兩秒,裴凌謙微微嘆了口氣,一顆心稍稍